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大人,这情况,估计是废了。”
“我不管,你要是治不好,今儿这不卜庐就得重建。”
“可是,您这一脚踢的太狠了,别说我了,就算是岩王帝君来了也治不好。”
房间里,哥伦比娅一掌拍在桌子上,上好的桌子瞬间就出现了许多蜘蛛网状的裂痕。
白术摇头,他虽然医术高超,但并不代表他就是神仙,再说了,就算仙人来了看到这情况也只会束手无策。
萧梓夜的小老弟已经快废了,总不可能换掉装上一根钢管吧?
“少女大人,您看着点儿,我去看看萧梓夜的左膀右臂现在怎么样了,”白术倒了杯热茶,随后便离开了。
他要是再不离开,哥伦比娅就会把他给活埋了。
“看来我来的是时候啊,”桑多涅把玩着手里的傀儡,她就坐在窗边,用嘲讽的眼神看着哥伦比娅。
“你要是不喜欢他了,直接说不就行了,没有必要这么做吧,你不高兴,别让我们不高兴啊。”
桑多涅把傀儡丢在地上,从窗户上跳了进来,她看向四周,然后自顾自的走到桌子边拿起了那杯茶。
“把他交给我,我有那个能力帮他恢复好。”
“你别想了,”哥伦比娅翘起二郎腿,她单手托腮,说道“首先,我没有不喜欢他,其次,我不可能把他交给你,或者是阿蕾奇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对他做了些什么,我都没有碰过,却被你们两个抢了先也就罢了,要是把他交给你,是不是一年后我就晋升成为陌生人了?”
说到这里,哥伦比娅一巴掌打掉了桑多涅手中的茶杯。
她这是在表态,无论到了什么时候,别想着打萧梓夜的主意。
当初在得知了桑多涅对他做的事时,哥伦比娅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杀了她,但转念一想,留着桑多涅也并非一件坏事。
阿蕾奇诺就像是一条阴险的毒蛇,只要自己一放松警惕,她就会立刻冲出来抢走萧梓夜。
但桑多涅不一样,她的性格虽然不太好,但总归有她在,能让阿蕾奇诺分心。
“我再警告你一次,今天这件事情,最好别说出去,”哥伦比娅倒不是担心被其他人知道自己一脚踹废了萧梓夜小老弟的事,她只是有些心虚。
毕竟是自己一脚踹了过去,而且还是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
现在她都不敢去见萧梓夜,生怕挨顿臭骂。
是的,堂堂第三席的少女大人也怕挨骂,这要是换做其他人,但凡敢骂她,怕不是死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但偏偏是萧梓夜要骂她,这能有什么办法?而且还是自己理亏。
“怎么,你怕啊?”桑多涅靠在一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手,说道“我来这不是和你开玩笑的,早在我离开至冬的时候就让人去边境之地查了一些事情,边境那边的战争已经全面升级了,而且不知道怎么回事,枪械和子弹这些东西已经脱离了女皇陛下的掌控范围。
边境那边死伤惨重,每天都有人去补充战死的小队,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传言,边境外面的人趁乱潜伏了进来,而且数量不少。”
说到这里,桑多涅从腰上取下一块白玉,“我的人曾抓获到一个刺客,不过不同的是,他身上带有着这块白玉。”
看着白玉,哥伦比娅猛的想起在稻妻时八重神子给她说白玉,而且和那一块和这个是一模一样的。
忽然,哥伦比娅站起身来,她抓起白玉就朝外面跑去。
要是她猜的没错的话,稻妻那边也有不少边境外的人,他们的目的有极大的可能性就是行刺,只不过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那个时候她和萧梓夜就在稻妻,要是那些人铁了心要杀他,肯定会一路追来璃月。
璃月的岩神已经不再是岩神,而且现在正是多事之秋,璃月七星也腾不出时间和人手来这里驻扎。
所以,她现在要回去调集人手过来,不说几百个,但至少要能保住萧梓夜的小命。
现在的他下半身还缠着绷带,行动肯定是不方便的,那些人要是选择在这个时候刺杀,成功率会超过五成。
哥伦比娅赌不起,她真的赌不起,就算是可以拿他当成诱饵,来个引蛇出洞,但即便是这样,她还是不愿意。
她不会选择这么做的,风险太大。
房间里面,桑多直接走进了病房。
床上,萧梓夜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没有什么好事了。
小老弟都要废了,估计过不了多久,他就可以回至冬,然后陪伴在至冬女皇身边了,顺便还能传传话。
“怎么这么没精神啊,”桑多涅伸出小手,轻轻划过他的脸颊。
“走吧,跟我回去,我保证,我会帮你的,实在不行的话,我可以帮你做个新的,机械版的,!”
机械版的,顾名思义就是拿一些原材料堆起来,然后换掉快废的小老弟,换上新的,这样一来,他虽然没有了身体和精神上的快乐,但不代表其他人没有。
试想一下,正常男人在完事后就软了,但他完事后却依然和刚开始一样。
这难道不刺激吗?持久性强,战斗永不停歇。
“爬,”萧梓夜白了她一眼,还机械版本,想啥呢,要是换了,那有这东西和没有这东西,有差别吗?反正自己都感受不到快乐。
“真不禁逗,”桑多涅坐在床边,她脱掉了鞋子,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白丝。
“你在至冬就忽悠我换上这东西,不过我想了想,你肯定没有看够,所以我今天专门带来了,”桑多涅俯下身,提醒道“哥伦比娅现在不在这里,我们不妨来做些有趣的事情。”
她所说的有趣的事情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指换上白丝而已。
哥伦比娅也不是笨蛋,不过她的心理承受也是有极限的。
要是她再像上一次那样,把脚伸进萧梓夜嘴巴里,估计就不是住院那么简单了。
即便是隔着白色丝袜,但没有什么差别。
小小的人,短短的腿,漂亮的小脸蛋,还穿着白丝,骑在他身上上下下的摇晃着,如同过山车一样。
只可惜,它没有任何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