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荀白辞吃痛张嘴。
秦彧趁势撬开他唇齿。
一番令荀白辞唇舌发麻的强迫纠缠过后,秦彧抵住他发颤红唇,轻声低语。
“辞辞,不要再有那些离开的念头,你敢跑,我不介意废掉你一手一脚。”
秦彧声轻音沉,说出的话却令人心头发颤。
“甚至是将你变成一具真正的尸体。”
外头有脚步声匆匆而至,紧接着一道黑影猛地闯了进来。
张子飞赶至药池,就见自家家主将二少抵在池壁上,自家家主身上衣服全湿,而二少更是……不着寸缕!
秦彧半支起身将荀白辞整个罩在身下,满是戾气的眼横扫而来。
“阿、飞。”秦彧一字一顿,吐字如冰。
“我!”张子飞秒速转身,快速从兜里摸出两瓶好东西抛入水中:“我来给家主送东西!”
张子飞话落,逃命似地拔腿狂奔。
往外猛冲的张子飞跟想要进入的保镖碰了个正着。
“阿飞管事,二少还活着吗?”
见保镖要进入,张子飞直接挥掌朝保镖的脑袋拍了过去。
“二少好得很,至于你,再往前一步怕是活不了了!”
外头张子飞在剑拔弩张地教训手下保镖,室内剑拔弩张的氛围因张子飞刚刚的突然闯入和离开快速缓和。
药池中荀白辞伸手捞起一个药瓶。
看清药瓶上的字,荀白辞顿时耳根通红。
在荀白辞低头去看瓶上文字的同时秦彧也看到了瓶上的字。
秦彧眸色骤深,从荀白辞手中取过药瓶,俯身将人再次困住,要他任由自己予取予求。
“辞辞,乖一点,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秦彧低头注视荀白辞,眸中疯意还没完全褪去,但那疯意之中除偏执同占有外,还有一抹微不可察的不安。
打算对他用强的人不安了。
为什么?
秦彧母亲的日记在荀白辞脑中一掠而过。
秦彧被母亲骗至F区荒野,遭劫匪绑架的日期,正是今天!
眼前人所有的反常都有了一个合理解释,荀白辞弯眼伸臂勾住秦彧脖子。
“秦彧,你讲道理一点,我想我会愿意乖一点。”
荀白辞将自己吊在秦彧身上,仰头去看秦彧。
“你发现我消失不见,问都不问就认定了我是要跑。你在心里给我定下了罪,还完全不听我解释。”
荀白辞眼神专注,声音委屈。
“你难道没发现池边我穿过的衣服上沾满了颜料吗?我不将衣服脱了过来冲洗,难道要就这样睡吗?”
秦彧的目光顺着荀白辞目光所示的方向看过去。
池边,荀白辞穿过的睡衣长裤上,果然沾满了五颜六色的颜料。
“秦彧。”荀白辞用力圈住秦彧,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控诉:“你冤枉我了。”
荀白辞一句话,秦彧顿时浑身一僵。
“我……”
一贯疾言厉色的秦彧张了张嘴,却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见秦彧如此,荀白辞桃花眼用力一眨,继续控诉。
“你不仅冤枉我了,还打算对我用强,准备用武力强行要我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