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七夜双刀落下,刀芒凛凛,便连钢铁都给你斩断了,可是“嗖”地冷风渺然,蛇女的身影一下不见了。
林七夜双刀走空,砰!刀芒将冰冻的街面斩出一个十字交叉的沟壑。
下一秒,蛇女身影出现在祝燚眼前,祝燚刚好经过一个停放的垃圾推车和竖立的扫帚构建的眼睛图案,蛇女好像就是从这眼睛中钻出来。
蛇女身形舒展,柔若无骨,就跟精通柔术的俄罗斯女郎似的。
她长腿向着祝燚横扫过来,化作一条长尾巴,顺着祝燚闪避的方向卷过来,死死缠住了他的腰腿,让他无法挪动脚步。
接着她犹如美女蛇般的身躯贴靠上来,看似柔软温暖,其实像蛇皮一样冰冷潮湿,激得祝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禁吐槽,许仙是怎么和白娘子同床共枕那么久的,每天一起睡觉都能得老寒腿,这还用灌雄黄酒才现原形么。
“小哥哥,怎么就走了呢,我还有好多新奇的知识没用呢,一起试试呀。”蛇女媚眼如丝,双手攀上祝燚肩头,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竖瞳俯视着他。
“你确定是新奇的知识不是姿势,我文学师承体育老师,分辨不清啊。”祝燚说着烂话,悄悄在掌心扣住了火神假面。
蛇女盯着祝燚的脸,露出贪婪神色,嘴角裂开,一线透明的水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嘴越咧越大,到了诡异夸张的一百八十度,一股腥臊恶臭更是扑面而来,令人几乎呕吐。
下一个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蛇女的血盆大口奔着祝燚的脑袋咬了下来。
“谢谢你八辈祖宗,毁了我对美女蛇所有美好的幻想啊。”祝燚吐槽,曲肘上抬以强悍体魄撑住蛇女大嘴,手上的面具也戴在脸上。
呼!火神变身。
变身后直接来套【龙焰】——[体呼吸],万千毛孔一起呼吸吐纳火焰,真把他烧成个火娃相仿。
【龙焰】有两种使用方式,一种是吐息成剑,集中力量从口鼻喷出炽焰,就像古龙那样喷射火焰,威力非常可怕。
祝燚拦截导弹和锤爆暴徒亡命徒、狂蝎雇佣兵时用的就是这种。不过这种吐息成剑耗费精神力相当巨大。一波推爽是爽,但是蓝很快见底儿。
第二种就是这种体呼吸,借助万千毛孔吞吐火焰,在体表形成炽焰流火,精神力缓慢消耗,同时还能一定量恢复回蓝。
龙焰体呼吸,离着远就烧不到,但是对于主动贴上来的,那伤害率可是百分百。
有经书说人有八万四千毛孔,其实只多不少,这种密集的火网,想必烤个肉啥的,受热时相当的均匀。
滋啦——嗤嗤嗤——
祝燚甫一展开龙焰体呼吸,对他进行缠绕攻击的蛇女就被火焰包围了,团团的青烟冒出来,空气中还传来一股炙烤蛇肉的味道。
“啊呀——烧死老娘了。”蛇女一声惨叫,一下放脱祝燚飞弹逃开,“我艹你他么的,好狠心的小鬼,连毛都?烧没了!”
这时候也不要什么美丽优雅了,低鄙贪婪凶残的本性暴露,暗红色的分叉舌头翻卷,吐出一团团的毒障雾气,手上挥舞獠牙般的短刃,向祝燚扑近。
祝燚挥刀,流火漫上刀身,炽烈的火芒足有数米长短,在祝燚挥舞之下,好似火焰长鞭当空舞动,纵横开合,编织成一道道的火网,层层叠叠向着蛇女套了过去。
蛇女挥舞獠牙短刃结成刀芒防御领域,砰!砰!砰!将一道道火网撕开,火星纷落,像一团团当空爆开的焰火。
趁着祝燚挡住蛇女,林七夜从另一个角度向前突进,扑近吕良。
吕良正要上楼,却被林七夜从后冲来,吕良伸手隔空向着林七夜抓去,禁墟展开【荆棘缠绕】,一丛荆棘从地底涌出,冲破冰雪地面长出来,缠住了林七夜双腿。
林七夜只好停下来挥刀来斩断荆棘,双刀飞旋如雪花,荆棘纷纷被斩断,碎屑横飞。
“用刀砍就想破掉我的禁墟,你未免太天真。”吕良冷笑,双掌一合十指交叉涌动——荆棘丛!
一丛丛荆棘接连不断破冰而出,布成密集的荆棘丛,而且这些荆棘还不断往上生长,像 无数小孩儿手臂一样,林七夜斩也斩不尽,最后被荆棘丛困住手脚,牢牢地困在其中。
祝燚加紧对蛇女攻势,一刀斩去,炽烈的高温刀芒将地面撕开十余米长的裂口,裂口边缘都被烧得焦黑。
蛇女不敢硬抗祝燚这凌厉一刀,借着禁墟眼睛领域闪遁开来,下一刻现身在荆棘丛中,蛇形游动,奔着林七夜扑过去,三下两下就用蛇身缠住了林七夜。
“本来我觉得亲手毁掉一两个神明代理或者古神继承人啥的很有意思,也更有成就感,那个红毛小鬼更加坚定我杀死他的决心。”
蛇女说,“可是我看到你心又软了,就你这俊俏的小白脸,实在爱死个人。我决定和你学习探讨一下新鲜的知识。”
“喂喂喂丑女蛇,逮到男生你就要探讨知识你要不要脸?再说你要发烧勾引男人请随意,干嘛拉踩我?怎么我就刺激你杀我的决心了?”祝燚一边吐槽,挥刀赶来支援林七夜,这荆棘没完没了缠身上,也会要命的。
“你这种男人暴虐无趣,不会得到女孩子欢心的。”蛇女嘲讽祝燚,一边缠住林七夜,伸舌头舔舐林七夜的脸庞,像野兽舔舐自己的食物。
“烧了你的毛你就生气了,未免太玻璃心。”祝燚说,一边运火于刀,准备披荆斩棘救出林七夜,“凭这些枯木荒草想挡住小爷前行之路,简直痴心妄想。”
“笨蛋,你想干什么?”林七夜一看祝燚刀上数米长的火芒,脸吓得更白了,“你那一刀下来,火是把荆棘丛烧毁了,可老子也成灰了,你不能动动脑子吗?”
祝燚一听连忙收刀闪避开来,只顾着急救出七夜,却忘了自己释放的火焰同样也会把荆棘烧成火团,林七夜可就难逃一死了,差点酿成大错,想想真是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