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沉淀了沉淀。
“哼,罢了罢了!这小子如今倒也算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且行且看吧,唉……”
月啼暇的奶奶轻皱着眉头,无奈地叹息一声,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神情。
她那原本锐利的眼神此刻竟也显得有些迷茫和担忧。
就在这时,奶奶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看向月啼暇问道:“对了,你那个续缘对象进展如何啦?”
而此时,在议事厅里,众人正热火朝天地相互讨论着各种事务。
然而,当肖陌缓缓走进来时,一切都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了一般,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面对如此众多的注视,肖陌却表现得异常淡定从容,就好像这些目光对他而言根本毫无影响。
他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议事厅内部走去,每迈出一步,都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威压。
与此同时,坐在角落里的东方殿良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阵冲动。
或许是想要借此机会在众人面前展现自己的实力,又或者只是单纯地看不惯肖陌这般嚣张的态度。
只见他张了张嘴,刚要出声质问,可话才到嘴边——
“你……”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东方殿良整个人竟然在刹那间轰然崩碎,化作一团猩红刺目的血雾弥漫开来!
在场众人皆是瞠目结舌,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何事。
而肖陌则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样,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便收回了看向东方殿良的目光。
然后抬起左脚,继续迈着步伐,一步步走入了议事厅。
或许是由于长时间待在涂山这个充满情感的地方,肖陌对于来自他人的恶意变得异常敏锐,其感知能力已然达到了一种超乎寻常、超凡脱俗的境界。
就在刚才,当他身处那座庄严肃穆的议事厅时,他立马察觉到在这众多身影之中,东方殿良所散发出的恶意相较于其他人而言显得尤为突出。
要知道,肖陌和他不过才见了两面,可对方却对他怀有如此巨大的恶意。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良善之人呢?
因此,如果东方殿良选择保持沉默,老老实实地待着,或许还能相安无事。
然而,一旦他按捺不住自己,贸然跳出来挑事,那无疑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说肖陌的感知出现错误怎么办?
无妨,他正愁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对象来杀鸡儆猴呢。
因为涂山容容的缘故,肖陌原本还算不错的耐心如今已大打折扣。
这下子,一旁的东方步再也坐不住了。
尽管他内心同样对东方殿良没什么好感,但毕竟大家同属东方灵族一脉,于情于理都不能眼睁睁看着族人被杀。
于是,东方步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直直地瞪向肖陌,似乎想要当场质问一番。
就在这时,只见肖陌那双原本深邃如海的眼眸突然变得如同寒星般冷冽,其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朝着已经站起身来的东方步刺去。
随着这道凌厉目光的降临,一股唯有东方步能够真切感知到的刺骨寒意骤然掠过他的身躯,仿佛一座巨大冰山压在了他的心头,瞬间将他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给压制得死死的。
“会死!我绝对会死!”
此刻的东方步心中疯狂呐喊着,他根本无法抑制住内心深处那股强烈的恐惧。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只凶猛巨兽盯上的猎物一般,完全没有丝毫反抗之力。
于是,他不由自主地接连向后退了好几步,最后一个踉跄,一屁股重重地跌坐在了冰冷坚硬的地面之上。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而他的脸色则苍白如纸,眼神之中充满了惊恐与畏惧,整个人都因为过度的害怕而微微颤抖起来。
稍稍缓过神来之后,东方步胆战心惊地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仍然稳步向前走着的肖陌,然后小心翼翼、动作缓慢地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
他伸出略微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抹去了额头上那些细密的汗珠,嘴巴紧闭着,再不敢发出一丝声音。
刚才发生的这一切看似漫长,但实际上对于在场的其他人来说,也不过仅仅只是过去了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而已。
此时,整个场地周围的众人目睹了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
有的人满脸惊讶,有的人若有所思,还有的人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冷笑,似乎各有各的心思和盘算。
“肖陌副盟主的实力又精进了!”
“不愧是师父!”
“这家伙,有意思。”
“杀鸡儆猴吗?呵呵,愚蠢的小孩子把戏。”
“那家伙实力不容小觑,族长这一趟倒是让我们来对了。”
......
因为肖陌的这一手,这些心思各异的来客表面上并没有说些什么,但暗地里却全在揣摩着。
片刻之后,肖陌出现在议事厅的主位前,缓缓转身,然后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就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一股滔天的剑意从他身上猛然爆发开来。
这股剑意犹如汹涌澎湃的海浪,铺天盖地般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在场的所有来客,除了那些亲近肖陌的人之外,无一例外全都感受到了这股恐怖至极的压力。
他们只觉得双腿一软,不由自主地半跪在了地面上。
\"肖盟主,你想干什么!!\"有人惊恐地喊道。
这些人艰难地抵抗着肖陌释放出的强大剑意,但身体却依然止不住地颤抖。
肖陌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角。
其实,肖陌之所以会这样做,跟之前镇杀东方殿良的原因是一样的——他只是不想让事情变得过于麻烦而已。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以他的实力和手段,这些人恐怕就不仅仅是半跪在地上这么简单了。
\"我不管你们是来自哪个犄角旮旯,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得听我的,懂?\"
肖陌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尽管已经见识到了肖陌的厉害,还是有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挑战他的权威。
比如剑冢的人,他们似乎完全忘记了刚刚东方殿良是怎样惨死在肖陌手中的。
只见其中一人怒目圆睁,刚想跳出来说些什么。
就在他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肖陌动了。
没有人看清肖陌究竟是如何出手的,只看到一道剑光闪过,紧接着剑冢为首的那个人便瞬间化作了一团血红色的雾气,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呵,他没听懂,你们听懂了吗?”
肖陌的目光从那团仍在空中弥漫的血雾上移开,缓缓地扫过跪在地上的几个人。
他的声音很轻,但却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了每个人的心头上。
“听懂了!!听懂了!!”
其中一人急忙喊道,声音颤抖得厉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肖盟主,我们都听懂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道,一个个面色苍白如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听到他们的回答,肖陌这才慢慢地将笼罩在场中的无边剑意收敛起来。
随着剑意的消散,众人顿时感觉身上那股沉重的压力骤然减轻,他们如蒙大赦般,哆哆嗦嗦地想要站起来。
然而,由于双腿早已跪麻,刚起身便又差点摔倒在地,显得狼狈不堪。
众人好不容易站稳身子,抬头看向上方的肖陌,眼中满是敬畏之色。
此时的肖陌宛如一座高不可攀的山峰,令人望而生畏。
尽管肖陌已经收起了剑意,但众人仍然心有余悸,甚至连坐下都不敢,只是笔直地站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场中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轻微风声打破这份宁静。
良久之后,见肖陌始终一言不发,众人心中愈发忐忑不安。
终于,东方步咬了咬牙,硬着头皮再次站了出来。
不过这次,他的动作看起来有些滑稽可笑。
只见他先是恭恭敬敬地向肖陌一拱手,然后又深深地鞠了一躬,整个身子几乎都要贴到地面上去了。
那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与他平日里稳重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肖盟主,不知您到底需要我们这些人做些什么?我们必定尽心竭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说完这番话后,东方步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静静地等待着肖陌的回应。
见状,肖陌神色莫名的看了他一眼,轻声答道。
“你这家伙倒是有点胆识,做些什么?无非便是圈外那些玩意,你们好好听着就是,听话,自然就不会死。”
“既然如此,那我和东方灵族必定会对肖盟主您言听计从、马首是瞻!肖盟主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敢往西半步!”
话一说完,只见这位名叫东方步的老者毫不犹豫地带领着一群东方灵族的子弟们齐齐半跪在地,表示出十足的忠诚与顺从之意。
看到这番情景,周围的其他人心中暗自咒骂着东方步的无耻行径。
然而,由于忌惮肖陌强大的实力和威严,他们尽管心有不甘,却也只能纷纷效仿,跟着一同跪了下去。
“谨遵肖盟主指示!”
看着半跪着表达忠心的各方势力,肖陌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站起来。
“这样,自是最好,你们现在就先行返回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知你们身后的主子。倘若你们的主子不同意我的安排,可以前来挑战本盟一试身手。不过——”
说到此处,肖陌稍稍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紧接着轻声警告道:“但如果有人妄图使用一些见不得光的阴险手段,”
”灭族。“
闻言,众人身子一颤,刚刚站起的身子好悬没有再跪下去。
“这是我的剑意种子,你们带着,如果你们身后的家伙能打败这玩意,再想着来挑战我。”
话毕,肖陌手臂轻轻一挥,动作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无尽威势。
刹那间,数道蓝白色流光如流星般划过天际,裹挟着令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的强大剑意,向着下方众人疾射而去。
感受到那蓝白色流光是如此的摄人心魄,其中所蕴含的剑意更是犹如泰山一般沉重,众人不禁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双腿也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尽管心中恐惧万分,但谁都不敢有丝毫异动,生怕一不小心便会被这恐怖的剑意吞噬得连渣都不剩。
“好了,还跪着干什么,刚刚不让你们站起来了吗,回去答复吧。”
听到这话,下方来自各方势力的人们皆是面露苦涩之色。
“你让我们站着,你的剑意可没有一丁点儿这样的意思啊。”
想归想,他们还是慢慢的站了起来。
待到所有人都站直身子后,肖陌再次扫视了他们一眼,眼神冷漠如冰,仿佛能够洞悉每个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角落。
随后,他身形一晃,瞬间化作一道蓝白色流光,消失在了涂山的议事厅之中,只留下一众惊魂未定的人们面面相觑。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肖陌那渐行渐远的声音。
“回来之后,以涂山红红为首,她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如若不从,一样灭族。”
这句话如同惊雷一般在众人耳边炸响,令在场每一个人都心头一震。
嗯,全忘了,写着写着一堆疑惑,空时干嘛去了,肖陌为啥生气,大纲处还一堆伏笔章节,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伏笔,受不了一点。
为啥突然又写了呢,昨天晚上突然看到气点自己只写了两千字的书,嗯,有点心潮澎湃吧,可惜下架了,嘿嘿,毕竟第一本书,还是得写完啊。
嗯,这章有四千字了,不管有没有人看,我还是会继续写下去,处女作,现在看看,写得挺烂,但总比太监好,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