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总,这么巧,你也是这趟飞机?”
阮司齐含笑回她:“对,真的很巧。”
说完他看着江可欢,问道:“今天一定吓坏了吧?”
其实她当时真的很害怕,很怕她跟范莹会出事,她们两个女人,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孤立无援,真的出了事,说什么都晚了。
这次的出差体验感实在太差了!
“多谢阮总关心,好在现在平安无事了,不过也要谢谢你和沈总及时出现。”
“我只是凑巧在,不用感谢!”
话虽这样说,但是江可欢还是觉得当时见到阮司齐自己的心安定了不少。
阮司齐定的是商务舱,看着时间差不多便过去,江可欢和范莹找好自己的位子坐下,直到飞机起飞,才彻底放下心来。
她们被为难的时候,江可欢看到范莹拨打了报警电话。
可是最后来的却是沈文盛,这里面的事不言而喻。
所以后来沈文明求她原谅的时候,她知道自己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只能用这种折中的办法为两人出气。
最近感觉好多东西都颠覆了她之前的认知,看来以前的她还是太单纯了。
手机忽然响了一下,她打开看到居然是阮司齐发来的信息。
“下了飞机后一起吃个饭?”
江可欢蹙眉看着那条消息,想到他的多次帮助,确实该好好感谢一下。
于是她编辑好文字发过去,关掉手机闭眼假寐。
阮司齐看到手机上那“好啊”两个字,嘴角微微提起。
八点十分,飞机到达华南,江可欢和范莹排队下机。
阮司齐已经在下面等着她。
范莹谢绝了她的邀请,只想赶紧回家休息。
江可欢也没有过多挽留,这几天太累了,再加上天今发生的事,她也好想回去休息。
奈何答应了要和阮司齐吃饭,也不好放鸽子。
“走吧!”
阮司齐接过她手中的箱子,排队出站。
开车来到一个茶餐厅,江可欢让阮司齐随便点,自己请客。
看着她一副豪迈的样子,男人低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不用客气,想吃什么随便点。”
阮司齐点了几道招牌菜,便让服务员下单。
服人员走后,只剩下两人,经过多次的接触,江可欢也没有了当初的那份拘束。
“阮总是去华北出差吗?”
“是,也不是。”
嗯?
阮司齐说道:“我与沈总是多年的好友,这次正好有个项目要谈,也趁着这个机会跟他聚聚。”
“哦~原来是这样。”
想到沈文盛那张比他还冰冷的脸,江可欢不由的浑身一颤。
跟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夏天都不用开空调了,会被冻死的。
“江小姐现在的能力很不错呢?居然能接下沈氏的单子,这次沈氏的慈善晚会规模可不小,看来江小姐离自己的目标又进了一步。”
“哪有!”江可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主要还是跟着莹姐,我顶多算个助理,打杂的。”
听到她的话,阮司齐含笑开口:“你也不要妄自菲薄,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相信江小姐很快就会接到属于自己的大项目。”
这话江可欢爱听。
她举起水杯:“那就借阮总吉言了。”
阮司齐拿起水杯,两人轻轻一碰,眼中都带着笑意。
吃完饭,江可欢执意要自己结账,阮司齐拗不过她,只好成全。
两人出了餐厅,阮司齐开口:“我送江小姐回去。”
“这次真的不用,时间不早了,阮总也早些回去休息,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她怎么能每次都麻烦他?
“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你也说时间不早了,让一个女孩子独自回家,不是绅士所为,走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江可欢也不好再拒绝,车门刚打开,便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
她转身看去,只见夜时彦黑着一张脸正死死的盯着她。
“夜、夜总?”
夜时彦大步走过来,江可欢开口:“这么晚了,你怎在这里?”
“这话是不是该我问你?这么晚了你跟一个男人要去做什么?”
江可欢蹙眉,他这话什么意思?
阮司齐听到声音,下车跟夜时彦打招呼。
“夜总,这么巧?”
夜时彦瞥了他一眼:“巧吗?我怎么不觉得!”
阮司齐怔了一下,“夜总,这是要回去?”
“不回去难道在这里睡觉?”
江可欢听着他噎死人不偿命的话,感到一阵恶寒。
夜时彦是不是吃错药了?
“跟我走!”
说完,便拉着江可欢的手往自己车上走。
“等一下,我的行李!”
夜时彦停下脚步,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去拿!”
手腕被松开,江可欢揉了揉,然后小跑着过去。
“不好意思阮总,今天就不麻烦你了。”
江可欢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没关系,只要有人送你回去就可以。”
说着,打开后备箱,把她的行李拿出来。
江可欢再次道谢,然后转身朝夜时彦的车子走去。
夜时彦隔着车窗看到她笑的甜美,恨不得把那张脸给撕了。
这么会笑,怎么没见冲自己这么笑过?
把行李放好,江可欢打开车门坐下,安全带还未系好,车子一加油门便冲了出去。
她吓得脸都白了,慌忙把安全带系好,死死攥紧把手。
侧头看去,男人脸上都是怒气,不知道这狗男人又发什么疯!
看着急速而去的车子,阮司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邪魅的盯着汽车离去的方向。
许久,他收回视线,发动车子离开。
回到惠山别墅,江可欢被夜时彦拉着直接进了卧室。
身上的衣服被他用力撕扯,听着布料撕裂的声音,她的心都跟着颤抖。
看到他阴沉的目光,江可欢害怕的去推搡,想让他住手。
这狗男人到底是什么毛病,怎么这么喜欢撕扯自己的衣服?
身上没了遮挡,男人拉着她进了浴室,花洒被打开,拿出毛巾在她身上用力擦拭。
江可欢被搓的生疼,开口说道:“夜时彦,你干什么?”
两只手腕被男人的手掌禁锢,另一只手的动作不停,不多时皮肤就泛起了红晕。
夜时彦扔掉毛巾,脱掉自己的衣服,随即把她调转方向,欺身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