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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是接到蜻蜓法官委托的钟表师,这是我的钟表师证明。”

符士德把鹿首标志在大厅柜台的服务人员面前晃了晃,倒也算不上是什么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他确实是一位钟表师,而且负责维护过蜻蜓法官的猫眼绿,也能算是接到委托对吧?

“那位病人在昨天夜里紧急入院,好像确实是有助理前来探望过,只是当时病人还没有恢复意识,助理就把一块怀表放在病房里,还和值班护士提起过这件事情。”

前台的工作人员翻了翻记录,因为那块怀表看上去似乎是挺值钱的,所以夜班护士在交接班的时候顺便也把怀表的事情说了说。

虽然真正接到委托的其实是那位红叶钟表师——不过符士德这里暂借一下对方的名头也没什么,反正符士德也没说过自己是红叶派系的,单纯自称是钟表师而已。

医院的工作人员哪里清楚这些东西,在确认过符士德的信息,做好登记之后,就指引符士德上楼去往蜻蜓法官所在的病房了。

符士德装作若无其事的走上楼梯,只是他却并没有朝着蜻蜓法官的病房前往,而是在缓步拾级而上的同时,专注精神,发挥着自己的感知能力。

虽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别说是降魔局的【灵感回忆】技术,就算是符士德所掌握的【事象再演】也很难再以自身作为载体来寻找到曾经参与过“狩猎”的偷猎者们。

但至少足够强大的感知能力也能够让符士德比起一般人来说感受到更多的细节,他本身其实算不上是什么善于观察精通破案追踪的断案专家,不过依靠着这份出色的感知,却能够察觉到许多常人难以捕捉的线索。

这些线索会在冥冥之中组成联系,而呈现在符士德的眼中时,就像是视觉化的丝带,无数道丝丝缕缕的白线从上空垂下,遍布在周围。

对于符士德来说,与之相关的线索,就像是混杂在无数白线之中的一缕红色丝带那样无比显眼。

只要伸手抓住那条线索,这份联系就会清楚的呈现在自己的感知之中。

符士德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以此锁定偷猎者中的猎犬。

而到了现在,虽说时间已经过去许久,但还是有些许的线索被符士德所捕捉到,只是这些线索都过于微弱,呈现在符士德眼中的,只有一缕淡淡红色的轻烟,仿佛只要轻轻挥手就会随风散去。

“作为鼹鼠集团负责建筑工程的医院里,果然有着偷猎者的线索在这之中……只是这份线索的联系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过于微弱了,想找也很难找出来。”

符士德缓缓从【事象再演】的状态中退了出来,随后就在楼梯的拐角迎面撞上一个匆匆忙忙的护士,两人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差点没从楼梯上摔下去。

那匆匆忙忙的护士眉毛倒竖起来,双手叉腰:“你不知道走路当心点吗!”

不是,咱们半斤八两好不好?

符士德看着眼前这情绪暴躁的小护士,心说这私立医院的护士连脾气都比公立三甲的要暴,怎么跟炸药桶似的。

要是上楼梯的是个稍微不这么灵活的,不给你直接撞翻下去了。

符士德摇摇头,刚准备绕过这个护士继续朝着蜻蜓法官的病房走去,就发现那个护士伸手拦住符士德前进的方向。

“你要去什么病房?”

“蜻蜓法官的病房,503间,我是接到委托的钟表师。”

“蜻蜓法官刚刚恢复意识,但还很虚弱,已经重新睡下了,避免病人遭到打扰,所以这段时间暂时不能够探望。”

见眼前的护士这幅冷硬的态度,符士德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只是过去把蜻蜓法官的怀表拿来维护一下,然后放回去就好,和病人都不会有接触,所以……”

“那也不行。”

护士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符士德,开口说道:“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你们这些探望病人的家伙我见得多了,规矩就是规矩,不能够让你们这些家伙打扰到病人休息,现在赶紧回去吧!”

“行行行。”

符士德耸了耸肩,他虽然是为了蜻蜓法官而来,不过倒也不是必须要探望那位大法官。

毕竟符士德和那位大法官是真的素未谋面——那位法官以前和鹿伯父虽然有过委托,但人家找的是鹿伯父又不是符士德,真正跟那位法官私交甚好的,应该是红叶钟表师才对。

就算真的进了病房指不定也会被人给赶出来,符士德特地来此,只是为了看看能不能以此作为渠道,找到和偷猎者有关的线索。

“出口往这里走,你到哪里去?”

身后的护士还在紧盯着符士德的背影,仿佛生怕他一转头就绕了个圈子去蜻蜓法官的病房探望了,这幅紧张的态度让符士德有些无奈:“我去个卫生间你也要盯着我?”

“……卫生间往这走。”

沿着对方所指的方向,符士德边走边摇头,这边的护士未免也太神经紧张了些,这副态度与其说是防备一些不守规矩的探望,倒不如说像是死死守着保险箱,生怕自己藏起来的宝物被人偷了似的。

“对了,蜻蜓法官的家人委托我询问一下,请问他用药有根据主治医生开的药方吗?毕竟你也知道蜻蜓法官这老一辈的人经常有些不太好的习惯,平时会迷信一些毫无道理的‘土方子’,对医生开的正规药也不太信任,觉得应该自己加大药量,几倍几倍的吃下去身子很快就会好了。”

“所以他的家人其实挺担心就算住院了也会有这种状况发生,特地委托我来看看情况。”

那个护士被符士德这么一问,她的眼神飘忽起来:“用药就是按照主治医生的药方开的啊,我们这里很正规的!不会让病人私自用什么其他药物的!”

“是吗?那就好,我先去个卫生间。”

符士德点点头,深深的朝着护士看了一眼,看的那个护士有些心里发毛,仿佛自己的秘密被这个青年一眼看透了似的,直到看见符士德的身影走进卫生间大门之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随后将手上的药袋往衣服里藏了藏,确保在制服的掩饰之下不会有人看出什么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符士德刚走进卫生间里,就看见一道身影弯着腰在洗手池里冲洗着手上的灰尘,对方也看见了符士德的到来,朝着符士德点了点头,露出微笑。

对方穿着贴身得体的西装,那副扮相和看见其他人之后下意识的反应让符士德想起了上门销售人员。

不知为何,符士德依稀觉得对方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曾经见过几面,但细想又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

符士德也跟他点了点头,算是礼貌性的打个招呼,见他一直在柱子和墙壁的角落站着,用纸巾擦干手上的水珠,符士德瞥了他一眼之后,绕过他的位置,也找了个靠墙的隔间钻进去。

钻进隔间之后,符士德立刻背靠着墙壁的角落,学着同在卫生间里的那个人做出了近乎一样的动作,符士德和对方正好互为对角线。

而在下一个瞬间,符士德就感受到,地面仿佛骤然摇晃了起来。

卫生间里的灯光啪一声熄灭了,排风机的管道里传来沉重的声音,仿佛有某种事物正在遭受巨力的碾压而变形,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声,紧接着天旋地转般的动静在瞬息之间降临此处!

这种状况甚至让符士德联想到之前遇见的那只偷猎者的猎犬,无形的怪物能够轻易用利齿撕碎大楼这种建筑结构。

符士德此刻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雨夜凶兽一口连房子带着人被啃进了嘴里,在口中不断咀嚼,几乎令双耳失聪的巨响和天旋地转的变动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扯的四分五裂!

地板如落叶不断挣脱,天花板在坍塌崩碎,符士德感觉自己像是在狂风海啸中驾驶着一叶竹筏,漂泊不定随时都会被风浪打碎。

而背靠墙角的举动让他在这种天灾般的景象中维持了最后一片安宁,两侧的墙角形成了一个小小的三角空间,让符士德能够得以在这灾害中保全自身。

在这混乱不堪的状况中,哪怕符士德在心中早已有一个模糊的预感,也难免生出混乱的感受,双耳失聪眼前浮现出重影,连自身究竟是站着还是已经倒在了黑暗之中都无法准确感受,大脑混乱到让他几欲呕吐,难言的恶心感攀上了他的身躯。

符士德咬紧牙关,他颤抖着手解开了手腕上的带扣,握着折刀,在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喊叫出声的咆哮中刺入身躯。

弥漫的黑雾中浮现出黑色幽灵的身影,漆黑的幽灵双臂一撑就掀开了横在符士德上方的大片瓦砾,然后头也不回的将手向后一伸,就拉着符士德站起来。

这种控制另一具身躯把自己扶起来的感觉确实挺奇妙的,符士德还有点疼的龇牙咧嘴,主要是因为控制不太好黑色幽灵的出力给自己手臂上抓了几道红印子。

“我算是想起来刚才在卫生间里那个家伙究竟在哪见过了……”

符士德晃晃脑袋,在「死而复生的奇迹」之下,那种混乱的感觉也随着死而复生的过程消弭不见。

符士德自己从未见过卫生间里的那道身影,但他这些天以来经常能够透过另一个人的视线,去注视到对方的存在。

那道身影经常在鼹鼠集团里,经常在槲栎的视野当中浮现,虽然符士德并不清楚对方在鼹鼠集团里究竟身兼什么要职,但能够确认的是,他和槲栎之间一定有所联系!

“怪不得是建筑集团出身的,连行事作风都和那些偷猎者截然不同……”

偷猎者们自诩“猎人”,猎杀灵能改造者身上的特殊部位作为战利品是他们诠释猎人这一身份的行为,就算他们要发动袭击,也是以猎人的方式,端起猎枪、布置陷阱、释放猎犬、驱赶、追逐,一步一步之间享受着狩猎的乐趣。

但这种起手就是直接将整座大楼直接爆破摧毁的恐怖袭击符士德还真没经历过,仅仅只是片刻之间一幢规模不小的大楼就在对方的手段之下坍塌摧毁,化作零碎堆叠起来的废墟。

这一下就算那位蜻蜓法官的命再硬,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就算是专业的爆破手都不一定能够在如此短时间内做到这种效果,所以对方的身份也显而易见——

“这是灵能的特性!那家伙是个觉醒的灵能者!”

符士德在勉强能算得上平缓的废墟上前行,对方的灵能几乎将整座大楼摧毁,但还有部分结构被保留下来。

毕竟在发动这份特性的时候,连对方自己都置身于建筑当中,他当然不会将自己也困死在这里面,至于为什么要做出将自身也卷入其中的事情来,那符士德就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但不管怎么说,那个家伙的目的显而易见。

“蜻蜓法官!”

黑色幽灵一马当先,在符士德的驱使之下大踏步向前,朝着唯一的通道向前狂奔,很快就追上了那道身影。

哪怕是经历过这样的状况,对方身上看起来也还是衣衫得体的模样,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沾上,只是对方此刻的表情却有些怪异。

他站在本该是蜻蜓法官的病房门口,脸上流露出困惑之色。

“我猜,你应该是觉得自己的特性原本已经十分‘照顾’蜻蜓法官所在的病房了,只是如今在病房里发生的状况,似乎并没有如你所愿,对吧?”

符士德的声音传入耳中,在漆黑的走廊里,对方猛然抬起头,望向了自己来时开辟出来的通道。

一道身影缓缓从漆黑中浮现而出,符士德拎着折刀,朝着面前的人挥了挥手。

“我虽然见过你几面,但毕竟只有视界是能够被我感受到的,我也没法让槲栎自己看见自己说话时的口型,所以不知道该叫你什么……你咋称呼?”

对方冰冷的目光落在符士德身上,缓缓开口说道:“你可以直接以我所持有的灵能来代称。”

“将他压碎吧,【重碾】!”

随着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符士德顿时有种周围的漆黑化作实质,朝着自己席卷而来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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