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可这边想不通,又跑到药房去捣鼓了好久。直到老六提醒,冷彻不对劲,司可便匆匆的赶了回去。便看到他满头汗水,睡得也极不安稳。
司可探了探他滚烫的额头,刚要收手,却被冷彻一把给拽住。然后紧紧的禁锢在怀里。
“阁主,你醒醒,你……唔……”
她想唤醒冷彻,然而下一刻,嘴便被堵上。
司可脑袋一片空白,想着要不要一脚将冷彻给踹飞出去。就听老六道:“宿主,冷彻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会爆的!”
爆?什么爆?哪里爆?
司可趁机去抓冷彻的手腕,这一把脉,才知道他此刻脉象混乱,血气翻涌,的确是快爆了。
而就在司可微微慌神的一瞬间功夫,冷彻滚烫的手指已经钻进了衣摆,攀上了她的高峰……
翌日醒来,冷彻只觉得神清气爽,比他上次解毒的效果还要大。而他的旁边,躺着的司可此刻却是双目紧闭,还在昏睡。
而她那露在外面的脖子,青紫交错,看得人触目惊心。
起初的时候冷彻是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是发泄了几次之后,他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而那个时候,司可已经晕过去了。
冷彻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不好意思,把她折腾狠了,估计等会儿醒了又要来跟他闹。
让下人送来了水,冷彻自个儿先清洗起来。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司可才悠悠转醒。
冷彻见她醒了,用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速度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咳……那个……你还疼吗?”
司可却是蹙起了眉头,没有搭话。
“起来梳洗一下,我去让人送点吃得进来。”见司可不说话,冷彻知道她估计是生气了。于是起身,让她好好缓缓。
而此刻的司可,除了全身都痛不想动以外,却是在想她配置的那些药。怎么好端端的就变成春药了,难道是产生了化学反应?
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呀!不该把还没有实验成功的药拿给冷彻用。
她本来以为用泡药浴这种方式会比直接喝下去的药效要减缓很多,没想到还是这么猛……
司可这边胡思乱想的想着,而当冷彻再次进来的时候,便看到她还是这么一动不动的躺着,半分没有动弹。
冷彻心里一慌,急忙走了过去。“你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你出去,不要来烦我。”司可语气有些虚弱,再无往日的强势。说完之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真的很累,从来没有这么累过。
“司可……”
冷彻连唤了几声,再无人应答。
“来人,回天一阁去把毒老给带来。不许耽搁!”
下面的人领命,急忙往外奔去。
以前毒老给他解毒的时候,曾跟他说过一种方法,名叫转移!将自己身上的毒转移到别人身上。可是这种方法很复杂,最后毒老失败了。
但是司可不同,她的医术比毒老高明。那么,她会不会用这种方法?
应该不会吧!她那么怕他,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又怎么会用这种办法?
可是,她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像生了场大病一样……
冷彻这边在自行脑补,而司可则是睡到了黄昏才起来。
这下,她是真的睡舒服了,体力也恢复了一些。这才缓缓的起身,开始清洗自己。
等待处理完,刚拉开门,便看到了冷彻拽着气息不稳的毒老站在门口,仿佛下一刻就要冲进来。
三个人,六双眼睛,就这么互看着。老六也适时的跳了出来,跟司可解释了一下冷彻的举动。
“你……没事?”冷彻眼睛一亮,询问道。
司可却是暂时不想看到他,这张脸现在只要一出现在她面前,就会让她想到三个字。强女干犯!
而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她居然还配合强女干!
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她疯了!做医生做成她这样,也没谁了。
“滚开!”司可一把推开两人,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然后头也不回的向前面主楼走去。
两人没有追上去,毒老一脸懵逼,而冷彻看到她气色已经恢复,还有力气来推他们,想来应该没事了。
毒老刚来,给冷彻把了个脉,满脸惊喜的表情还没在脸上挂满三分钟,又被冷彻喊人给送回去了。
而回到主楼的司可,之后接连几天都再没有去过小院了,她就像在主楼扎根了一般。她在等着冷彻离开,他什么时候走,那她就什么时候再回小院。
而这天,晚上来得是荀慈。
她没想到,荀慈今晚到来竟然是想帮她赎身。
“留在丞相府我是没有办法娶你做正妻的,所以思思,你愿意跟我去浪迹天涯吗?”
“不愿意!”司可拒绝得很干脆,心里却是一惊。她的入幕之宾虽然就这么几个,可是她想过任何一个人会为她赎身,却独独没有想过荀慈。
因为他一直恪守礼仪,也是最沉稳的一个。
“为什么?”似乎没想到司可会拒绝得这么干脆,荀慈眼神一暗。
“荀慈,你是丞相府的大公子,如今已经在翰林院任职,将来进内阁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前途无量,又怎么能为了我荒废一生。”
“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司可反驳道:“荀慈,我只是一个残花败柳,会影响你仕途的。更何况,丞相大人养育你,栽培你,你真的忍心抛下他们不管吗?”
“思思,我该拿你怎么办呢?”荀慈一把将司可拉入怀中,这是他们相处的时日里,估计靠的最近的一次。
荀慈如今二十二岁,这个年龄早该成亲了。可无论是京里的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甚至是皇家公主,他一个也看不上。直到认识司可,无论学识,还是见闻,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有时候他会故意说一些朝事给她听,然而满朝文武都解答不出来的难题,她总能几句话就说到点子上。
他爱慕这样的女子,他不介意她的身份,他甚至不愿委屈了她,只想正大光明的迎娶她,可她却不愿!
既然如此,那他还做什么君子?
“思思,你今晚,可愿给我?”荀慈拉开了她,正色道。
司可点了点头,正要答应。却听‘砰’的一声,窗户闯进来一个人,手持利剑,直直指向荀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