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时彦刚下飞机,听到裴恒安的话,语气中都是不耐。
“裴总,你是不是很闲?”
“你猜一猜!”
“没事挂了!”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助理把他的车钥匙递过来:“夜总,车钥匙!”
夜时彦接过来,对助理说道:“你先回去吧,明天不用来公司,好好休息一下。”
助理听后嘴角都是压不住的笑意。
“谢谢夜总!”
这时夜时彦的手机又响了一下,他打开看到是裴恒安发来的视频,视频中两个女人毫无形象的说笑着,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他的目光定格在那张熟悉的小脸上,眼底蓄满了风暴。
江可欢,可以啊,居然又去喝酒,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这又是要去招惹谁?
助理见夜时彦盯着手机脸色越来越难看,低声道:“夜总,您没事吧?”
夜时彦放下手机:“没事,你先回去吧!”
说完,直接去了停车场。
汽车启动,他拨通裴恒安的电话。
“怎么,夜总有时间了?”
“地址!”
声音毫无温度,冰冷的吐出两个字。
裴恒安也没有绕圈子,直接报了地址。
挂断电话后,他找了地方坐下,看着还不断拼酒的两人,全然一副看戏的表情。
他倒要看看夜时彦见到江可欢会怎么样。
半小时后,门口出现熟悉的身影,裴恒安起身走过去。
“夜总,速度很快嘛!”
夜时彦没有理会他,眸光一扫,看到已经喝的满脸通红的江可欢,随后迈着长腿大步走过去。
裴恒安含笑跟上。
难得啊!
夜时彦也有为一个女人着急的时候。
而毫不知情的江可欢,拿着酒杯晃晃悠悠的说道:“所以说啊,太粘人的男人要不得,会要命的。”
范莹呵呵一笑:“你说的跟你有过男人似的,你不是没有谈过恋爱吗?”
“可是我有过男人啊!”
江可欢凑近些,一脸神秘的开口:“莹姐,喝酒之后要小心啊,会有人给你要钱的,一次十万呢~”
走过来的夜时彦听到这句话,脸色变得更加阴沉。
他伸手把胡言乱语的江可欢拽起来,可是对方明显已经喝多,站都站不稳。
她摇摇晃晃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用手指着他的脸:“咦?你怎么这么眼熟啊,好像那个狗男人夜时彦呀!”
狗男人?
夜时彦牙齿咬的咯吱响,好,很好!
身后的裴恒安看到黑着一张脸的夜时彦,忍着不让自己笑出声,身体忍的一颤一颤的。
狗男人、夜时彦!
江可欢总结的精准到位!
范莹看到有人拉扯江可欢,连忙起身:“你谁啊?你要干什么?”
餐厅内还有许多吃饭的人,都好奇的看向他们这边,更有甚者居然准备拿手机拍摄。
夜时彦寒着脸,拉着江可欢就往外走。
这小女人真的是反了天,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吗?喝了酒什么都敢往外说。
范莹见江可欢被拉走,拿起包包跟了上去。
裴恒安紧随其后,但是被服务人员拦着:“先生,她们还没有结账呢?”
裴恒安一愣,随即掏出手机示意对方结账。
等结完账出来,范莹正拉着江可欢的手臂,不让夜时彦带她走。
“你快点放手,要不然我就报警了。”
夜时彦已经没了耐心,“放手!”
“不行,你不能带她走!”
裴恒安连忙上前拉开她。
“人家两人之间的事,你就不要跟着瞎掺和了。”
夜时彦看了一眼裴恒安,直接把江可欢塞进车里,随即一踩油门离开。
范莹看着远去的车子,转头对裴恒安说道:“你们要带她去哪里?”
裴恒安看着满脸通红的范莹,在她眼前挥挥手:“你不认得我?”
眼前的人一直在摇晃,看起来都是重影,她哪里知道他是谁?
“我管你是谁,你们把人带去哪里了,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抓你们。”
说着她摇摇晃晃的在包里翻腾,一边翻腾还一边小声嘟囔:“哎?我的手机呢?”
裴恒安简直被气笑了,这还是公司那个高冷的范莹吗?
“你家在哪里,今天我发好心送你回去。”
听到回家,范莹停下手中的动作,眼神中都是迷茫。
“我不回家!”
“不回家?”裴恒安好奇的问道:“不回家你去哪里?”
范莹撇撇嘴:“反正就是不回家。”
“为什么?跟你老公吵架了?”
听到他的话,范莹顿时怒火中烧:“谁说我有老公了?老娘就不能单身吗?难道女人就一定要结婚吗?”
裴恒安被她吼得愣了一瞬,随即笑着说道:“那倒也不是。”
他本来想走,但是看到她喝的不少,意识好像也不清楚,终究是没忍心扔下她自己。
算了,谁让是自己公司的员工呢?
于是裴恒安搀着胡言乱语的范莹离开。
惠山别墅。
江可欢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黑地,眼前看到的东西一直在打转,转着转着,又是一阵恶心,她低下头又开始狂吐。
在外面听着里面不断狂吐的人,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概括。
他咬着牙,恨不得把江可欢溺死在马桶中。
见里面没了动静,他抬腿走进去,一股刺鼻的味道传来,他按下马桶开关,看着地上瘫软的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今天要不是他及时赶到,她是不是就要把两人第一次发生的那些事全部告诉别人?
还说什么自己害怕被人知道,现在看起来都是骗人的。
她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还居然大言不惭的叫自己狗男人!他哪里狗了?
地上的人传来一声嘤咛,随后虚弱的声音传来:“好难受啊!”
夜时彦拧眉看着她:“不难受下次你还不长记性!”
说完,便走过去把人从地上捞起来,闻着她一身酒气,一脸嫌弃的把那一身衣服撕下,白皙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花洒打开,温热的水冲刷下来,小女人无力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自己清洗。
夜时彦咬紧牙关,愤愤的想:真是欠她的。
人被洗干净,又拿起牙刷用力给她清洗。
江可欢觉得嘴巴像是被针扎般难受,不断摇晃脑袋,试图躲避开。
忽然一只大手钳制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
把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夜时彦扛着她出了浴室,把人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