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鲁智深。
只见其肩扛那柄沉重的陌刀,如同一座移动的小山,势不可挡地冲入了正在徐徐后撤的方腊军阵中。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每一刀都斩出了雷霆万钧的气势。
“哇呀呀,受死!”
鲁智深怒吼着,手中的陌刀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瞬间劈向了一名敌军士兵。
那士兵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便被陌刀劈成了两半,鲜血四溅。
方腊军的士兵们被这突如其来的猛将吓得纷纷后退,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勇猛的敌人。
鲁智深却毫不留情,继续挥舞着陌刀,在敌阵中左冲右突,所向披靡。
他的陌刀如同一条怒龙,在敌阵中翻腾跳跃,每一次挥砍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和鲜血的飞溅。
这一刻,鲁智深仿佛化身成了杀神,他的眼中只有敌人,只有杀戮。
敌军将领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调集兵马围攻鲁智深。
然而,鲁智深却如同一只猛虎下山,根本无所畏惧。
他凭借着过人的武艺和惊人的力量,在敌阵中杀出了一条血路。
“杀啊!”
持续怒吼着,手中的陌刀不断挥砍,每一次都精准地取走了敌人的性命。
他的身影在敌阵中忽隐忽现,如同鬼魅一般,让敌人闻风丧胆。
方腊军的士兵们被鲁智深的勇猛所震慑,他们开始溃逃,开始混乱。
鲁智深却越战越勇,他的陌刀如同收割生命的镰刀,不断地在敌阵中穿梭。
高坡上的武松见状,激情澎湃,双目早已血红,心中狂吼,“娘的,这帮贼寇也不过如此嘛,这都不打,什么时候打?奶奶的,干了。”
便即拔刀怒吼,“全军听令,随我杀。”
武松一声令下,六千士卒如同被激活的猛兽,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
他们按照事先演练的阵势,迅速集结,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钢铁洪流,紧跟在武松马后,向着方腊军的方向汹涌而去。
“杀!”
武松怒吼着,率先冲出了阵势,他的身影在夜色中如同一道闪电,直扑敌阵。
他的刀法凌厉,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所过之处,敌人纷纷倒下,血染战袍。
六千士卒紧随其后,手中大刀整齐划一,步伐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
这一刻,他们没有恐惧,没有颤抖,甚至于大脑一片空白,心中只有一个信念,跟住前面那匹马,挥刀,劈砍,跟住,一直往前冲。
方腊军早就被鲁智深重乱了阵型,此时更是雪上加霜。
顿时更加慌乱,阵型瞬间崩溃。
武松见状,更是豪情万丈,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不断斩杀着敌人,每一次挥刀都伴随着敌人的哀嚎和鲜血的飞溅。
他的身影在敌阵中穿梭,如同一位战神,无人能敌。
六千士卒也毫不逊色,他们各司其职,有的负责冲锋陷阵,有的负责掩护战友。
在他们的协同作战下,方腊军的士兵们不断倒下,败局已定。
六千对一万。
胜券在握。
“冲啊!”
武松再次怒吼着,带领着六千士卒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他们如同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方腊军的士兵们见状,终是开始溃逃。
彼时,晨曦散落,日头渐渐升起。
坡下战场,武松和鲁智深并没有追击,任由伤亡过半的方腊军逃走,转而开始打扫战场,收缴战绩。
豪气冲霄,个顶个的振奋。
反观临安城下,则是愁云惨淡,哭爹喊娘声此起彼伏,凄惨的呦,跟他娘的乞丐似的。
宋江灰头土脸的骑马立于城门拱桥前,“我乃武德大夫,南征军总督,宋江,速开城门。”
叫了半晌,然却无人搭理他。
好一会,武植嘲讽的声音才从城头上传下来,“宋将军,别来无恙否,呀,怎的如此狼狈?莫不是被狗追了?”
闻言,宋江气的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好在多年来养成的城府救了他一命,“原是武大人,我军遭遇方腊贼军夜袭,损失惨重,请大人速开城门,让我军进城修整。”
武植把头探出城墙,砸吧嘴,继续嘲讽:“怎么这么惨?宋将军,南征军初至便败,本官甚是失望啊,必要上报朝廷,如实禀报。”
此话一出,身边的士卒们都不免诧异的看向武植,暗想你打小报告就打小报告呗,怎么还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呢?你这不是等同于在打人家武德大夫的脸吗?
人家才刚败,看起来怪可怜的呢。
城头下,宋江等高层无不怒火滔天,一个看起来五大三粗的将领怒声道:“你要报便报,先把城门打开,让我军进城修整。”
武植一点也不动怒,依旧笑呵呵的,“宋将军,你是不是被方腊打傻了?”
这一问,宋江彻底绷不住了,“武植,你意欲何为?”
武植依旧不动怒,老神在在的道:“还是你想继续造反,你说要进城就要进城吗?兵马进城是能随便进了吗?你是想进城烧杀抢掠吗?”
一连三问,直接把宋江吴用之流给问的冷汗直流。
是啊,不得上令,兵马怎可随意进城。
很显然,宋江并没有这个权利,遍观东南,只有两浙路制置使陈建有这个权利。
所以宋江此举,无疑是在僭越。
一念及此,宋江被吓的冷汗直流,忙不迭的翻身下马,找补道:“武大人误会了,本将军只是想亲自进城向陈大人请罪而已,并不是要率军入城。”
武植:“是我的耳朵坏掉了,我方才明明听你说,你要率军进城修整。”
宋江抱拳一拜,“在下情急口误,还望大人见谅。”
武植本也没指望能凭此将宋江搞垮,便也不再深究,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当然得见谅,陈大人有令,宋江听令。”
“是。”
宋江当即跪了下来,他这么一跪,其身后诸将自然也得跪。
按理说,甲胄在身,是不需要跪的。
可宋江已被武植先声夺人,本能的就跪了下来,凭白又损了一波威望。
武植心中冷笑,见状,索性又趁了一会才公布陈建的命令,“陈大人有令,南征军城外驻扎休整,给尔等两个时辰时间汇总战报,两个时辰后,入城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