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邪和妙上林走入房间后,赵邪谨慎地施展了一个隔音阵,顿时,外界的一切声响都被隔绝开来,整个房间仿佛成了一个独立的小世界。房间的空间并不大,布置却颇为简洁,中间摆放着一个散发着柔和光晕的蒲团,旁边则是一张温润如玉的床榻,隐隐透着丝丝凉意。
赵邪缓缓坐在蒲团上,神色略显凝重,而妙上林则轻盈地走到玉床边,面对着赵邪坐下,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几分紧张与不安。
“赵邪道友,今日之事多谢了。”妙上林微微欠身,轻声说道,话语中满是感激。若不是赵邪在关键时刻的应对,她恐怕早已在雁缺的强大威压下香消玉殒了。
“妙道友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目前这雁缺道友不知是敌是友啊。”赵邪喃喃说道,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仍在思索着雁缺那捉摸不透的态度以及他们如今所处的局势,毕竟面对如此强大的存在,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话虽如此,但这等强者斩杀我等,不过顷刻间。”妙上林微微叹气,眼中满是后怕,回想起雁缺举手投足间便灭掉数位元婴修士的场景,她的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
“看来是我多虑了。”赵邪无奈地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放松一些,可心底那一丝警惕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不知道友身世,可否说说来历,听那雁缺说你是天元大陆第一魔修的徒弟。想必来历定然不简单了。”妙上林抬起眼眸,眼中透着好奇与探究,在她看来,能有这般背景的赵邪,过往定是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身世吗?妙道友,你可知我曾是你宗杂役弟子。”赵邪面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喃喃道。那段在杂役弟子时期的经历,对他来说,既是屈辱,也是磨砺,此刻提起,心中自是五味杂陈。
妙上林不可置信地看着赵邪,瞪大了眼睛说道:“道友莫不是再说笑。道友这等资质曾经怎可是我上林宗弟子。若是,也应当被宗门长老加强培养啊。”在她的认知里,像赵邪这般修为深厚、实力不凡的人,怎么可能曾经只是个默默无名的杂役弟子呢。
“道友认为我在开玩笑?”赵邪冷哼一声,接着便在储物袋中翻找起来,找了半天,只见一个刻着“赵邪”二字的上林宗杂役弟子的玉牌缓缓飞到了他的手上。那玉牌看上去有些陈旧,却承载着他过往的诸多回忆。
接着,赵邪将此玉牌递给了妙上林。妙上林小心翼翼地接过玉牌,放在手中轻轻摩挲着,感受着玉牌上残留的灵力波动,越发确定这并非伪造之物,她极其惊讶地开口道:“这…赵邪道友…曾经还真是我上林宗弟子。”
赵邪微微点头,脸色有些不太好看,那段被轻视、被当作蝼蚁般对待的日子,他并不愿过多回忆。
“此事不必再提了,我等先看看那雁缺给我的阴阳天伦诀吧。”赵邪转移话题,接着便将那玉简祭出,放在掌心,然后缓缓注入一丝神识进去。
随着神识探入玉简,赵邪的脸色瞬间由惊讶变得有些瞠目结舌,眼中满是震惊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超乎想象的东西。
“赵邪道友这是怎么了?”妙上林见状,赶忙关切地喃喃问道,心中满是疑惑,不知道那玉简里究竟记载了什么,竟让赵邪如此失态。
“妙道友还是自己来看看吧。”赵邪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接着将玉简传到妙上林手上,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妙上林接过玉简,也将神识注入其中。片刻之后,她的脸色同样先是惊讶,随后一抹红晕悄然爬上脸颊,变得红润了起来。
“这阴阳天伦诀竟是双修之法。不过此功可助修士突破桎梏。并非不可一试啊。”妙上林神色略显羞涩,却又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说道。毕竟在修仙一途,能有机会突破自身的瓶颈,那是极为难得的事情,哪怕方法有些特殊。
“妙道友,此法当真玄妙至极,居然可以互通灵体,互助修炼,每次修炼可能突破桎梏啊。不过修炼此功…”赵邪喃喃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毕竟这双修之法涉及男女之事,终究有些难为情。
二人眼神交织,彼此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纠结与渴望,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修仙之路本就充满艰难险阻,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他们愿意尝试这或许有些离经叛道的方法。
接着,只见两人的脸颊越发滚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在那复杂的情绪交织下,他们缓缓将衣物脱去,随后,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扭打”,实则是按照那阴阳天伦诀的法门,开始引导体内的灵力流转,试图契合彼此的灵体。
刹那间,二人周围灵力大涨,无数灵力如受到召唤一般,从四面八方朝着他们汇聚而来,形成一道道绚丽的灵力光带,围绕在他们身边,缓缓旋转,整个房间都被映照得五彩斑斓,灵力波动越来越强烈,仿佛预示着一场奇妙的蜕变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