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芜摇摇头,讥笑地看了她一眼,“你这藏的可太拉胯了……”
“……”
陈芜继续往前面去抓老鼠,定位显示顾浅浅就在附近。
走过去一看,附近空旷地只有一个大油桶子,没有什么傍身之地。
她拍了拍油桶子。
“顾浅浅,你能听得到吗?”
“……”对方没有应答。
“呀,不会闷坏了吧?让鸽们来解救你吧!”
陈芜一个使劲儿一把掀开油桶子,顾浅浅果然在里面。
油桶子上面残留的机油在陈芜掀开的时候,蹭了不少在顾浅浅身上,味道难闻还像屎。
“两个了。”
陈芜转身就走,不带任何留恋的,太臭了。
她再次看向定位器时,发现云玲珑和祁瑜的定位都灭了,只剩一个楚文涛。
陈芜拿出对讲,问道:“谁在抓楚文涛?谁在那边?”
“芜姐,我在那边。”
“我也在。”
这声一出,陈芜耳朵仿佛都怀孕了。
挖槽,祁衡这声音用对讲也太迷人了,太犯规了……
显得郭晓晨像个小学鸡似的。
“好的,那你们去,我回起点等你们。”
陈芜坐在起点才磕了一把瓜子,他们就把人抓到了。
“甲组成功抓获所有老鼠,共耗时7分32秒。”
“下面,猫鼠互换。”
带上定位手环后,陈芜走到了一个放置了很多杂物的地带,找工作人员借了一件草坪模样的绿色皮草。
她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需要别人的帮忙,扭头就看见不远处的祁衡,冲他招手。
“怎么了?”
“帮我个忙,你帮我把这个皮草穿上,等会儿在帮我把人工草坪地毯盖我身上,oK吗?”
“会不会很重?万一被踩到怎么办?”祁衡皱着眉,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有丝丝担心。
“没事,姐们皮糙肉厚。”
“会疼的。”
“唉,别墨迹了,我心里有数。再说是我疼又不是你疼,你急个啥?快给我穿上。”
祁衡拗不过她,无奈照做。
“看得出来吗?”
“看不出来。”
“那就行,你走吧。”
祁衡愣在原地,水光潋滟地眸子盯着她一动不动。
不知是错觉还是怎的,陈芜居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一丝委屈和受伤。
肯定是错觉。
其实,祁衡是真委屈了,他内心os:有用的时候就叫我,没用的时候就撒开……
“还不走?愣着干哈?等着被抓?”
“嗯。”他闷闷地嗯了声,随即离开了。
【这姐们真牛逼】
【我滴姐,真有你的,哈哈哈哈】
【斯米马赛芜芜酱,瓦塔西瓦委屈的干活。】
【这死丫头,一天天的使不完的牛劲儿】
【这谁能想得到啊,这脑子就是好使】
【谁懂,我真好嗑他俩,祁总真的很担心她受伤,他眉眼间的担心是毫不掩饰的啊啊啊啊啊】
【祁总:被老婆一脚踢开的感觉,谁懂(他委屈了)】
……
“老鼠已经就位,猫开始行动。”
节目组的喇叭响起后,陈芜所在的位置一直无人问津。
陈芜趴在那儿都快睡着了,终于听到了声响。
“艾呀妈,都已经超过甲组花的时间了,芜姐到底藏哪儿去了?”楚文涛挠着头焦急道。
此刻的陈芜静静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唉?芜姐人到底搁哪儿呢?定位显示就在这儿附近啊。”
陈芜悄悄按了一下定位手环,猫手里的定位器里瞬间发出一道俏皮又欠揍的声音。
“你们快来找我啊,快点的!”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
“不可饶恕,她居然在挑衅我们,不行,我一定要找到她,气死了……”
楚文涛转了一圈,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玩意儿啊?我跟芜姐的定位都重合了啊,我都快踩到她的定位了,人呢?”
陈芜强忍着痛,不出声。
!!!你确实踩到我的腚和胃了!
陈芜内心狂呼:不是,你的脚是没有触觉的吗?这都没有发现和普通的地板有不同?
“要不,我们放弃吧,反正他们也赢了。”
“不对,这定位应该有问题,不会坏了吧?”
【妈呀,我真的被这一幕笑死了】
【陈芜都被踩在脚下了,她还不忘嘚瑟嘚瑟,太搞笑了】
【芜姐:你礼貌吗?你真的踩到我的腚和胃了!!!】
【笑死了,楚文涛好崩溃,好抓狂,他快要以为是闹鬼了。】
【笑佣了哈哈哈哈哈】
【这傻子,他宁愿相信是定位器坏了,也不相信自己把人踩在脚下。】
【这一幕尊嘟很搞笑哈哈哈哈】
……
这时,闻声赶过来的祁衡刚好看到楚文涛从陈芜身上踩过去,他眼神凌厉地盯着楚文涛的两只脚。
祁衡一个箭步跨过去,他想了想,无奈出声道:“陈芜,我们已经赢了,出来吧。”
“拉我一把。”
陈芜的声音从地下传来,吓得乙组的几人直跳脚。
“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哪里传来的声音?”
“有鬼啊,有鬼!!!!”
祁衡没精力管他们,他迅速且小心翼翼地掀开陈芜身上的草地毯,朝她伸出手,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怎么样?没事吧?”
陈芜顺着他的动作把身上的东西脱掉,两只手都扶着腰。
“没事,就是苦了我的老腰了。”
“什么?芜姐你在这儿?那、那、那我岂不是从你身上踩过去的?”楚文涛惊呼道。
祁衡闻声,甩了个眼神过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没发现,对不起芜姐……”
“那个,芜姐,你的腰还、还好吧?”
“你说呢?一百五十多斤搁我身上,我还能舒服了?”
“你还搁那儿说:呀,我踩到芜姐的定位了,你确实踩到我的腚和胃了……”
“……对不起……”
“不怪你,我们赢了吧?走,回去。”
乙组几人走在前面,祁衡站在陈芜身旁,她没动,他也没动。
“腰怎么样?能走吗?”
陈芜皱着眉动了动,有点小痛,但能忍受。
“还行。”
祁衡眉眼间的担心毫不掩饰,他不相信她的话,滚烫的大手放在她的细腰上轻揉着。
陈芜一下子就怔住了,一时竟忘记了推开他。
腰间的触感格外清晰,温热的大掌隔着布料在腰上轻轻揉着,每触碰过的地方都传开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的耳朵和脖子一瞬间红了个彻底,全身上下都越发滚烫,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整个人都没了力气……
这是陈芜和祁衡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亲密肢体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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