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夫人叹了口气,也懒得再说。
姜夫人虽然同意了让姜南笙离婚,也是因为惯着这个独生女。
姜夫人的本意,还是希望姜南笙和韩峥能够好好的过下去。首先是为孩子考虑,其次,韩夫人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姜南笙除非一辈子不再婚,如果再婚,很难再找到韩峥条件这么好的。
找个普通男人再婚风险太大,万一遇上一个凤凰男,被吃绝户的案例比比皆是。如果再找一个高门大户。呵,上流社会的男人都那个德行,韩峥都算万里挑一了。
姜夫人越想越糟心,干脆懒得再想。和林舒闲聊几句后,就回房休息了。
林舒还要赶回剧组。
姜南笙送走林舒后又回来,儿子小军已经睡着了。
姜南笙轻手轻脚的坐在儿子的床边,给他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小军睡得很熟,一张白皙的小脸,虽然还没张开,但深邃的五官像极了父亲。
这个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曾是她的心肝宝贝,也曾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周末,小军在姜家住了两天,周一要上幼儿园,姜南笙还是把他送回了韩家。
孩子眼泪汪汪的看着姜南笙,但她还是没有半点儿的心软。
姜南笙在沪市停留了一个月之久,除了刚回来时见到韩峥一次,之后连人影都没看到。
韩峥参加秘密军演,至少要三个月后才能回来。
离婚的事,一时半会儿是谈不成。姜南笙只能先回京市。
而林舒重新回到剧组,虽然林舒无故离组,从导演到演职人员对她的意见都很大,但林舒有咖位,有资源,有背景,看不惯的也只能憋着,没人敢舞到她面前来。
当然,林舒也不会真的耍大牌。她平时和剧组的演职人员接触都是很平易近人的,和普通的二十多岁的女孩儿也没什么区别。
而林舒的演技过硬,也从不矫情,比那些耍大牌又各种滥用替身的演员不知道强多少倍。
林舒和剧组的人慢慢的也就相处融洽了。
林舒在剧组如鱼得水,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见不到顾淮铭。
顾淮铭也想去剧组探班,但北城区的项目不能出差错,顾氏财团还有一堆的工作等着大boss拍板处理。
在其位,谋其政,人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
林舒只能偶尔和顾淮铭通个视频。
有时候,她拍了一整天的戏,又累又困,视频说到一半的时候,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林舒本以为,要等到《沪上》这部剧杀青后才能回京市。没想到遇上了杜静怡订婚。
杜静怡和梁景泽谈恋爱,满打满算也就几个月时间,突然就要订婚,还真是挺意外的。
这不得不让林舒怀疑,杜静怡是不是怀上了。
不过,杜家和梁家为什么这么突然订婚,也不管林舒的事。
林舒作为杜静怡的表嫂,只需要象征性的出席一下订婚宴就行了。
最主要的是,林舒可以借机回京,夫妻团聚。
因为近两个月以来,林舒和王导,以及剧组人员相处的都不错。
这次请假回京,王导没什么意见,痛痛快快的放行了。
林舒是傍晚的航班,飞机落地已经是晚上。
京市的天气不太好,一直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顾淮铭亲自去机场接机,连司机都没带。
“顾总亲自开车啊。”林舒坐进副驾驶,笑着打趣。
她低头系好安全带,再抬头的时候,顾淮铭已经吻过来。
机场的地下停车场,公共区域,人来人往,多少目光多少摄像头。
林舒脸红着推开他。
“顾总好好开车。”
顾淮铭低笑着,在驾驶室的位置上坐正,一只手揉了揉林舒的头,另一只手转动车子方向盘。
车子行驶在从机场回明山区的路上,车程比较远,需要一个半小时。
原本淅淅沥沥的雨越下越大,哗啦啦的好像倒在了车身上一样,眼前的雨刷器不停的来回摆动着。
因为雨太大,路况不好。顾淮铭没直接开回家,而是停在了途中。
车子停靠的地方比较偏僻,雨又大,车内车外好像隔绝开的两个世界一样。
林舒侧头看着窗外,一道惊雷突然划破天空。轰鸣声震耳欲聋。
林舒的身体本能的微微轻颤了一下。
“害怕?”顾淮铭调整了座椅角度,伸臂把林舒抱到了腿上。
林舒倒不至于害怕打雷下雨,却很喜欢被他这样抱在怀里。她身子软软的靠在他胸膛,发间散发着幽幽的馨香。
顾淮铭敛眸,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浓密睫毛,和起伏不定的胸口。
顾淮铭环在她腰间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喉结滚动,修长的手指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轻车熟路的挑开了林舒胸口衬衫的扣子。
胸口的衬衣散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胸衣的纹路。然后,是男人解开皮带的声音。
“顾淮铭……”林舒错愕的抬眸,看到的是他眼中燃烧着的炽烈火焰。
“想你了。”顾淮铭贴着她耳侧低哑的呢喃了一句,便低头吻住她的唇。
车外,雨水不断地冲刷着车窗,沿着黑色的金属车身,蜿蜒的向下流淌着。
而封闭的车厢内,急促粗重的呼吸和细碎的呻吟声交缠着。
林舒浓密的睫毛上染了一片水珠,湿漉漉的惹人恋爱。她微张的红唇,鲜红欲滴,更是诱人。
顾淮铭一边压着她冲撞,一边去吻她的唇。
林舒被他弄疼了,或者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握起粉拳打他。
顾淮铭会顺势抓住她白皙纤细的手腕,一边柔声细语的哄着,一边继续攻城略地。
晃动的车身持续了许久才消停下来。
封闭的空间内湿热的气息和欢爱的奢靡味道交缠在一起,让人喘不过气。
林舒套上衣服后,降下了一侧的车窗。
车窗降下来后,车外的冷空气忽然灌进来,呼吸都变得舒畅了。
林舒车头看着窗外,下意识的抬手去接外面的雨水,白皙的手腕上,有一道十分明显的红色勒痕。
大概是因为林舒太白,身上的痕迹总是格外的明显。
“别胡闹。当心受寒了。”顾淮铭把黑色的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并关上了车窗。
他一只手拉起林舒的手腕,看着上面的痕迹,无奈的扯了扯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