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书刊第二期销量比第一本还要猛,而这第二期的讨论度也十分高
主要是甜虐相交,前面有多甜,后面的虐就有多直击汴京少女的心。
对此爆火叶郁芜应接不暇,好多女子来书肆内买书,但因为书太少了,她们都买不到,日日来书肆,她着实不好意思。
按理来说有一些人会剧透,但是依旧挡不住这些女子买书收藏。
更有人直接来她这打听“无明先生”是谁,看她们忿忿不平的样子,叶郁芜可不敢报笔名,但是她收到了好多催更!
还有些人直接打算贿赂李伯、画屏等人想要提前剧透。
李伯和画屏当然知道这《霸道王爷爱上小婢女》的连载话本是自家姑娘写的,而且他们也在看这个故事。
但是他们也只是比他们早看早知道那么一两天而已,又怎么会剧透呢?
不过画屏到底也是个小姑娘,喜欢看爱情故事,自从看了《霸道王爷爱上小婢女》的话本之后,便天天帮着外面的人来催她写。
尤其是第二期的剧情看完之后,和外面看书的人一样,对公主和王爷忿忿不平。
每日都要在叶郁芜面前痛骂一顿她们,为此叶郁芜哭笑不得,也就由着她去了。
不过读者们要是知道第三期会更气人,不知道她们会有何反应,叶郁芜开始期待了。
就像之前叶郁芜想的那样,要书刊更长久的做下去,还得靠印刷才能做到一次出多本,但目前的量还是没有达到,所以她只能再多找些人来抄书。
随着第二期的爆火,第三期刊很快就出来了,这一次叶郁芜一次性出刊提前准备了五百本。
果然买过前面两期的人,显然也是知道书刊出刊的时间,又是一大早就排队在止于书肆门口。
叶郁芜一开门,一群人涌了上去,纷纷挤在本就不大的书肆内。
“叶掌柜,快给我一本最新书刊!”
“叶掌柜,我要三本!”
叶郁芜就只有在追星现场才能见到这阵仗,他们的热情堪比狂热粉丝。
而画屏在书肆开门人涌进来的一瞬间便挡在叶郁芜前头替她把这些人拦下。
叶郁芜只能大声喊道,“大家排好队!”
没一会儿,混乱的人群就一一排好队了,早晨的包子铺都没这热闹。
按排队的人一个个拿书收钱,一时间,倒是井然有序。
而一边那辆熟悉的马车又经过了书肆,只是这一次马车没有停下来,而是朝着皇城而驶。
在侯府后院的白樽星一早就醒来了,因为她也是知晓今日是书刊出刊的日子,睡不着一早就起床让自己的丫鬟提前出府排队买书了。
丫鬟一回来,身上风尘仆仆的,忍不住对小姐委屈的诉苦。
“小姐,你是不知道,那止于书肆人山人海的,早集都没那么多人,可是把奴婢挤成肉泥了,幸亏奴婢身量娇小,才能挤到前头排队。”说到后头,她又有些得意。
“小梅,你辛苦了,快回去休息一下。”白樽星对下人一向不错,今日她也知道小梅起的早,于是便想让她回去休息。
小梅笑着说“小姐,奴婢才不辛苦呢!”
她轻轻拍了拍藏在自己怀里的书,没让白樽星发现,因为白樽星此刻的注意力都在书上了。
白樽星虽得了书,却没有立刻看,不同于上次和手帕交们一同看。
这次的品书会人数更多了,也是最近才发现许多贵女都在看这本书,但是大家都是女子,平日只能在院子里偷偷看,时不时发出笑,却没有人能讨论。
于是几人一合计,办了个盛大的品书宴,几乎邀请了看这本的京都贵女。
大家自发的来此。
而举办的人是白樽星其中的一个手帕交——丞相之女魏若淳。
此次正是在崇林山的泉溟兰亭举办,那里是文人雅士常去的会面吟诗之地,景色宜人。
白樽星精心打扮后坐着马车就来到崇林山的泉溟兰亭。
此刻的泉溟兰亭之下已经聚集了许多女子,好不热闹。
白樽星一来,女子们放下手中的东西围聚而来,白樽星被众星捧月在其中,一时难以脱身。
而办这品书宴的主人魏若淳一看到白樽星,走到人群里,将她从一群女子之中拯救出来。
魏若淳拉着她的手,找了一处阴凉之地,那里没有这么多的人,但实际上,只是大家看到二人尊贵的身份,不敢上前去打扰罢了。
“你可算来了!”魏若淳如同见了救命稻草一样。
白樽星看见她这副样子有些好笑,“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凌烙!她说她母亲不让她来。”
魏若淳口中的凌烙是御史大夫之女,也是白樽星的闺中密友之一。
凌烙胆子向来小,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她向来听家里长辈的话。
之前来品书会回去之后,她那本书刊没藏好被她母亲发现了,她母亲觉得这书不入流,会教坏女儿。
不仅怒斥了她一顿,还狠狠责罚了她。
责罚之后便被关了几天禁足,也是后来白樽星等人知道后,寻了理由去看望她,这才被她母亲放进府。
凌烙那时手心被打了板子,还跪了祠堂,她们去看望她时,她正躺在床上,下不了地。
凌烙一看到她们,便红了眼眶落下泪珠,如此娇滴滴的女子一哭,是个人都于心不忍。
白樽星刚要安慰她,她猛的抱着白樽星哭道,“我的《方寸之间》两本书都被收走了,我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这番话一出,来看望她的姐妹们一时语塞,无奈一笑,“这时候你还想着你的那本书啊!”
“我每日除了读女戒,便只能待在这院子里修剪花枝,做做女红,日子太无聊了,出府寻你们玩也得经过家中同意,才能偶尔出门,好不容易又书能够打发时辰,没想到我母亲居然让我不要碰这些书了,说是耽误我出嫁,这和我出嫁有何关系,我怎么能不难过?!”
凌烙在她们几人之中年龄最大的,也早早的相看了人家,订了亲,对方和她门当户对,估计明年就得成亲了。
而凌烙此话一出,几位来看望她的小姐一时说不出话。
其实她们何尝不是这样呢,她们出生在高门世家,规矩礼仪众多,平日的娱乐少。
有些人家族之中的规矩只比凌烙府内还要繁琐。
只是她们运气好,没有被家里人发现。
毕竟在现在来说,话本是不入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