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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身为家族的一员,已然无可逃避地卷入了这一切,但他也决心要打破这道诅咒,为那些在黑暗中失去生命的人讨回公道。他再也不能做一个被动的观察者,而要成为终结这一切的执行者,带着所有的真相,将马家那块“罪恶之印”彻底从历史中抹去。

马不及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透出坚毅的神色。他已经不再只是追寻答案,而是要主动书写这一段结局。他明白,这条路将充满挑战,甚至会令自己付出一切,但他的内心已然坚定。

在马不及决心揭开马家罪恶的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并不只是对抗过去,而是面对整个家族代代积累下来的黑暗。他开始悄无声息地搜集证据,查找那些早已隐匿的记录与线索。为此,他不得不重新接近一些家族成员,试图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提取出被封锁的真相。

一日,马不及找到一位年迈的家族亲戚——他的二伯马德良,这位老人曾在家族内占据举足轻重的地位,尽管年事已高,但他的记忆力惊人。据传,二伯深知家族过往,却对其中涉及的秘密缄默不言。马不及知道,想要从他嘴里套出什么并不容易,但他决心尝试一番。

他与二伯约在一间老旧的茶馆见面,包厢内光线昏暗,茶香氤氲,时间仿佛被凝固在陈旧的空气中。马不及斟满一杯热茶,缓缓推到二伯面前,带着温和的笑意,低声问道:

“二伯,家族的事您知道得多,不知您可曾听说过关于那栋祖屋的事?我在调查家族的一些事,发现那里似乎与我们家几代人的命运息息相关。”

二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盯着杯中茶水,似乎陷入了久远的记忆之中,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马家的祖屋……的确是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可你想知道什么?我劝你,最好不要挖得太深,有些事情不该知道,知道了反而是祸。”

马不及不动声色地继续道:“可是,总有人要面对这一切,家族中这么多年来无数人活在阴影里,不知道背后的真相是什么。我只是想知道那些旧事,或许能为家族带来些解脱。”

二伯深深叹了口气,抬眼凝视着马不及,脸上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情。那一瞬间,他仿佛看透了马不及心中的决心,略带感慨地说道:

“你知道吗,几十年前的那个夜晚,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血红的月亮,家族中一个长辈说那是‘血债之兆’。从那天起,祖屋便成了禁地。没有人敢踏足,因为踏进去的,出来的人带着一种永远无法摆脱的恐惧……我们家族每一代人都被那层阴影笼罩,甚至到死都无法逃脱。”

马不及听得心头一紧,但依旧保持镇静,低声问:“二伯,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二伯的目光幽深而遥远,低声说道:“我只知道,那一晚,有人被拖进了祖屋地下室,那个人曾在家族中挑起纷争,揭露了某些秘密,结果他却成了祖屋的牺牲品。我们所有人都被警告,从此要对家族的秘密缄口不言。”说到这里,二伯眼中的光芒黯淡下来,似乎陷入了无尽的懊悔与恐惧。

听到这些,马不及心底掠过一丝寒意,仿佛这位长辈的一字一句都在印证自己所找到的证据,揭示出家族中那一段惨无人道的罪行。他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个牵扯权力与金钱的阴谋,更是一种深深烙印在家族血脉中的诅咒。

马不及沉默片刻,终于打破了沉寂:“二伯,那如果有人想要改变这一切,打破这个枷锁呢?”

二伯苦笑一声,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又有一丝无奈:“小子,家族的秘密一旦被揭开,便会掀起滔天的波澜。你可以选择遗忘,但一旦追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你是否真的准备好承担一切代价?”

马不及坚定地点了点头:“我不再害怕代价,我只想让家族的未来不再被这黑暗所困。”

二伯沉默良久,终于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既然你已决定,那就去吧。但记住,走得越深,便会发现一切并非你想象的那样简单。你会看到不一样的真相,甚至会怀疑自己的抉择。”

马不及感受到这句话中的深意,心中却愈发坚定。他知道自己正在逐步揭开家族的罪孽,但无论真相多么不堪,他都已做好面对一切的准备。

从茶馆出来,马不及的内心如火焚烧,仿佛他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而是一名背负着宿命的执剑人,直面那些被遮掩在家族历史中的秘密。他思索良久,决定去找另一位家族长辈打探消息——一位比二伯更为年长的叔祖,或许只有他才知道关于祖屋和“血债之兆”的更多细节。

然而,就在他准备进一步探查之际,似乎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监视着他。他的每一步、每一次调查,都仿佛被人提前知晓。他逐渐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甚至身边的亲信也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神情异样。马不及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触动了某些人,他们隐藏在暗处,等待着他迈出某个无法回头的步骤。

夜色深沉,马不及独自坐在房间中,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板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影。他忽然感到一丝前所未有的孤寂和寒意——面对如此强大的隐秘势力,他是否真的能够改变这一切?

但就在他犹豫之时,一封无名信件被悄然塞入了他的房门下。他打开信件,里面只有一行简短的字句:

“想知道真相,今夜子时,祖屋之下。”

他读完信件,心头猛地一跳。

马不及盯着那封信,内心的战鼓如雷。信件上未留下任何署名,也没有任何标记,但那简短的一行字却如同一个召唤,像是在挑战他的胆量和决心。

夜深人静,他独自踏上了去往祖屋的路。漆黑的夜幕笼罩着村庄,只有一轮寒冷的月亮挂在天空,仿佛一只冷眼旁观的目击者。他披上黑色大衣,将手电藏在衣袋里,走在月光与黑暗交织的小路上。

来到祖屋前,他抬眼望去,这座建筑仿佛一头沉睡的野兽,黑黢黢地盘踞在夜色中,门窗紧闭,四周静谧得可怕。马不及的脚步在台阶上轻轻回荡,每一步都像是在敲打着自己的心脏。他推开了门,内心的忐忑逐渐被一种冷静的决心取代。

祖屋内昏暗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旧的气息,仿佛时间凝结在这里,等待着某个秘密的揭露。他深吸一口气,点亮手电,小心翼翼地沿着地面的小路,缓缓向地下室入口靠近。记忆中的石板台阶依旧沉默地延伸向下,仿佛在等待着他。

沿着台阶下行,空气逐渐变得冰冷刺骨,周围一片寂静,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和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室里回响。手电的光束照亮了前方,隐约露出了那幅熟悉的油画,正是他从前看到的那位男孩,稚气的脸庞上带着一种冷漠的表情,仿佛注视着进入此地的每一个人。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阵微风拂过耳边,带着一种隐约的低语,仿佛有无形的声音在耳边窃窃私语。马不及一惊,猛然回头,却发现什么也没有,只有自己寂寞的影子贴在墙上,随着电光晃动而微微抖动。

这时,他注意到油画旁的墙壁上似乎有一个微小的突起,像是某种开关。他伸手按下,墙壁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隐秘的门。门后是一条狭窄的密道,幽深而昏暗,通向地下更深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腐朽的气息,仿佛这条通道埋藏了数不清的秘密与怨念。

他咬紧牙关,走进密道。通道狭长,光线愈加微弱,脚下的地板不时发出吱呀的声响,仿佛提醒他前方的未知与危险。密道尽头,他的手电光隐隐照出一个黑暗的空间。马不及屏住呼吸,缓缓走近,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宽敞的石室中,墙壁上刻满了晦涩难懂的符号,仿佛某种古老的祭祀语言。

石室中央的地面上摆放着一张巨大的石桌,石桌上铺满了发黄的卷轴和手稿,上面写满了晦涩的字迹。马不及小心翼翼地翻开其中一张,上面记录着马家数代人的名字,以及一些奇怪的仪式描述。那些名字之下,每一个人的命运都清晰地标注着,不少人死于非命,甚至有的神秘失踪,而这些事件的时间都与“血债之兆”的诅咒有关联。

“原来,这一切竟是……家族的献祭?”马不及喃喃自语,指尖微微发抖。

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石室的另一头传来脚步声,打破了死寂的空间。他猛然转头,看到一个身影悄然出现,缓步走进石室,身披一袭黑袍,脸庞隐没在阴影中。那人走近,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回响:

“马不及,你果然来了。”

马不及心头一紧,迅速冷静下来,盯着对方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引我到这里?”

黑袍人缓缓取下兜帽,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竟然是二伯马德良。他的脸庞在微光中显得苍老而阴冷,眼神深不可测,仿佛早已看穿了马不及的心思。

“二伯……你?”马不及怔住了,没想到竟是二伯亲自引他来到此地。

马德良微微一笑,语气冰冷而平静:“孩子,你以为自己是在追寻真相,揭开家族的诅咒,然而你却不明白,这一切早已在命运之中。马家的一切,早就被预言所指引,而你,只是其中一个棋子。”

马不及的呼吸急促起来,愤怒与不安交织:“难道家族这些年来的死亡和不幸,都是为了一个预言?所有人的命运不过是被当做祭品?这是何等的荒谬!”

马德良平静地注视着他,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撼动的信念:“马家世代守护的秘密,不是为了个人的安逸,而是为了维系更大的平衡。那些仪式、牺牲,都是为了让马家继续延续下去。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宿命,而你,马不及,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会走到这一步。”

马不及的拳头紧握,眼中透出愤怒与不甘:“如果真相是如此扭曲,那我将打破它,打破这个诅咒,结束这一切!”

马德良却冷笑一声,缓缓向后退去,语气冰冷而漠然:“孩子,你的命运早已被安排,不是你能改变的。若想打破命运的枷锁,便要先问问你是否有足够的勇气承受代价。”他话音一落,便在黑暗中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马不及愣在原地,心中翻涌着激烈的情感。他的决心并未动摇,反而愈加坚定。他深知,自己已踏上了一条孤独而危险的道路,但正如二伯所说,他早已无路可退。

他站在石室中央,环顾四周,目光定格在那些记录家族命运的卷轴上,忽然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他缓缓拿起一卷手稿,坚定地对自己说道:“命运或许无法改变,但我绝不会成为它的奴隶。”

带着无尽的愤怒与悲壮,马不及转身离开石室,朝密道的出口走去。他知道,自己将从这里开始,亲手揭开马家黑暗的面纱。

走出石室后,马不及步履坚定,却也感到心头沉重。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二伯的话——家族的命运早已被注定,他不过是宿命中的一枚棋子。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然而当一切的真相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承认,这些黑暗的秘密早已深深镌刻在马家的血脉之中。

走上台阶,他望向地下室那扇厚重的石门,脑海中逐渐浮现出祖辈们曾经生活的画面。那些命运中的牺牲者,每一位马家先辈,是否也曾与他一样,对命运产生过抗拒?他们是否也曾像自己一样试图打破命运的枷锁,却在这座祖屋中被迫屈服,甚至成为献祭的一部分?

马不及的心头涌上一股决绝的情感,他知道,若想摆脱这个家族的黑暗诅咒,唯一的方法便是直面那些黑暗的根源。于是,他默默发誓,一定要彻底揭开马家的诅咒,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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