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言拉着司清坐在桥边,轻轻玩水,用手戏弄着鱼儿。
太阳高升,已然有些毒辣的趋势。
司澈折过一张偌大的荷叶,撑在司言头上,替他挡住毒辣的阳光。
司言看着头顶突如其来的阴影,往上一看,是一片荷叶,他看着司澈,温和一笑,“哥哥,我不需要。”
司澈没有把荷叶撤下来,他看着司言认真地说:“你身体不好,不能被太阳晒太久。”
司言看一眼桥下的游鱼,站起身,说:“我们回到船上吧。”
司澈看着他,说:“你喜欢玩就多玩会,我给你撑着荷叶,不碍事。”
司言轻轻摇头,说:“哥哥,我累了。”
闻言,司澈没有再说什么,他拉过司言,撑着荷叶替他挡住落下的阳光,说:“好,我们去休息。”
这边,宁逸看着回到竹船的司言和司澈,给他们倒一杯清香的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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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礼和司清很快回到岸边。
谢璃下意识去看司清,司清回视看他一眼,对他微不可察地轻轻点头。
司澈察觉到动静,放下茶杯,和司言下船。
宁逸坐在船尾,用一支荷花在玩水。
司言走向司清和夏礼,看着面色如常的两人,说:“回来了。”
司清看着他,回答:“嗯,三哥。”
司澈走在司言身后,他看着司清,确认对方安好无事后,松一口气,问:“你们刚刚是怎么了?”
刚才司清突然间离开,让他和司言少不得挂心。
司清早已经想好说辞,回答:“我刚刚身体有些不舒服,让二哥和三哥担心了。”
闻言,司言担心地看着他,说:“哥哥担心你是应该的,你还好吧?”
司清看着司言,轻轻点头,说:“还好,三哥放心。”
司澈想起夏礼一把火把食材全烧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族长大人,你刚刚为什么要把食材全烧掉?”
司清突然离开是因为身体不舒服,那夏礼呢?
为什么要莫名其妙把食材全烧掉?
夏礼正想用早已经找好的借口解释,不想身旁的司清说:“我身体不适,闻着它们难受,所以礼把它们烧掉。”
司清说完一通话,脸不红心不跳。
闻言,两人没再多说什么。
司言拉过司清的手,温柔的看着他,担心地说:“七弟,你身体不舒服,要好好休息。”
说完,他拉着司清走上竹船。
宁逸看着他俩上船,给他们一人倒一杯茶水。
宁逸一眼看出司清的异样,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对着他施法,让他恢复体力。
司清顷刻间感觉身体放纵后的疲惫得到缓解,低着头对宁逸小声说:“谢谢。”
宁逸看着他,没有说破,“注意休息,daddy。”
司清一愣,他知道宁逸已经看穿什么,但宁逸没有拆穿他。
司清快速收敛异色,平静地看着宁逸,不动声色地回答:“嗯。”
由于司清一贯清冷,脸上的表情大都以冷若冰霜为主,面无表情为多,所以司清短暂的异色没有让司言察觉到。
司清在软被上静坐,拿起茶杯,轻轻抿一口清茶。
这时,竹船下走来几人。
谢璃和祁辞以及夏礼、司澈站成一排,看向竹船内。
谢璃看着竹船内的三人,问:“你们要下来玩吗?”
司言看着几人,问:“去哪?”
谢璃回答道:“城里。”
司澈对司言伸出手,司言把手搭上他的手,下船。
司清看着宁逸,说:“我们也一起下去吧。”
宁逸点头,跟着他下船。
司澈眼神担心地看着司清,说:“七弟,你身体不舒服,要不你在船里好好休息?”
司澈考虑到大家都去城里玩,司清一个人在船上可能会无聊,他看几人一眼,说:“我留下来陪你。”
司清看着他,说:“二哥,刚刚宁逸给我看过,我已经没事了。”
司澈看一眼宁逸,宁逸的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他眉眼间带着舒心,对宁逸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