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是想?这也太......太牛逼了!就这么整,这俩坏种肯定想不到会栽在你手上。”
伯常看着我,脸上露出了期待之色。
接下来的剧情似乎他已经可以想象到了。
《美女与野兽》
简单规划了一下之后,伯常我们二人就回到了席上,此刻,二猪已经开始喘起了粗气,小帐篷也是支了起来。
不,他这个应该叫大帐篷!
这家伙的眼睛已经冒出了血丝,死死的盯着村长的里屋,看来刚才黄月季进去的时候,他也看到了。
伯常这人性子急,本来我还打算待会再开始搞,但我没想到,他直接提着一坛子酒坐在了二猪的身边,继续灌起了二猪!
现在的二猪就跟丢了魂儿一样,伯常举起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酒可是加了料的,种猪都顶不住的量,这小子喝着喝着脸也是红了起来。
而我身边的村长,此时已经端着酒杯去别的桌了,估计也是刚才看我喝完了加料的酒,他已经放心的跟村民们开始推杯换盏了。
他看起来已经神魂迷离,大概率已经喝多了。
万事俱备,只差伯常再给二猪再陪下去几杯酒了,想到这儿我就往伯常的方向看去。
“二猪,伯常哥小时候经常打你,但你也打过我,咱们就算是扯平了吧!喝一个!”伯常拿着酒杯,戏谑的看着二猪!
“我才不原谅你!还有殷坚那个小崽子,你们都该死!他还祸害我......坏人!”
二猪的眼睛依旧是直视着黄月季的闺房,虽然嘴上说着话,但眼睛根本就没看伯常。
“我知道你生气二猪,现在有个补偿你的机会要不要,伯常哥教你当大人啊。”伯常看着二猪,认真的说道。
“当什么大人,我才不要当大人!”
“你想不想跟黄月季睡觉?”伯常看着眼前的二猪,笑着道。
这句话看起来直接戳中了二猪的心,只见他僵硬的转过头,看着季伯常,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月季姐姐在屋里等你呢,你真是不解风情,来,喝完这杯,你就进去找她玩!”
“我......我好想跟她一起玩,我想去找她玩......”
此时二猪就跟魔怔人一样,嘴里念叨着,就直接把一杯酒喝了下去!
“快去找月季姐姐玩!你看她今天打扮的那么漂亮,就是想跟你玩!快去吧!找她玩!”
伯常这句话一说完,二猪骤然起身,宛如一头野猪般快步冲向了里屋。
我也是赶紧看了一眼村长的方向,此刻村长已经有点昏昏欲沉,根本没发现二猪已经冲进了他的屋里。
这酒度数太高,很多村民已经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就连跟村长一起喝酒的那几个人,现在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这已经是我们村里最能喝的几个人了。
见所有人都喝多了,我也是赶紧跟伯常趴在了窗户边,当然,除了看热闹以外,也怕真出事。
毕竟只是教训一下,真出事儿了那就是害人了。
不过村长家的房子隔音是真好,虽然我们两人趴在了黄月季的窗边,但里面的声音只能听到一点,不过还好能听清楚,再远点肯定就听到不了。
而且更难受的是黄月季还把窗帘拉上了,不过还好,没有全拉上,顺着那大概半人宽的窗帘缝我们还是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嘭!一声闷响传来,我甚至都感觉到了墙都跟着震了一下。
二猪直接粗暴就把黄月季的门推开了。
这黄月季也是会玩,她现在闺房的灯是那种温和的昏黄灯光,充满了暧昧之感,当一进屋,这二猪直接就瞪大了眼睛!
黄月季今天也是喝了点酒,这丫头酒量本来就不行,她爹十年窖藏的酒又十分的烈。
再昏黄灯光的衬托下,黄月季那微红的俏脸与灯光交相辉映,看起来更加的诱人。
此刻,她已经换上了一身白绸吊带睡衣,这轻薄的睡衣比那淡白蕾丝短裙更加诱人,黄月季那嫩白的皮肤大部分暴露在空气中,玉足在哪白皙滑嫩的大腿上轻点游走。
加上她身上那淡淡的醉意,她那清纯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妩媚,给我看的再次咽了咽口水。
“殷坚哥......你来了么?人家等不及了......”
黄月季有些恍惚的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房间光线阴暗,她也喝醉了,并没有认出来者根本不是我,随之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二猪的身上。
这一刻,我能清晰的看到,二猪就跟个柱子一样直挺挺的站在了哪儿,几秒种后,他抖了几下,眼睛都瞪大了。
“我们还没开始呢殷坚哥......这你就受不了了......你今天身上怎么有点臭呀,要不要一起洗澡呀。”
黄月季依旧是那副勾人模样,不过可惜,在他面前的不是我,而是不解风情的二猪。
“我受不了了!”二猪瞪大了眼睛,直接一只手狠狠的抓在了黄月季身前的两团软物!
“啊!好痛啊!你是谁啊!你不是殷坚哥!啊!!二猪!!你放开我!你怎么进来了!”
剧烈的痛感似乎是让黄月季清醒了!也是看出了来者是二猪!
但她一个娇柔的女孩,怎么可能是二猪的对手,只能挥舞着纤细白嫩的胳膊抵挡着二猪那亲来的大脸。
只见这不解风情的莽汉直接就一只手抓住了黄月季那纤细的脚腕,另一只手掐住了黄月季的蛮腰。
那凹凸有致的尤物身体直接被他举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月季姐姐!我要跟你玩!”
“不要!你别过来!爸爸!救救我!你别过来!”
二猪宛如一头失了智的野兽一般,伸着两只手,流着哈喇子走向了黄月季!
原本妩媚的黄月季此刻被吓得哭了出来,她脸上精致的妆容此刻也是哭花了,可惜,她的大喊大叫,村长根本听不到!
刺啦—
二猪那粗糙的手掌抓住了顺滑的绸缎睡衣,那高贵的面料在这肮脏的手下显得那么脆弱不堪,黄月季惨叫了一声!胸脯前的一片雪白暴露在了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