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微的身体僵住,傅锦行也没敢动,只见几条人影快速朝他们跑过来。
“立岭家的?”金水婶看到林时微有点意外。
“家里就我自己,有点不太合适,我就也出来找找,正好看到傅总。”林时微有些不太自然地解释。
“那傅先生是喝多了吗?”金水婶问。
林时微犹豫着点头,傅锦行也很配合地没有动。
“你们俩个过来一下,帮忙把傅先生搀回去。”金水婶转头指挥儿子。
其他围过来的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七手八脚地去扶傅锦行。
傅锦行这时也不得不松开搂着林时微的手。
“哎呦,傅先生你怎么跑这么远,是不是迷路了?”金水叔关心地问。
“嗯。”傅锦行应。
“明天白天我带你四处转转,这样晚上也不会迷路了。
你看你连手电筒都没拿,咱这村里的路可不比城里,没受伤吧?“金水叔一边随他们往家的方向走,一边关心地问。
“没有。”傅锦行淡淡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金水叔这才放下心。
一行人回到家,按事先分配好的房间,各自去休息。
金水婶端着了个80年代的茶盘,贴心地给林时微送了杯水。
“我刚从傅先生那边过来,喝的可真不少。”
林时微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说话。
金水婶看着她,突然道:“刚才,我们是不是打扰你们了?真是抱歉啊,婶儿当时只顾着担心傅先生的安全了,完全没注意到你也在那儿。”
她当时就看出不对劲儿,可那么多人在,说穿了也尴尬,所以这会儿才懊恼。
“婶儿,你说什么呢?”林时微直接否认。
“傅先生第一次到咱们村里来就是因为你,这些婶儿还记得。”金水婶看穿一切的表情。
林时微想反驳,说傅锦行是冲秦立岭来的。可又心虚地说不出来,她怎么能拿秦立岭做挡箭牌呢?
“村里风气是保守些,不过随着出去打工,见过世面的人越来越多,这几年也有所转变了。
再说谁也没规定,女人死了老公不能再嫁,更何况你也不是村里长大的,年纪轻轻心里别包袱这么重。”金水婶反而劝。
虽说她和傅锦行、林时微接触不算太多,可两个不计较钱财,为村里谋福利的人,又能坏到哪去呢?
“不是因为这些。”林时微否认。
“那因为什么?他介意你嫁过人?”如果介意,就不该追来这里。
“我和他的事,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总之不是那样的关系。”林时微郑重道。
反正不打算在一起的,又何必模棱两可的,让其他人无端猜测?
金水婶看她一脸认真,便没有再多说话。
“婶儿今天话多了,你早点睡吧。”金水婶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太妥。
毕竟不是林时微的长辈,说多了反而像八卦她的隐私。
“婶儿,晚安。”林时微也没有留。
“晚安晚安。”金水婶还不太习惯这样的词儿,说着就出去了。
屋内的灯陆续关了,傅锦行好像起来吐过两次,之后就再没动静,整个院子融入黑暗和寂静只,偶尔传来几声狗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