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红星轧钢厂下班的钟声响起,工厂的大门缓缓打开,工人们纷纷走出,结束了忙碌的一天。
刘海中站在人群中,目光扫过四周,最后定格在贾东旭的身上。
他走上前,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轻声说道:“东旭,我有点事想和你聊聊。”
贾东旭有些疑惑,但还是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问:“二大爷,您找我?”
刘海中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不满,他皱了皱眉,说:“东旭啊,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什么事儿?”
“你小子,那天不是说好了,你得在鸿宾楼请郑厂长的儿子吃饭,赔礼道歉的吗?”
贾东旭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确实有这么个承诺,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哎呀,二大爷,您不提醒我还真给忘了。”
刘海中瞪了他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这小子,是不是最近处对象都处傻了,这种大事也能忘?”
贾东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他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
“我可告诉你啊,要去鸿宾楼那种地方,不提前预定,去了也是白搭。还有啊,我建议你这次把郑厂长也叫上,一来他能说说他儿子,二来你也能借着这个机会和他熟悉熟悉。”
贾东旭有点为难:“可是厂长人家也不会鸟我啊……”
突然,贾东旭灵机一动抬起头问刘海中:“二大爷,您是不是和郑厂长很熟啊?要不您帮我和厂长说说?”
刘海中瞥了他一眼,心里暗笑,但脸上还是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东旭啊,不是我不帮你,郑厂长他脾气你也知道,不太好相处。而且,我这两天家里也有点事……”
贾东旭一听有门,赶紧接口道:“二大爷,您家里的事就是我的事,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刘海中见贾东旭如此上道,心里暗自得意,但表面上还是装作为难:“哎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家里买了点煤球,光天他们也不在家,我一个人搬不动……”
贾东旭一听,立刻明白了刘海中的意思,他拍了拍胸脯,豪气地说:“二大爷,您放心,这煤球我帮您搬!”
刘海中见状,心中窃喜,但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好吧,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就帮你问问郑厂长去……”
贾东旭一听这话,顿时感激涕零:“二大爷,您真是我的大恩人啊!这事就拜托给您了!”
刘海中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这次不仅卖了贾东旭一个人情,还让自己在郑厂长面前露了个脸,真是一举两得。
刘海中带着贾东旭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朝着鸿宾楼的方向走去。
贾东旭跟在刘海中的身后,心中忐忑不安。
他真是恨自己怎么就不小心和厂长公子产生了纠纷呢。
两人来到鸿宾楼前,只见这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分外庄重。
刘海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带着贾东旭走进店内。
店内装饰典雅,灯光柔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
刘海中径直走向前台,向服务员表明了来意。
然而,服务员的回答却让他们大失所望。
“先生,非常抱歉,我们现在还是内部营业阶段,暂时不对外开放。”服务员礼貌地解释道,“如果您想在这里用餐,需要有我们内部人员的带领才能预订。”
刘海中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他回头看了看贾东旭,只见贾东旭的脸上也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那请问,我们能不能联系到哪位内部人员,帮我们预订一下呢?”刘海中不甘心地问道。
服务员微笑着摇了摇头:“非常抱歉,先生,内部人员的联系方式并不对外公开。”
刘海中无奈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次可能真的没戏了。
他转头看向贾东旭,只见贾东旭正紧皱着眉头,显然也在思考对策。
“二大爷,这可怎么办?”贾东旭焦急地问道。
刘海中沉思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傻柱不是在这里干活吗?说不定他能帮我们想想办法?”
“傻柱?他不就是一个小打杂的吗?他能行吗?”贾东旭很不屑地说。
刘海中无奈地说:“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傻?前几天院里在这里吃饭不就是傻柱给张罗的?”
贾东旭怎么会忘了呢,那天他吃的最嗨了。
他老娘还偷了人家的餐具回来。
他只是不想让何雨柱帮忙显得那个傻柱多么能耐一样。
正踌躇间,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哟,二大爷,东旭,你们在这儿干嘛呢?”何雨柱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刘海中抬头一看,见是何雨柱,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他赶紧站起来,迎了上去:“柱子啊,你来得正好,我们想在这里订个桌,你看能不能帮帮忙?”
何雨柱一愣,随即笑道:“哎呦,二大爷您要请客啊?打算在这儿?鸿宾楼?您这是要大出血啊!在这儿请客您不心疼?”
刘海中嗔怪他道:“你说你这个傻柱说是什么话?看不起你二大爷?我不能在这儿请客了?”
何雨柱赶紧摆手:“不能不能,我哪儿敢看不起您呢?您一个月工资都顶我俩了。”
“那就麻烦你给我们订个桌?”
“好说,不过我问一嘴啊,您是要请什么大人物吗?”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不能认识大人物吗?”
“没有没有……”
“行了柱子,不和你扯了,你就赶紧帮你二大爷定个桌。”
“行嘞!您看那天咱们院吃饭的包间怎么样?”
“我看行。”
“得嘞,我就找人帮您定,那可是最好的包间!”
两个人在一边说话的时候,贾东旭的心在滴血。
看他们插科打诨说的轻描淡写,买单的人可是他啊!
贾东旭看着何雨柱和二大爷言笑晏晏的样子,心里对他的仇恨更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