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山找到一个偏僻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激发了之前陈大根留下的传音符。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帐篷内。
刚进帐篷,曾山就把关珊和关芳两姐妹叫了过来。
看着眼前的两人,曾山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开口。
沉默片刻,他终于说道:“你们两位都是灵兽山的弟子,或许可以帮我一些忙。”
听到这话,关珊微微皱眉,她不明白以她们灵兽山弟子的身份怎么能帮到曾山。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相公,请直说吧,如果我们能帮忙,一定尽力而为。”
关芳也在一旁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姐姐的话。
曾山微微颔首,目光中闪烁着期待:“我希望能够购得一只擅长飞翔的鸟类灵兽,最好是那种成年后可以载人翱翔天际的,而且飞行速度要快一些。”
关珊和关芳自从被强迫进入灵兽山后,对这里的灵兽并未过多关注。相反,她们与其他普通散修一样,更热衷于收集灵兽山上的功法秘籍。毕竟,这里的功法不仅全面,而且比她们之前修炼的功法还要高深许多。
然而,既然曾山提出了这个要求,她们二人便全心全意地去打探、去寻找符合他心意的鸟类灵兽。
“好的,相公!”关珊用力地点头,表示明白。她深知曾山对于这件事的重视程度,因此决心全力以赴完成任务。
曾山拿出一个储物袋交给关珊,里面装着一千颗灵石。他微笑着对关珊说:“这些灵石足够购买一公一母两只灵兽了,不用刻意追求高品阶的成熟灵兽,幼崽也行,前提是有潜力的。剩下的灵石就当作你们的辛苦费啦。”
其实,曾山心里很清楚,如果在随身空间的灵兽岛去培育,即使是一阶下品的幼崽,经过十年的精心照料,也能成长为二阶下品的灵兽。
所以曾山并不需要那些难得的已经培养好的灵兽,那些价格昂贵的灵兽不仅贵而且潜力低下,相比之下,还是选择一些有潜力的灵兽幼崽更为划算。这样既可以节省成本又能确保未来的发展空间。
然而,一旁的关芳听到这些话后,心中有些不淡定了。她瞪大了眼睛,迅速夺过曾山手中的乾坤袋,嘴里念叨着:“这么多灵石啊!还是让我来保管吧,我比较放心,嘿嘿。”看着她那副小财迷的样子,曾山无奈地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关芳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她凑到曾山身边,小声说道:“咱们两个好像都还没有一件趁手的灵器呢……”话还没说完,只见曾山随意地挥了挥手,四件攻防灵器便出现在眼前,它们散发着淡淡的灵力波动,仿佛在等待主人的召唤。
关芳激动得难以自抑,情不自禁地亲了曾山好几口,而关珊则比较含蓄,只是轻轻亲了一下。如果不是因为身体还无法承受更多,即使晚上提出任何姿势要求,这对姐妹花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不过曾山也很心疼自己的两位小娇妻,尤其是她们那尚未生育过孩子的身体,身材更是好得让人垂涎欲滴。三人紧紧相拥着,感受着彼此的温暖和爱意,渐渐地进入了甜美的梦乡。曾山发誓,他真的没有对两位妻子动手动脚,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第二天,关珊和关芳一起前往寻找那些熟知的人,试图打听出哪种灵兽最为擅长飞翔。而与此同时,曾山继续踏上了战场,再次派遣出他那只金青蛇前去摸鱼。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套路。
然而,今天似乎运气不佳,曾山仅仅得到了一个储物袋作为回报。但他并没有因此感到沮丧,因为能够幸运地多活一天已经足够了。
不过,还有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当曾山进入到随身空间中的二级灵田时,惊喜地发现化血藤和净心竹都呈现出良好的生长态势。这意味着它们已经成功地存活下来了!
这对曾山来说至关重要,甚至比杀死一名筑基期的魔修更为重要。这些灵植不仅具有珍贵的药用价值,而且还能为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曾山静静地站在那片两亩大小、郁郁葱葱的灵田前,目光温柔地抚摸过每一株茁壮成长的药材。这些珍贵的植物们或高或矮,各自散发出独特的香气,有的清新淡雅,有的浓郁芬芳。这片生机勃勃的景象让曾山感到由衷的欣慰和满足,仿佛自己就像一个老农一样,对土地充满了热爱和敬畏之情。
随着战斗结束的号角声响起,曾山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灵田,转身加入了撤退的队伍。他一边走着,一边忍不住回头望去,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他不知道今天早上一同出发的那些战友中有谁已经永远地留在了战场上,成为了魔修的战利品。他们或许是因为一时疏忽而被敌人击中,又或者是为了保护同伴而舍生取义…
这场战争似乎陷入了一种僵持状态,双方你来我往,互有胜负,但始终未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这种消耗战让所有人都感到疲惫不堪,但却没有人敢轻易放弃。曾山深知,现在的局势如同一场拔河比赛,任何一方稍有松懈,都可能导致全盘皆输。只有坚持到底,才能迎来最终的胜利。然而,这场战争究竟何时才能结束呢?曾山无从知晓答案,但他明白,当双方力量悬殊到一定程度时,僵局终将被打破,而那一刻便是决定生死成败的关键时刻。
深夜时分,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营地内一片静谧。曾山小心翼翼地从营帐里溜了出来,然后像一只鬼魅般悄然无声地朝着一个方向潜行而去。他轻车熟路地穿过茂密的树林,避开巡逻队的视线,最终抵达目的地——一座隐蔽的山洞前。
曾山隐藏在洞口附近的灌木丛中,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过了一会儿,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谁?”曾山低声喝问,手中紧紧握着武器,随时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我!”陈大根压低声音回答道,他的身影逐渐靠近,“你们正道的修士也真是奇怪,每次都喜欢跑到这深山老林偏僻得要命的地方来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