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遭到什么人袭击?”“不知道啊,可能是这里的黑恶势力吧?四个妹丁还在他们手里!”“啊?李爷爷!他们有什么要求?”“我不知道,也听不懂他们的话。”“这下惨了,晚辈也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话。快!李爷爷快跟晚辈去要人!”李文头也不回地往西飞去,很快进入一片茅草房盆地,有的茅草房好像建在丛林里,很乱,若隐若现,显得非常恐怖。“小子,四个妹丁就在那间草房里。”“李爷爷知道他们有多少兵马吗?”“可能有几百人吧?他们有火铳...”“火铳?又是火铳?”“是的,但不知道那东西威力怎么样。”“他们为什么不抓李爷爷?”“他们不要我,但要杀我。”“哦哦,原来是这样的。李爷爷,这样吧,哦,他们有控制阿娇她们吗?”“我不知道。”“李爷爷不知道?他们是怎样把阿娇押到这里的?”“他们是用火铳指着四个妹丁走来这里的。”“哦,唉,惨了,现在无计可施啊,那只有一搏,生死由命...”“小子你想强攻吗?”“现在这种情况必须强攻啊,我们语言无法跟他们沟通,也不知道他们什么要求,更不知道他们的武力情况,只好强攻一搏了!”“那好吧,我们背靠背强攻,杀个痛快。”“不,李爷爷不能参与,有晚辈一个人足可以灭掉他们了!”“不行啊,你小子不要逞强,或者你先想想,想好了再打过去。”“怎么想?哦,有了...”“有了?小子想怎么杀过去?”“强攻,凭晚辈的本事就可以强攻,对,强攻。但李爷爷跟阿飞她们在外围观察,或者有敌人增援时就果断杀光他们,也可以在外围等候,遇到敌人就立即杀掉,另外,看到阿娇她们出来后就快速接应,保护她们离开这里,有李爷爷和阿穗两人足可以保护和姑娘她们了。”“可以啊。”“李爷爷和阿飞快到岭顶埋伏。”李文三人也不多想就立即往山顶飞去。支灷快速运气,“呼!”的一声,如风驰电掣地快速扑过去,“呼呼”其快速控制看门两个喽啰,接着,在一刹时间就杀入草房内,如电光火石地杀死草房里面的人。房间突然冲出一位皮肤黝黑的男人,其手上拿着火铳指向支灷。但黝黑男人还没来得极扣动板机就被支灷控制了。接着,支灷快速搜索。原来阿娇一伙被控制在一个房间里。“阿娇你们受苦了!”“没事,我就知道灷哥哥一定来救我们的。”“真了不起,和姑娘会稔算吗?快,快离开这里!”支灷立即扶起揭挂娇和张思。他说:“张姑娘,阿娇,敌人没有打你们吧?”“是没打我们。但敌人搓过我们了。”“‘搓过你们了’?请问张姑娘什么意思?”“就是推搡我们嘛。”“哦?没有摔伤吧?”“没有,灷哥哥,我们快离开这里吧,不然会有很多敌人攻打我们的。”“好,阿娇说的对!快离开这里!”支灷一伙刚走出草房就遇到大帮敌人手握火铳扑过来。“不好!阿娇、张姑娘快往山顶逃走!山顶有李爷爷接应你们!”“不,要走一起走,不然就一起杀光敌人!”“阿娇!张姑娘!你们保护肚里的孩子要紧啊!快逃往山顶!”“灷哥哥怎么办?”“敌人有火铳!和姑娘快找掩体埋伏!等他们走近了再杀!”突然响起“砰砰”声音。“和姑娘尚姑娘快杀过去!他们要装火药!”“呼呼”支灷三人在眨眼之间杀到敌人面前,由于近战,敌人不敢扣动火铳板机,还手忙脚乱地“呜呜”叫个不停。不到半杯茶时就杀的七零八落,很快就控制整个战场了。“灷哥哥快杀光他们!”“慢!和姑娘,已经控制他们了,先问问他们什么原因。”“哎呀,灷哥哥听懂他们的话吗?”“好吧!留下一个就够了!”支灷瞬间杀光所有“敌人”,快速提起一个“敌人”往山顶飞去。不一会跟李文汇合了。“李爷爷,我们快走!”“小子,我们现在去哪里?”“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支灷一伙快速往西飞去,直走到天黑才停下。
“啪啪!”原来尚英突然在“敌人”脸上打了几巴。她边打边怒吼:“打死你这个畜牲!打死你这个贱狗!”“行了行了,尚姑娘不要伤了自己身体,让我慢慢修理他...”“小子,快找地方过夜再说吧,我肚子很饿了。”“但是,李爷爷,怕这货跟他们本地人说我们坏呢?或者他说我们欺负他、杀他家人等等,那样子就惨了。我必须先修理他,或杀了他,再去吃饭,不然,带一只恶虎很危险。”“可是你小子可以跟他交流吗?”“李爷爷,世间无难事,只要苦心人。”支灷在“敌人”周围审视一圈才说:“你们的贼头叫什么?”但“敌人”始没有回答。“你别装了,知道你听懂我说的话,快说吧,我不杀你,说了就放你回去。”支灷使用各种奇招,好话说了,坏话也说了。但“敌人”就是不回答。那么支灷就比手划脚、各种手势等等全用上。“敌人”终于说话了。但听不明白他说什么。“灷哥哥,依我看不要问了,也问不出什么了,不如快杀了他离开这里吧。”“是啊,娇姐姐说的对,灷哥哥快杀死他吧!”“好吧。”支灷快速杀掉“敌人”。
“你们这样子,唉,你们的衣服大耀目了,依我看快换上土衣服减少危险吧,然后可以大胆走路。”她们也认为自己穿的衣服大鲜艳了,立即改变自己衣装,不一会,大家立即变成本地人。“灷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边走边说吧,现在去找东西填饱肚子再说。”他们快速往北飞去。
傍晚时分才找到一些吃的。“灷哥哥,我们现在去哪里了?”“阿娇累了吗?”“不累。但灷哥哥还没回答我。”“张姑娘也不累?”“累,但还能坚持吧。”“真对不起你们了,唉,我真没用,请你们再坚持一下吧,继续往北走,先找到能听懂语言地方再说。”“灷哥哥,这里到处深山老林,没有虎豹吧?”“阿娇,这些地方一般没有虎豹的,但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的人狩猎通常布下各种陷阱,大家要小心。”“什么陷阱?灷哥哥知道吗?”“当然知道,阿娇,我刚才说靠山吃山,但老虎野猪不是那么容易抓捕的,只有埋下陷阱才能抓住它们。至于什么陷阱,其实陷阱的种类是数不尽的,但通常有挖个深坑的,有高空竹枪的,有机关竹枪的,有藤条机关的等等等等,而且每一种陷阱都可以至人于死亡。”“啊?那我们怎么走啊?”“阿娇放心,这些问题都能难倒我支灷吗?如果难倒就不叫支灷了。”“希望是啦。”“大家快跟上!”他们趁着月色沿一条小路快速往北飞去。“灷哥哥,前面有火光!”“阿穗不要说话!”不一会。“大家停下!”“灷哥哥,他们好像在跳帮舞吧?”“‘帮舞’?阿娇,什么叫帮舞?”“我是说他们好像在庆祝什么的。”“哦,可能是吧。这样好啊,我们可以走近看看。”“灷哥哥,大家一起去看怕不妥吧?”“有什么不妥?唔,阿娇错了,我们就要一起去看,这样子才不让他们怀疑,如果是一两个人前去肯定不够气派,大帮人才够气派,人少反而被怀疑是偷鸡摸狗的贼。”“那大家快去吧。”他们走近一看,果然是众人在跳舞,一大帮人围着一堆火转,周围有几个在吹竹啸的人,也有很多人观看。
“阿娇快去问问那个女人。”“问哪个女人?”“就是对面裹红黑头巾那个女人,去跟她聊天,或者问问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人多,不怕泄露身份,当然要用假身份,不然,满清走狗可以查到我们。”“还是灷哥哥去问吧,我听不懂这里的方言。”“好吧,但你要跟着我才放心,这不是我害怕,是因为你跟着我他们就放心了,也容易拉近关系。”“好吧。”支灷走近那个女人,礼貌一下就说:“婶婶你好。”“...”“哦?婶婶听不懂我说话?”“...”“嘿嘿,阿娇,看来我们还没有离开‘安全’地带啊,难题还没有解决。”“灷哥哥不要恢心啦,她听不懂可以找听懂的人嘛。”老女朝自己人一边朝手一边说了什么。原来她叫来一个壮年男人过来说话。那个壮男他道:“你们说什么?”支灷立即抱拳回答:“谢谢兄长!我们是做小生意的,错过路头了,不想遇到你们在这里载歌载舞,非常好看,所以我们就住足一看了,哦,不好意思,我们还想问一下这里属于哪里管豁的?”“这里属于明朝天下,是易武县。”“哦?谢谢兄长!谢谢兄长!”“不用客气,你们...一起的?”“哦,是的。”“都是做小生意的?”“是的,我们都是做小生意的。”“你们做什么小生意?”“兄长,没有谱的,我们什么小生意都做,凡能赚钱的生意都要做,比如布匹啦,鹅毛鸭毛啦等等等等。”“哦?呵呵,你们了不起啊,了不起。”“其实我们也只是混日子而已。”“咦?你们是哪里人?”“兄长问得好,我们是邕州人。”“邕州人?哪里是邕州?”“哦?呵呵...兄长,不好意思,我也说不清楚。”“邕州来这里很远吧?”“是很远。请问兄长贵姓?”“我姓李,单名再,我们这里人都姓李。”“哦,姓李好啊,姓李是大姓皇姓啊,了不起,兄长很了不起啊。但是,小弟想在你们村里找个地方过夜行吗?”“行,我是族长。你们有什么尽管找我,这里有公屋,你们去住公屋吧。”“好的,谢谢族长,我们有地方住就行!”“咦?你贵姓?”“我小姓免贵,姓巨。小弟叫巨正。”“哦?你叫具进?姓具?有这种姓吗?工具的具也有人姓吗?”“呵呵,兄长,俗话说百家姓,其实何止百家姓,据目前所知有四千多种姓,嘿嘿,但小弟的姓不是工具的具,是巨人的巨。”“哦?呵呵,同音的字还蛮多啊。”李再朝村人招手,有两个美女和两个帅哥立即走过来。他们说:“…”支灷一伙听不懂。其实美女帅哥说:“族长有什么吩咐?”原来李再叫他们领支灷一伙去洗澡休息。族长还叮嘱,他们是我们的客人,你们要好好招待,有什么要求尽量帮助我们的客人。“不好意思,族长,我们听不懂族长本地方言,非常不便,能不能帮忙请一个会说我们语言的朋友做翻译呢?”“可以。”李再立即叫来一个美女。他说:“小繁,他们是我们远方的客人,由于他们听不懂我们的方言,你就跟着他们做翻译吧。”“好的。但族长,要不要二十四小时跟着他们?”“一般情况下都要跟着的,不然,遇到问题无法沟通,这样子也很麻烦的。”“族长,要日夜跟着他们,那我也无法帮助家里人了,这样不行啊。”“小繁,族上会给你开销的。”“那请问族长,每天给多少银两?”“三锭吧。”“大少了吧?族长。”“呵呵,族长,美女,让我说两句吧,请问美女每天要多少银两才合适?我可以给你。”“你给我?不好吧?”“没事的,就我给吧,因为我们两个女将很快要生了,没有你的帮忙是很麻烦的,快说吧,每天要多少?”“一天一两不多吧?”“行,就一天一两,就依美女你吧。”“谢谢!”但是,族长说,外地人不能在本村生产,否则要给一个雄鸡“旺龙”,还要给猪羊祭拜祖先。“行,族长,我愿意给雄鸡,也愿意猪羊祭拜祖先。”“可是还要请厨、粮食、碗筷和帮工等等等等啊。”“没事,我一一答应族长就是了。”李再立即竖起大拇指道:“巨兄弟很了不起啊!”“谢谢!其实我不是什么了不起,是因为事情该做则做,钱该花就花。”“对对...巨兄说的对。”李再跟美女们说:“你们快去吧。”三个美女和帅哥也不多想就立即前面引路了。“阿娇,我们遇到贵人了。”“灷哥哥不是常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吗?”“阿娇说的是,但我只是说说开开心而已,是祸是福暂放一边吧,当然,我们时刻都要防着坏人的。”韩穗快速到支灷耳边说:“灷哥哥,我们不能再走了,娇姐姐和张姐姐很快要生了。”“这...阿穗也懂这些?”“我以前听人家说过嘛,灷哥哥没看娇姐姐肚子和她脸色吗?”“是的,她脸上没一点血色,好像很惨的样子。”“也不是很惨,肚子驼着孩子都是这般脸色的。”“阿穗懂这么多?”“喂,寒翠嘀咕什么啊?灷哥哥不要脸吗?”“阿娇说什么?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我不知道!但只听见你阿穗上阿穗下的,真令人恶心!不要脸!”“对不起阿娇,我...”“嘿嘿,娇姐姐不要生气了。”“是你和姐姐没脾气,我可是有脾气的!”“好了好了,对不起阿娇,我下次不叫了。”“不叫了,你叫不叫我也不知道!”支灷一伙就在这里住下来。这里盛产茶叶,除了跟茶叶打交道,其他的时间不是吃喝就是跳舞,风雨无阻。这里的人也很好客,他们曾经也是宋朝子民,由于国乱,在宋朝一一三九年时逃离恭州,经辗转多处,最终来到这里。
一日,张思突然道:“灷哥哥,满州人是不是很可怕?”“不对,张姑娘说的不对。满州人并不可怕,我也不怕满州人,当然,如果打起就伤及无辜就暂时别打了,除非迫不得已,或者说,敌人了解我们跟元安村有关联,这样子,敌人必然拿元安村人出气,甚至伤害元安村人,当然,把我们供出去可保暂时无事,暂时不会伤害元安村人。因此,我们必须离开元安了。张姑娘知道吗,大明王朝灭亡了,但敌人杀不完,甚至数年之后全是满州走狗了,这样子,我有可能杀光所有满州走狗吗?当然不能。此外,敌人知道我们跟元安村人的关系会是什么状况?敌人是不会放过元安村人了,甚至杀光元安村人。”
“啊?灷哥哥之前有没有考虑过这些事情?”“有,当然有,很久以前去凤阳借马时就考虑这个问题了,如果没有考虑我会离开元安村来到庸那伽吗?现在又到易武了。我不是常说两个字吗?不能再叫‘盟主’吗?但没意义了,我还不是枉费心机,事以愿违,被逼离开元安村吗?”“好啦,灷哥哥很了不起啊,但师父过的好不好?我们完全不知道了。”“张姑娘很想回元安村看看吗?或者张姑娘想爹爹了?”“唉,全天下人都知道我爹爹早没了,哦,灷哥哥,爹爹在我脑子里没有一点印象了,说真的,是没有好感啊,总之灷哥哥才是我的唯一,当然还有师父,还有你们,是真的啊。”“谢谢张姑娘!但我暂时还不想回元安村,张姑娘忘记离开元安村时跟师父说过什么吗?”“我不知道啊,没听见师父说什么,离开元安村那一刻我根本没见到师父。”“哦,对不起,张姑娘当时是不在场,是我自己搞乱了,离开元安村时我和阿娇跟师父说话,哦,有件事情要跟阿娇和你们商量商量...”支灷突然看见揭挂娇的眼神大吃一惊。他说:“阿娇怎么啦?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啊。”“我以前的灷哥哥很实在,而现在的灷哥哥越来越让人可怕了。”“我哪里可怕?我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灷哥哥过来,走近一点。”“去就去,阿娇敢吃我吗?”“灷哥哥快坐下,你不是说有事要跟我们商量吗?”“是的,因为我们到了新的地方,人手不多,遇到危险很难自救。所以,我想教阿飞和阿穗武功,她们有了真功夫不仅可以保护自己,还可以帮助我们,尤其是帮助抵抗外敌。虽然教她们武功是小事一桩,但我还是要征求你们的意见。”“我揭挂娇本来是坚决反对的,但灷哥哥说我们人少,她们学了武功可以保护自己和大家,好吧,我没意见,同意灷哥哥教她们武功。但是,灷哥哥,飞抓、寒翠毕竟是和姐姐的人,你要经过她的同意啊。”“我没有意见。灷哥哥怎么做我和蕊都没有意见。”“好,谢谢阿娇,谢谢和姑娘!今晚人静时开始教她们武功。”“人静时教她们?为什么要等人静才教?”“阿娇,授武不能让外人知道啊,否则可能带来不可估量的危险,好啦,抓紧时间教她们武功,然后返回高州府元安村。”“又是张华的事?”“是的。”“灷哥哥不是说师父阻止我们插手吗?”“阿娇,张华大畜牲了,欺负必留慎,逼走杨诚光和柏四,还欺负九斤哥,欺负李沁沁!我绝不放过他!我答应不杀张华是想让师父过一个安乐晚年!”“灷哥哥,我认为应该放下了,不要再插手元安村的事了,尤其是张华的事。我们既然离开元安村就别再管了,好好过我们自己的生活。”“不行!之前我答应林壹梅不杀凸眼仔,最后酿成大祸,杀害李演特将军!阿娇知道吗,我当时答应林兄永远不杀死凸眼仔,是因为林兄坚决不让我插手。所以,后来林壹梅不在了我就必须杀掉凸眼仔了。”“哦?照灷哥哥说的…师父他...”“是的,师父最多还能活半年。”“啊?灷哥哥,是真的吗?灷哥哥算这么准吗?”“其实也不用算都知道了,师父早已油尽灯枯,说实在的,师父能活现在已经是一个奇迹了。”“灷哥哥,师父今年多少岁了?”“是一百一十四岁了。”“好吧,我离开家里到现在都没见过父亲,要回去看看爹爹了…”
“不行,阿娇不能回去,或者说暂时不能回去,哦,我不是反对阿娇回家看爹爹,而是现在不能,因为是敏感时期,很危险,或者阿娇不久也要坐月了,就你现在回去也会遭到满清走狗的追杀,而且还不知道你爹爹回家没有。好吧,到时我亲自陪你回去。不过,阿娇要理解我,不是我故意阻止你回去看爹爹,而是现在确实不能回去,之前禁止所有关口出入,从这方面就知道很紧张了,当然那是难不到我们的,只是现在回去确实很危险,不要以为满州走狗不清楚我们的事,其实我们在他们的心里早已了如指掌,完全清楚我们的行踪。当然,他们装聋作哑骗得了别人是骗不了我的,那点小伎俩也想骗我,没门...”“灷哥哥,满州走狗骗我们什么了?”“哦?说了半天你们还不知道我说什么?”“灷哥哥,她们不知道很奇怪吗?如果不是我一直跟着灷哥哥也不知道你说什么了。”“好吧,我是说,满州走狗要抓我们去邀功。张姑娘、窦姑娘听明白了吗?”“满清走狗是不是我们本地人?”“窦姑娘说只中一半,凡帮助满州人残害我们的人都是满州走狗。”“哦。我知道了。”“所以,不要以为现在平浪静,其实整个天下都暗潮汹涌,早想杀光我们了,阿娇,满州人确实清楚我们的行为啊,只是他们拿我们没有办法,所以,欲擒故纵、装作不知道而已,想麻痹我们,等着我们出现。但他们可能骗得了我支灷吗?”揭挂娇突然红着脸道:“不过,灷哥哥,我是好想看看爹爹呢,不管多危险都想回去看看爹爹啊,灷哥哥快陪我回去吧。不然,孩子越来越迫着我就无法回去了。”“阿娇傻了吗?等孩子出生了再回家看爹爹不行吗?”“那时候还能回去吗?孩子不是天天缠着我吗?不过,爹爹很喜欢小孩子的,到时候把孩子带回去让爹爹抱抱孩子也好。”“好吧...”支灷边说话边招手。揭挂娇嘀咕:“灷哥哥什么秘密啊?不能让大家听见吗?”她把耳朵伸到支灷嘴边道:“唔…唔…”揭挂娇突然满脸腆红,望着张思暗笑。张思以为什么秘密,其也把头侧到支灷嘴边。她说:“灷哥哥说什么啊?我听不见,说大声一点行吗?声音大小了听不见,灷哥哥说大声一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