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问题围绕着棉卿芸,她感觉到心烦,呼出一口浊气,棉卿芸离开了鸢沂城,她打算前往兰翎书院,一边赶路一边历练。
而此刻的皇宫里却热闹非凡。
落妃跪在殿内,楚楚可怜的看着月帝,“皇上,铃儿她绝不可能做出伤害长宁公主的事情啊。”
月铃儿早就被棉卿芸送回了落妃的寝宫,此刻却被侍卫莫名其妙的抓到月浅幽的宫殿里,她看着满屋子里的人,抽噎的出声说道,“父皇,而成没有做出伤害三皇姐的事情啊。”
落妃连忙应和着,“是啊,皇上,铃儿怎么敢做出这种事呢?一定是有人陷害啊。”
月帝阴沉着脸,看着跪在面前的二人,对着自己身边的贴身太监挥了挥手,“去,把他们两个带上来。”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月虚恒和月若浮就被押了上来,“父皇,儿臣真的是被七皇姐蛊惑的,她让我们去偷东西的,我们已经知错了。”
月帝还没问话,兄弟二人就如同倒豆子一般将这些事吐了个干干净净,只是因为棉卿芸幻言丹的关系,并没有说去偷谁的东西。
月帝看向月铃儿,“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况且朕和皇后昨晚亲眼看见你指使他们兄弟二人去浅幽宫中偷东西。”
月铃儿要是还不知道是被陷害真的就白在宫里长大了,昨晚她明明在睡觉,而月帝却说亲眼看到自己,她狠毒的看向月浅幽,“是你!是你对不对,还有你身边那个紫衣女子,你们联合起来诬陷我。”
月浅幽眨巴着自己的眼睛,无辜的说道,“七皇妹,我和青禾昨晚一直在宫里,并没有出去,你怎么能说我们陷害你呢?况且,你有什么值得我陷害的呢?”
月铃儿哭着对月帝说,“儿臣的确指使二位皇弟去偷东西,可是偷的是那紫衣女子的东西罢了,儿臣怎么会将主意打到三皇姐头上呢?”
月帝听到这话脸色越加难看,若是对月浅幽下手,或许月帝也不会如此动怒,可是棉卿芸与月帝的救命恩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昨晚并没有听见月铃儿对棉卿芸下手的事,他当即起身喝道,“混账,来人啊,月铃儿教唆幼弟行偷窃之事,禁足半年,落妃教女无方,禁足三个月,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放她们出来。”
听到这话,落妃和月铃儿面如死灰,落妃当即就晕了过去,禁足也只是比打入冷宫好上一点,这期间或许月帝就将它们母女忘个一干二净。
月铃儿不死心的说道,“父皇,儿臣真的没有打三皇姐的主意,只是对那个紫衣女子······”
一直未曾说话的月皇后怕月铃儿再说下去会让月帝有所怀疑,就连忙打断了月铃儿,“你想伤害浅幽却死不承认?将你想做的事都堆在青禾身上?但是你该庆幸你对浅幽动手,而不是她,青禾十六岁便有七阶的实力,其后台可是你一个小小的公主能抗衡的?若是真对她动了手,你可知你会给月岚国带来什么灾难?”
月铃儿听了这番话一下子懵住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和月浅幽差不多大的女子实力居然如此强悍,月铃儿脑子里已经转了好几个弯,“我······对,我是指使两位皇弟偷三皇姐的东西,儿臣知错了。”月铃儿不笨,若是再说自己想要陷害的是那个青禾,只怕自己性命堪忧。
月浅幽轻笑道,她就知道月铃儿胆小怕事,有勇无谋,“七皇妹禁足以后可要好好思过啊。”
月铃儿恨恨的看了月浅幽一眼,就被侍卫带回去禁足了。
月帝看着月铃儿的背景轻叹一声,“哎,朕最不想看见你们兄弟姐妹之间手足相残,可是铃儿心性太过狠毒了。”
月浅幽默然,月皇后扶着月帝离开了月浅幽的寝宫。
送走月帝和月皇后,月浅幽坐在椅子上,拿出那天晚上拍到的丹药发呆,“神医浴扶,浴扶,哎。”
棉卿芸刚出城就遇见了一个受伤的大婶,“孩······孩子,救救我吧。”
棉卿芸站在大婶面前看着她,冷笑道,“怎么?没病装病?”
“喂,你这个姑娘看上去心善,说话居然如此歹毒。”
“就是,这位大娘都快不行了。”
“不救就算了,还要恶语相向。”
······
棉卿芸看着这三个说话的人,“团伙作案?”
那三个人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大怒道,“你这姑娘小小年纪,心思倒是十分歹毒。”
因为在城门口,聚在一起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对着棉卿芸指指点点。
棉卿芸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准备离开。
这时候其中一人拿出一把刀拦住了棉卿芸的去路,“你应该把这大娘送去医馆,再赔她一些金币。”
另一个人也附和道,“就是,说不定你都耽误了大娘的治疗时机。”
棉卿芸挥出一道灵力打开拦在自己身前的刀,“金币我的确有,但是你们四人合伙骗人不在少数了吧?我今天本不想收拾你们,奈何你们上赶着送命。”
说完棉卿芸就将四人打了一顿,毕竟靠着行骗的人,没几分实力。
旁边看热闹的众人也都噤声,生怕棉卿芸一个不乐意对自己出手。
“这位姑娘说的的确没错,这个人并没有生病,不过是行骗的手段罢了。”
一道好听低沉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众人纷纷朝后望去。
“这是······这是神医浴扶!”
“神医!神医!”
······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惊呼声,棉卿芸看向来人,只见浴扶穿着一身月牙色的白袍,面容俊郎,不过棉卿芸早就见过了各式各样的美男,浴扶的容貌还不足以与初怀懿,夭洵相提并论。
浴扶站在那四人面前,“真正因病需要求助的人都被你们这样的人毁了,还好这位姑娘没有被你们骗到。”
棉卿芸一言不发,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浴扶出声说道,“不知姑娘如今是什么等级的炼药师?能够一眼看出这人没有病,想必姑娘医术十分了得。”
棉卿芸回道,“我不过是学过几年医术罢了,在神医面前不足一提。”
浴扶轻笑道,“姑娘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