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过去两天,期末考试成绩也出来了。
年级第一依旧是姜予初。
语文一百四十七分。
数学一百五十分。
英语一百五十分。
姜予初这次总分在715分。
这次期末成绩的年级第二不再是并列。
李沐夏以693的总成绩取得了第二名。
苏沫雪则是第三名,总成绩在690分,比李沐夏少了三分。
夏天这次成绩刚好进入了班级第十。
算是达成了自己跟许斌的赌注。
当然了,哪怕这次没达成也没什么关系。
不说夏天上次语文竞赛得了第二名,想开除夏天,仅是江黎川那边他就过不去。
夏天语文成绩145,跟李沐夏语文成绩一样,排在年级第二。
后面那段时间里,姜予初都在帮夏天补习功课。
特别是各科老师讲的一些重要知识。
一般像那些重点知识,有些老师都会透露自己是会考的。
看似是在透题,其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让学生主动去学会。
往往这种题目都是高考最容易出现的。
姜予初将那些很大可能会考的内容做了整理,类似的题型都给夏天讲了一遍。
甚至于有些难得她会直接把每个解题步骤写到笔记本上。
夏天哪怕一直看不懂,但多看两次完全不会有什么问题。
这也是为什么他这次能进前十名的原因。
当然了,终归时间比较短,不过哪怕前十名的末尾也已经很不错了。
成绩出来以后,刘秀琴跟夏宏羽笑得很开心。
搁在以前两人想都不敢想,夏天竟然能考到全班前十名。
这种成绩再努力一下,到高三高考时考上一个不错的二本还是有很大可能的。
特别是听到姜予初的成绩,老两口一阵感叹。
真是个很厉害的姑娘。
想到姜予初家境贫寒,却依旧这么努力,长的如此好看却没有堕落。
刘秀琴对姜予初是又喜爱又心疼。
这么好的姑娘如果能当她夏家的儿媳那该多好。
自家这臭小子怎么就一点都不急呢。
趁着还在高中,早点确定关系,不然上了大学以后见到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哪怕他是夏天母亲,但也知道比夏天更优秀的人是很多的。
机会要主动抓在自己手里,特别是感情这个东西。
喜欢就要表现出来,要让对方知道你的心里有那个人。
就比如她跟夏宏宇两人。
当时的夏宏羽对感情这件事扭扭捏捏,还是她快刀斩乱麻将,将事情给定下来的。
刘秀琴年轻时也属于长的很好看的那种,追她的人其实有不少。
夏宏羽同样也不差,当然,吸引刘秀琴的并非颜值。
而是夏宏羽的那股坚韧不服输的性格。
只要自己想,就一定要做到的那种。
刘秀琴是属于敢爱敢恨的,知道自己喜欢夏宏羽的那一刻,她直接去找了对方。
如果夏宏羽也喜欢她,那两人就在一起。
如果夏宏羽不喜欢她,那她就去追。
两人同样经历过异地。
那时候的感情最是淳朴,哪怕相隔两地,书信很远,但见到对方字迹的那一刻,就如同见到了那个人,也会笑的很开心。
十二月二十五号,江城下了一夜大雪,满城皆被风雪覆盖。
距离过年还有5天时间。
春节将至,江城的大街小巷摆着各种年货。
今天工作室休假,早上十点,夏天来到城中村门口。
姜予初静静站在那里等着夏天。
今日的姜予初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黑色修身牛仔裤,身材显的高而俏丽。
高冷少女面容清冷,双手揣在羽绒服口袋里。
看到夏天时眼睛微微一亮。
“怎么在这儿等着呢?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家在哪。”车停在姜予初身边,夏天看着酷酷的高冷少女笑道。
“下雪了,里面路骑车不好走,而且也没有多远,我就出来这里等你着。”
城中村的路是那种沙土路,石子比较多,上面覆盖了雪,骑车的话容易打滑。
夏天停好车,走到姜予初面前替她整理了一下围巾,顺便把帽子戴上。
冬天骑车是很冷的,哪怕是下雪了路面滑,他骑的比较慢。
车子启动,两人缓缓朝着市区行驶而去。
相似的一幕是在他刚出生回来的那一天。
江城下着大雪,他载着姜予初。
那时候的姜予初对他应该是抗拒中带着对坏学生的厌恶。
在他的恐吓中坐上了他的车。
大雪纷飞,散落在两人身上。
一条漫长的路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那天晚上夏天载着姜予初见到了自己老爹,姜予初带着夏天来到家门口,碰巧遇到了自己奶奶。
两人在不知不觉中互相带着对方见了自己家长。
想到那一晚的不仅只有夏天,姜予初也同样想到了。
清冷的脸上勾起一抹动人的笑。
此时的夏天正眼睛专注的盯着前面,并没有看到高冷少女粉嫩脸颊上的笑颜是那般的美。
还有最后几天,这一年便会真正意义上过去。
两人今天过来是准备年货来的。
其实主要还是带着姜予初来准备年货。
自己家的刘女士包了,根本不用夏天操心,他只需要再买一点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就行了。
转到中午饭点,两人去了一趟初夏,将买的东西先放到工作室里。
夏天的办公室经过整理变得有模有样。
毕竟是老板办公室,沙发茶几跟冰箱空调等等一应俱全。
外面多少有些冷,两人打算在这暖会出去吃饭。
打开空调跟电视,夏天给姜予初倒了杯热水。
接水触碰时,夏天感觉高冷少女的手冻的跟冰棍一样。
“鞋子脱了吧。”夏天说着站起身。
“干……干嘛。”姜予初唬着小脸,捧着水杯看向夏天,耳根却是微微泛红。
“夏天走到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新买的毯子。
“手这么冰,脚估计也冻的很凉吧,坐沙发上拿毯子盖着暖暖。”
“不冷,不用暖了。”姜予初抿了抿嘴小声道。
脱鞋子太难为情了,他的脚从没有给外人看见过。
虽然夏天上一次给她穿鞋的时候不仅看了,甚至还握住了,但那是她穿不上那个鞋子。
虽然说如果是别人的话根本没有那个可能性,
但哪怕是夏天,一次就已经亲密了,怎么能再脱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