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风和日丽。几人坐在一边,研究着那个铁块。就是他们抢回来的那个。
这铁块整个锈迹斑斑的,呈青色状。
关于这个铁块。众人仔细研究了一下,发现铁块还是铁块,他们依旧没有任何进展。
要不打开试试?
这个想法得到了众人的一致同意。
于是众人大显神通。王胖子直接拿了锯子来锯这个铁块。去了半天从。早上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锯子断了。铁块完好无损。
连个缺口都没有。干了一个早上的王胖子直接甩手不干,坐到了一边。而在一边的屋檐下,张起灵时似年无邪整整齐齐的蹲在一边看着他。
王胖子坐到了无邪旁边。拍手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不由吐槽,“可惜那个房子给他烧了,里面照片什么都没了,早知道就先把照片拿出来。”
无邪也仰望天空。
叹了一口气。
此时,张起灵动了。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摸出了两张照片。一张完好无损,另一张已经烧毁了一半。
其他的人纷纷瞪大双眼,凑到了张起灵身边。王胖子不由啧啧赞叹,“不愧是你啊小哥。”
其中一张照片保存的比较完好。正是那张身穿着一身中山装看着镜头的时似年。还有一张已经被烧了一半,但是还可以看得出上面有谁。
无邪整个脑袋都凑了过去,“这个是陈文静阿姨,这个男的是。不认识。”
照片上,陈文静的身边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他身穿着本地的民族服饰。手中拿着猎枪,看着镜头。
于是众人把视线投向了一边,乘凉的阿贵。
阿贵看了一眼照片,“这个我认识,是我们这里最着名的猎人,他是我们这最好的猎手。叫盘马。我可以带你们去他们家找找看。”
众人一路跟随着导游阿贵来到了。盘马家里,还没进门就看到了。盘马家的门外停着一辆小轿车。
很明显是从城里来的。走近一看。一个35岁左右的男人正在跟一个穿着比较干练的女生谈论着什么。
不知道说着些什么,两人不欢而散。女生走到小轿车旁,直接开车走了,根本没有留意站在门口的他们。
见里面只剩下35岁左右的男人阿贵带着他们就进去了。
向众人介绍了一下那个35岁左右的男人是盘马的儿子。并且向盘的儿子介绍了众人。
王胖子立刻化身精湛的演技派,上前开始忽悠男人。很快,男人就被忽悠着一愣一愣的。
原来刚刚过来的,是谈价钱的,他们那边的人想要买盘马手中的一块铁块。开价好像挺高的。
男人的儿子正好也要上学,那些钱足够支付他孩子的上学所需的所有费用。
但是。盘马坚决不给。并且从男人口中得知,盘马又去了一次山上,并且盘马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去一次山上。好像是在确认的什么,或者说是守着些什么?
如今之际,也只能等着盘马,他回来之后才能获得有用的信息。
几人回到了阿贵的小屋子。吃了午饭之后继续研究那个铁块应该怎么打开,用了很多办法,最后发现硫酸可以溶解一丢丢。然后它就会发出非常难闻的气味。
众人放弃了这个办法。
时间很快过去,到了晚上。大家开始复盘昨天和今天的事情。
无邪忽然想起,“昨天我们跟那个塌肩膀打斗的时候。那塌肩膀身上好像有纹身。你们还记得那个纹身吗?”
张起灵点点头,然后拿出了纸和笔,在纸上画出了些什么。
时似年沉思了一会,“我记得好像是穷奇。”
“喵~”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猫叫声。
众人循着声音看去,看到了坐在窗台上的狸花猫。这只狸花猫非常的眼熟,因为它比较幼小,还有那双标志性的蓝色眼睛。
很好,这就是他们早已遗忘的那只年糕。
来不及震惊年糕为什么不在店子里,而跟随着他们来到这。张起灵就已经将自己画好的东西摆在了大家面前。
那是一只和他自己纹身非常相似的纹身,但是为了更好的对比。张起灵将衣服脱掉,用热水将自己的纹身烫了出来。
年糕挑到了时似年身边,在无邪在注意那个纹身的时候。一人一猫盯着那个腹肌,眼睛都直了。
时似年:想要拥有。
年糕:喵~吸溜。
时似年强行离开自己的目光。视线落到了一边的王胖子身上。话说王胖子是后面忽然进来的,那时候都没有注意到他。
现在忽然看到了他,便注意到了王胖子脸上的纱布,有点疑惑。也许是目光太过热烈。王胖子不得不脱离了一边的讨论。看到了时似年,直勾勾盯着自己脸上的纱布。
整个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极其骄傲的说,“这可是胜利的新装,我可是专门为了云彩。才被蜜蜂蛰的。”
时似年:……原来是自己作死去捅了马蜂窝。然后让人家云彩收获到了一罐新鲜的蜂蜜。
最后,他得出结论。原来爱情真的会使人变得蠢笨。
回到一边的穷奇纹身上。在众人的讨论下,得出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结论,那个塌肩膀应该是张起灵的一位远房表亲。
并且知道了张家旁系和直系的区别。就比如说直系血脉拥有麒麟纹身,旁系血脉拥有的便是穷奇纹身。
无邪走在外面,将张起灵画下的东西拍了一张照,发给了的谢雨辰。
在众人的一致决定之下,还是一定要找到盘马。
第二天一早。
大家先是坐在一边欣赏了一下王胖子,换药时嘴硬的表演。毕竟换药的是云彩,王胖子强撑着自己面色如常。
只见他面带微笑,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我也是走南闯北的人,区区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云彩面带微笑的给他上完药之后。端着药盘就走了。
在彻底看不到云彩之后,王胖子才发出叫声,“痛死我了啊。”
无邪没心没肺的哈哈在那笑着。
阿贵一早安排好盘马的儿子,等盘马一回来就跟他说要来找。
但是一连等了几天,甚至王胖子的伤都好全了,依旧没有盘马的消息。
就在众人觉得奇怪的时候。阿贵急匆匆的过来,带了一个消息,盘马失踪了,并且在村子附近的牛头水沟边缘留下了一件血衣。
由于他儿子的情绪太过于激动,阿贵就一直拦着盘马的儿子,不要让他上山去找。回来阿贵就跟他们说了这个消息,既然自然决定要去找盘马老爹。
直到他们走到了禁林的前面。阿贵停了下来,说不能再前进了,如果再前进的话,盘马是绝对不可能活着出来的。
时似年皱起眉头。这说法太拙劣了。这明显就是要引他们进山。而且这个盘马也不是好人,他们村子里面最好的猎手居然不知道哪里可以进哪里,不能进吗?
这几个人要进去的时候,阿贵还是尽职尽责的拦在了几人的面前。苦口婆心的劝说了大家要珍惜生命,不要前进。
无邪让阿贵放心。
穿过密密的丛林,很快可以看到一个挂在上面的血衣。
再往前走,众人渐渐迷失了方向。准确来说是领头的无邪迷失了方向。时似年一脸懵逼的看着无邪和王胖子,朝着另一个方向转去。
张起灵顿了一下,也跟着他们一起。时似年欲言又止了一会儿。也跟着一起去了。
很快,周围的树林越来越暗,四周出现越来越大的蜘蛛网。
很快,一只巴掌大的,极其肥壮的蜘蛛出现在众人面前。它的花纹非常的好看。行动也是非常的迅速。朝着张起灵就是一扑。
是的,朝着张起灵。虽然非常的健壮,虽然非常的灵活,但是脑子有点不大灵活,朝的当中武力值最高的人扑了过去。好吧,蜘蛛他有脑子吗?话说。
管他呢。
张起灵反手用匕首就将蜘蛛钉在了后面的树上。
王胖子还来不及感叹,这只蜘蛛之健壮。周围就出现了许许多多的蜘蛛朝着几人扑了过来。
时似年抽出魔杖就要来一发火焰。但是忽然想起这周围是树林,这一点火苗可能将这里都点燃,然后他们将会成为把自己烧死在树林里的人。
硬生生的口中一转。魔咒就变成了昏昏欲睡。
虽然几人动作十分矫健,但是。抵不住蜘蛛越来越多。后面的王胖子一个没注意,被蜘蛛来了一口。
被咬到的时候,王胖子连发现都没发现。直到他突然向后倒去。被无邪接住了。
无邪发现,王胖子脸色不正常,很明显是中毒了。
他抬头喊了一声四叔。时似年看了一眼王胖子,脸色一变。
立刻赶到他们身边。对着王胖子施行了恢复魔咒。然而,并没有什么作用。
时似年脸色难看的朝着无邪摇摇头。
无邪咬紧牙关,脑子飞速运转。
圆月高照枝头。
树林里悄无声息。打斗声已经消失了。一盏煤油灯亮了起来。一个苍老的人提着煤油灯走到了。方才激烈打架的地方。
地上有许多的蜘蛛尸体。
盘马预估了一下敌人的战力,幸好没有正面冲突。他打着煤油灯照了一下。靠在树上的胖子。确实是一副中毒的面相。
他又看到躺在另一边的无邪。他提着煤油灯走了过去。
无邪脸色苍白的靠在树上。盘马心中稍稍放心。但是下一瞬,一柄匕首就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底下的无邪睁开了眼睛,“这个蜘蛛的解药是什么?”
盘马看了一眼张起灵。还有抵在自己喉咙上的匕首。脸色变了变,“没有解药。”
“会有的。你会有解药的。”这个声音响起,盘马才意识到还有第四个人。盘马转头看去是那个有着一头金色头发的少年。
他朝他笑了笑。手中的魔杖指向了他,“(钻心剜骨)crucio。”
没一会,盘马瑟缩的坐在一边,开始为王胖子治解药。
从容淡定,完全消失于不见。时似年坐在一边手中的魔杖,一点一点。他看上去带着笑容。实际上,无邪知道他很生气。
给王胖子喂完解药之后。王胖子的脸色确实好转了很多。
无邪向盘马询问十几年前过来的探查队的事情。
盘马脸色变了变。但这一回说什么都要求,只有无邪一个人能听。其他两个特指张起灵和时似年。不可以听。
回去安置好王胖子之后,时似年头也不回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张起灵犹豫了一下,跟着他回到了房间。吴邪则是跟着盘马,来到了他的地方。
盘马给自己点上了一口烟。一边吧嗒吧嗒抽着,一边眼神迷离,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跟无邪说,“不要靠近他们两个,这是我对你的忠告。你总有一天会被他们两个害死的,也许他们两个自己会把对方害死。他们两个身上有一股。让人熟悉的死人味。”
时似年看着外面的月亮。并没有坐下。腰包中一只小猫探出了脑袋。
今天还是冲动了,看到王胖子快死了,竟然自己感到生气。也是……也许自己早就是他们之中的一员了吧。
不过还好,王胖子还活着。
年糕软绵绵的叫了一声,似是在回应他的想法。
不过管他呢。正想着时似年回头坐到了自己的床上。
从腰包之中摸出了一个监听符,是的,再睁开眼睛看到吴邪的第一眼,时似年就发现无邪身上有自己曾经为他种下的定位符。
然后这种定位符还有一种功能,就是监听。而且时间比较短。只有24个小时可以听。听满24个小时之后整张符自动报废。
张起灵刚刚推门进来,把门关上。
就听到了。时似年手中符纸传来的声音。
“也许他们两个自己会把对方害死。他们两个身上有一股。让人熟悉的死人味。遇到这种人,我建议你不要靠近这种人,是我们这些普通人可以靠近的。”
张起灵默默的将门关的更严实了一点。走到了时似年,身边坐下。
年糕饶有兴致的跳了出来。整只猫窝在了时似年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