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宇智波一族之人,你叫什么名字?”斑径直踱步至佐良娜身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探究。
佐良娜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扰,身形微颤,旋即转身。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看似平凡无奇的中年男子,然而,她的直觉却敏锐地察觉到,此人并不简单。
她礼貌地回应道:“我是宇智波佐良娜,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斑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仔细审视着佐良娜,片刻后,缓缓开口:“身为宇智波的后裔,为何佩戴着眼镜?”
“斑作为宇智波家的老祖宗,是对佐良娜戴眼镜之事感到震惊吗?”
“也是,我第一次见到佐良娜时,那时候是三岁便已佩戴眼镜,得知是佐助的女儿同样也惊讶不已。”博人在心中暗道。
斑的问题让佐良娜微微一愣,她未曾料到,这位突然出现的陌生人竟会对她的视力状况产生浓厚的兴趣。
然而,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解释道:“我自小便视力不佳,看东西模糊,需要用眼镜来矫正视力。”
斑闻言,眉头微微蹙起,回忆着当年,那时的宇智波族人,似乎并未有视力上的困扰。
他喃喃自语道:“宇智波一族,竟也会有视力缺陷的后代……”
佐良娜见斑对宇智波一族之事似乎颇为关注,便主动问道:“您似乎对宇智波一族颇为了解,不知您能否告知您的身份?”
斑刚要开口,脑海中却突然响起一道声音。他微微一顿,随即编造了一个身份。
“我不过是一个对宇智波历史感兴趣的研究者罢了。见你身上的族徽,忍不住多问了几句。”
佐良娜闻言,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她并未深究对方的身份,毕竟在木叶村,偶尔会遇到对忍者历史感兴趣的外来者。
斑心中暗自思量:“戴眼镜便戴眼镜吧,毕竟如今这世上,宇智波一族的人已所剩无几。”
而另一边,扉间见斑正与佐良娜他们交谈,心中不禁暗自嘀咕。
“这金黄发蓝眼,是鸣人的孩子?斑这是要干什么?难道他想对鸣人的孩子不利?”
“你叫佐良娜是吧,你可愿意成为我的弟子?”斑突然话锋一转,向佐良娜提出了邀请。
“弟子?可您能教我些什么呢?”佐良娜疑惑地问道。
“我能教你强大的火遁之术。”斑自信满满地说道。
“火遁?可是我们宇智波家的火遁我已经全部掌握了。”佐良娜毫不谦虚地回应。
“都已掌握了?那我便教你如何开启写轮眼!”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惑。
“我已经开启了。”佐良娜说着,眼中猩红的双勾玉缓缓转动。
“什么?这般年纪便已开启了双勾玉写轮眼?想我当年此时,似乎还在与哈西辣妈打水漂呢。天才!我更要将她收为弟子了。”斑心中暗想。
斑的目光又转向了佐良娜身旁的博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还可以教你如何开启万……”
“你是说万……万花筒写轮眼?你知道如何开启万花筒写轮眼?”佐良娜的声音后面变的十分轻,显然对斑的话感到震惊。
看着斑那投向自己的目光,博人心中暗自警惕:“老斑这家伙不讲武德,他那眼神跟那时候的撒斯给看我一模一样。”
“他不会也是想在佐良娜面前对我来一场生死教育,然后对着佐良娜说,憎恨我吧,我的乖徒儿?”
博人心中暗自摇头,随即以面麻的声线对斑传音道:“不要与七代火影和佐助的孩子过多接触,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怯,你有这实力,还会怕他们?”斑在心中不屑地回应。
“自然不怕,但现在时机未到。”博人再次传音道。
“哼……”斑心中冷哼一声,随即转身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唉,怎么就这么走了?真是个奇怪的人。”佐良娜看着斑突然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
“佐良娜,不用管他,他就是个跳舞的,不用理他。”博人安慰道。
“跳舞?这装扮可不像啊……”佐良娜疑惑地皱了皱眉。
而另一边的扉间见斑离去后,也松了一口气,继续跟在斑身后,缓缓前行。
然而,在路过博人他们时,他忍不住回头瞥了一眼,心中暗道:“原来是邪恶的宇智波小鬼!”
下午时分,晚霞映照下的木叶村,火影宅邸门前的街道上,雏田一手拎着一袋刚买的物品,另一手紧紧牵着向日葵的小手。
“爸爸!”
这时,向日葵看到了正从街道尽头走来的鸣人,立刻松开了雏田的手,小跑着迎了上去。
“鸣人君!”雏田温柔地呼唤着,脸上绽放出笑容,也紧跟其后。
鸣人蹲下身子,张开双臂迎接小向日葵的飞奔而来,一把将她抱起,在空中转了个圈,逗得向日葵咯咯直笑。
雏田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对父女,眼中满是柔情。
“哟,老爸,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不再继续你的加班大业了吗? 这时,博人牵着佐良娜缓缓走来。
“欧尼酱,佐良娜姐姐!”向日葵在鸣人的怀抱中兴奋地喊道。
“火影的工作虽然繁重,但也不至于每天都如此忙碌。”鸣人点了点头说道。
在街道的一个角落里,易容后的水门静静地注视着这温馨的一幕,心中暗自感慨:“你已成长为一个出色的大人了呢,鸣人。”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与玖幸奈手牵小鸣人的温馨画面。
如果当初能认出那是带土,如果当初我能更早一步洞悉他的阴谋,或许一切都会截然不同。
水门心中暗自叹息,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的遗憾,也有对现在鸣人一家幸福的欣慰。
他悄然隐匿于暗处,静静注视着鸣人、雏田、向日葵与博人那温馨画面,眼中似乎有泪光在轻轻闪烁,内心深处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情感波澜。
身为鸣人的父亲,他遗憾地缺席了儿子成长中的诸多重要时刻,这份愧疚与思念,在他心中始终挥之不去。
此刻,抱着向日葵的鸣人仿佛有所感应,目光瞥向街道的一隅,然而那里空无一物。
“怎么了,爸爸?”向日葵好奇地喊道。
“没事。”鸣人摇了摇头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