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贝,最近过得开心么?”电话那边,是梁景泽邪魅玩味的声音。
林舒下意识的皱眉,薄唇紧抿着。
“告诉顾淮铭,别高兴地太早了。我不会放过他的。”梁景泽邪气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股狠厉。
林舒捏着剧本的手突然攥紧,剧本的纸张都被她捏的变形。
她不知道顾淮铭究竟做了什么,但肯定是让梁景泽吃了大亏。
“我也不会放过你。只要是我想要的,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我最近都在想,把你压在身下的感觉,肯定很爽……”
“梁景泽!”林舒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冷声打断他。“梁景泽,这么喜欢做梦,就早点洗洗睡。”
林舒说完,直接挂断,把手机丢回茶几上。
顾淮铭走出浴室,一眼看到林舒冷着一张小脸, 坐在沙发上。
“谁又惹你了?”他用毛巾随意的擦了擦发梢上的水,迈着长腿走到林舒面前。
顾淮铭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赤裸着,露出紧致的肌肤和突起的六块腹肌。
顾淮铭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赤裸的身体很有力量感,在床上更是凶猛。
林舒脸颊不受控制的发热,微垂下眸子,移开视线。
“梁景泽刚打了电话过来,你对他做了什么?”林舒疑惑的问。
“我让人把他在国外的老巢捅了。”顾淮铭说的漫不经心。
那个麦克森,在国外已经被请进局子里喝茶了,他和梁景泽的公司也涉嫌洗钱被调查。
梁景泽来京市,不仅抢生意,还要抢他女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几斤几两重。
“梁家在b省背景很深,会不会惹麻烦?”林舒略有些担忧。
她不怕梁景泽,却怕因为自己给顾淮铭惹上麻烦。
“梁家的手还伸不到京市来,如果他敢伸,我也不介意剁掉。”顾淮铭深邃的眸子里闪过狠厉之色,但只是一闪而过,看向林舒的时候,又变得柔情似水了。
“今天一个人在家都做了什么?”顾淮铭在她身旁坐下,很自然的把她抱到腿上。
林舒依偎在他胸膛里,嘀咕着,“一觉睡到午后才起来,下午就陪着你姑姑大嫂,还有那些太太们搓麻将,输钱,还被挤兑。”
“不是赢回来了么。”顾淮铭失笑,捏着她的手把玩。林舒的手指漂亮修长,又软的像没有骨头一样,手感特别好。
她身体也是软的,顾淮铭最喜欢的就是把她按在身下蹂躏。
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那时候林舒刚成年,紧张的身体缩成一团,睁着一双大眼睛无助又惶恐的看着他。
他把她压在身下,她软的像水似的,一直哭,他都不敢用力。
“没了?”顾淮铭微微挑眉,又问。
“除了睡觉,就是打麻将,特别无聊。”林舒抱怨。
“那我们做点儿不无聊的事。”顾淮铭的唇贴近她耳畔,炙热的呼吸落进她耳中。林舒身体不受控制的发颤。
下一刻,顾淮铭已经把她腾空抱起,直接丢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你怎么每天都这样,不能休息一天么?”林舒被他困在身下,身上的衣服都扯开了,她呼吸已经乱了,消极抵抗。
“明天休息。”顾淮铭笑着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然后,舌尖探入,与她缠吻。
大概是前两天太激烈,林舒身上现在还青青紫紫的,虽然不疼,但看着实在是触目惊心的。
顾淮铭今晚难得的温柔,还非常规矩的戴了套,一次结束后,就放她休息了。
林舒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醒来,发现顾淮铭还躺在她身边。
她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手臂,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竟然快九点钟了。
“醒了?”顾淮铭的手臂一直缠在她腰间,她一动,他就睁开了眼帘。
“嗯。九点了,你今天不去公司?”林舒扭头看向他。
“不去。再睡会儿。”顾淮铭伸手把她捞回怀里,长腿压到她身上。林舒明显感觉到他腿间的坚硬,不敢乱动,怕再招惹他。
林舒是醒了就睡不着了,又不敢乱动,睁着眼睛盯着头顶天花板。
顾淮铭也没睡,搂着她,长指把玩着她柔软的发丝。
“上午把东西收拾一下,下午搬回明山别墅。”他随后叮嘱道。
“真的?”林舒眼睛都亮了。
在顾家祖宅过勾心斗角的日子,真的挺烦的。
林舒心情大好,不仅放松了警惕,还扬起下巴在顾淮铭唇角亲了一下。下一刻,就被他翻身压到了身下。
……
而此时的梁家。
梁景泽刚刚接了一个越洋电话。
国外的公司被查封,资产冻结。虽然麦克森独自承担了罪名,涉及不到梁景泽。
但他至少损失了几个亿的资产。
结束通话后,梁景泽没忍住脾气,随手砸了一只清乾隆年间的古董花瓶,那可是梁夫人的心头宝。
梁夫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到碎了满地的瓷器碎片,眉心紧蹙。
“你为什么非要惹顾家的太子爷,就为了一个女人?景泽,你不是色令智昏的人。”
梁景泽冷着脸没说话。
梁夫人让家里的佣人把地上的碎瓷片都清理出去,无奈的走到儿子面前,苦口婆心的劝道,“京城的水太深,不然我们还是回b省去。”
“就这么灰溜溜的离开?凭什么?”梁景泽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和火机。
“张家的小姐已经结婚了,你还能怎么样?”梁夫人无奈道。
“结婚了也能离。我对喜欢的东西,一向很有耐心。”梁景泽吸了口烟,冷笑。
“景泽,顾家不是吃素的,你别玩儿火。”梁夫人继续劝道。
“如果我非要玩儿呢?”梁景泽吐着烟雾,还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摸样。
“你就不怕烧到自己?”梁夫人气的头痛。
“不是还有老梁么,他想让我给他宝贝长子当钱袋子,却不想出力,哪儿有这么好的事儿。”梁景泽嗤笑。
梁省长一向偏心原配生的长子,让长子从政,却让梁景泽这个小儿子从商,给长子铺路。
梁景泽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乖乖就范。
如果有一天他梁景泽栽了,他就把整个梁家都拖下水。
因为梁省长的偏心,这些年梁夫人和他的夫妻感情越来越冷淡。
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突然有些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