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押到牢房里,才刚进牢房突然看到一个大白牙。
来人看到她笑着露出的大白牙,差点没晃瞎她的眼睛。
哦豁,居然是熟人!
“好巧啊妹……不,姑奶奶,你又来了啊!”
叶郁芜无语凝噎。
呵呵,谁家好人在牢房里打招呼啊!也就他了!
“还以为姑奶奶你上次离开后,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如今居然还能在这里遇上,你是来看我的吗?没想到你还记得我,都快三个月了!”大汉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
还以为叶郁芜终于想起他,要将他赎出去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不怎么需要,因为再过三日他就可以从牢房内出来了。
但是一想到叶郁芜有这份救他出来的心他还是很高兴的。
叶郁芜尴尬的扶额,“你觉得我这副模样像是来救你的吗?”
大汉听到她这话从感动的情绪里走了出来,乍一看,还别说,她此刻是被两个狱卒压着走进来的。
不像是为了赎他出来的模样,这下子大汉惊呆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姑奶奶你又惹上什么风流债了?”
瞧瞧,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她都没时间谈情说爱,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各种事,还要凑出时间写话本。
每天一睁眼倒欠书迷一期连载话本,哪里有时间谈恋爱!
“别胡说八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进来!”叶郁芜走到牢房前,都不用两个狱卒押着关进牢房,自己主动走了进去。
“你来过一次了,应该很熟,你自己把门关上吧。”这两个狱卒也是老熟人了,叶郁芜比了个手势。
依言听话的自己把牢门带上,关好之后牢房,让牢狱动手的机会都没有没有,她就把牢门的铁链锁上,俨然像是进了自己家里似的。
两个狱卒神情自然,一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你怎么还留在牢房里?”这都快大半年了,居然还没把他放了!
叶郁芜这时候空出时间问一旁的大汉。
还是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只是“物是人非”了。
大汉被她这一问,还真给他问住了,他哀怨的看向一旁的狱友——叶郁芜。
“快了、快了。”他也没解释,只说自己过几日就能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两个狱卒拿着一壶的茶水走了过来,旁边还放着几个小菜。
“这奶茶还真是不错哈!”
谁能想到几个无聊的狱卒最爱喝酒的,自从奶茶出来后,他们就改喝奶茶了。
在小小的牢房内熟练找了个干净地方坐的叶郁芜一听到他们在说奶茶,唰的一下子,眼睛就冲他们的方向望去。
没办法,这是下意识的反应。
两个狱卒也察觉到她的目光,斜眼扫了一眼她。
“怎么?可要尝一尝。”
“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我们谁跟谁啊!”
呃,虽然如此,两位狱卒大哥,我们只是见过两次面,还没熟到这种地步吧!
叶郁芜心里的吐槽,两位狱卒可不知道,他们也不多说废话,将自己腰上的一串钥匙朝她的方向抛出。
叶郁芜下意识接过,稳稳接住这一串钥匙,不得不说,这一串钥匙还真的是重啊。
她低头一看,这一串钥匙可不止是她一个牢房的钥匙,而是整个牢房的,难怪这么重。
不过这么多钥匙,她找了半晌也没找到自己牢房的钥匙。
“诶呀麻烦。”这个狱卒走了过来,一把拿过钥匙,没几下就找到了,将她的牢房前的大门打开了。
这位狱卒大哥将牢门打开之后什么也没说,又重新坐回了方才的椅子上。
而叶郁芜则从里头走了出来,狱卒给她倒了一杯奶茶。
“诶,几位大哥,就这样喝会不会太单调了。”叶郁芜接过茶水,却不急着喝。
“嗯?你有什么建议?”
“反正在这牢房内呆着也是无聊,倒不如我们几个玩点小游戏?”叶郁芜思索片刻道。
“哦,什么游戏。”
叶郁芜的提议倒是让他们有了兴趣。
“打牌?!”
“这有什么好玩的?”这两位玉竹因为常年要在牢房内看守犯人甚是无聊,倒是经常打马吊。
他们早已玩腻了,所以对于叶郁芜所说的打牌瞬间没有兴趣的摆摆手。
“诶,两位大哥,我玩的可不是普通的打牌那么简单?!”
“怎么说?”
“斗地主听说过没有。”
“斗地主?”两位狱卒大哥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惊讶的神情,“你胆子还挺大!”
“哈哈,只是个游戏名,不上升人身攻击的。那几位大哥还玩吗?”
“玩!”
接下来叶郁芜要了几张纸和炭笔,又要了剪刀,整齐的用剪刀裁成一块块一致的方块。
然后在这些方块纸上写上数字。
只是他写的这些数字,不再是阿拉伯数字,而是换成了槿朝特用的数字文字。
“这几个字是什么符文,从未见过?”一旁的其中一位狱卒大哥用手指了指,桌面上那几张看不懂的符文问叶郁芜道。
叶郁芜顺的他手指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口解释,“哦,这个啊,这个叫JqK。”
“什么?你在念一遍?”两位大哥没有瞬间反应过来她说的。
叶郁芜见状便口齿清晰的慢慢顿着说,“J、q、K,诶呀,没关系的,不懂怎么念就不懂呗,只要知道这几个的大小便行了。”
哦,好吧!两人听到后点点头。
“怎么还有大王小王?”听得头都炸了。
叶郁芜这时候已经将纸牌全都写好了,正在同这两人讲规则。
“怎么样听懂了吗?”
二人摇头晃脑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都没有说话。
叶郁芜瞬间明白,心里叹了一口气,表面上装作没关系的样子说道:“没事,玩一把便知晓如何用玩了,来来来,先坐下,我来洗牌!”
“这样吧,第一轮我先当地主?!”
“为何,我也想当!”
叶郁芜一哽,“大哥,你玩的明白吗?刚才我同你讲的规则,你都记住了吗?”
狱卒大哥弱弱的说了一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