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原先那些义愤填膺的围观群众顿时感觉被捉弄了一般。
老妪也被这一幕吓得脸色难看至极。
“你为什么躺在地上呀?”
“因为我在玩,奶奶说,只要躺在地上不动,谁喊我也不要睁开眼睛,晚上奶奶就会给我弄玉米饼吃。”
小男孩不懂那么多,只知道冰糖葫芦比玉米饼更好吃。
虽然热饮也很好喝,但奶奶不让他多喝。
“糖葫芦真甜!”
小男孩脸上露出了纯真的笑容。
这会儿,老妪再想说些什么都是徒劳,那些帮老妪说话的人都感觉被欺骗了。
一个个脸上都满是怒色。
“老骗子和一个小骗子,真是浪费我们的同情心!”
“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
围观百姓满眼失望的看着老妪。
老妪见自己的碰瓷被揭开,一把打落孙子手里的糖葫芦,“你就知道吃吃吃,你真是要气死我?”
“呜呜呜……奶奶,我的糖葫芦……”
小男孩无措的哭了起来。
老妪只觉得脸都丢尽了。
她尴尬的回应众人,“误会,都是误会。”
说完,爬起来就往人群里钻出去。
“阿婆,人在做,天在看,我们蜜雪风暴坦坦荡荡,手里每一杯饮子都是我们亲自尝试过的,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希望你能跟我们蜜雪风暴说一句道歉,也希望阿婆你日后别唆使自己的孙子做这种事情。”
“小孩有样学样,物极必反,望你三思!”
罗彩衣冲着老妪的背影大声喊道。
原本那些帮老妪说话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默默的离开了,一个个无颜面在这里待下去。
他们原本是想为老妪发声,为正义发声,所以挺身而出。
如今却没想到是助纣为虐。
差点帮了坏人。
老妪却拉不下脸来道歉,脚步快匆匆的走。
罗彩衣见老妪不道歉,还想追上去,却被黄飞燕拉住,“算了,等会又出幺蛾子,咱们做咱们的生意,清者自清,相信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
说完,黄飞燕扫了一眼在场的其他百姓一眼,这番话说给大家听的。
“没想到,这阿婆这么坏!教唆自己的孙子干这样的事情。”
“真是可怜又可恨,幸好我先前保持中立,没有帮任何人说话!”
“可怜的只有他的孙子,被这么教唆,日后也怕是废了。”
“是啊,可怜啊。”
小男孩看着自己的奶奶走远,捡起地上摔脏的糖葫芦,一边哭一边追。
“大家都散了吧,我们蜜雪风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欢迎大家常来店里面坐坐,在寒冷的秋冬喝上一杯甜甜的热饮,让身体也跟着暖和暖和。”
苗小妹借机给蜜雪风暴打了一出广告,加深大家对蜜雪风暴的印象和好感度。
玄紫在店里看着她们处理完事情,也算是松了口气。
她们将事情处理的很好,临危不乱,条理清晰,日后也不用担心她们处理不了这种类似的事情了。
一杯热饮,不至于喝死人。
耶律流风听着身边女子的气息声,道:“你可以放心了吧?”
“放心了!”
玄紫淡淡说了一句。
罗彩衣她们进来,看到玄紫和耶律流风在一起,原本脸上胜利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继而覆上一丝拘谨之色。
“东家,王爷。”
罗彩衣她们下意识的给耶律流风行礼,之前离的远,她们可以当做没看见,能不行礼就不行礼。
可如今,王爷就在眼前,不能视而不见,。
耶律流风见她们如此,面色不怒自威,“这里不是王府,用不着给本王行礼,你们都忙你们的去,本王要带紫儿出去走走。”
他最不喜欢这种虚头巴脑的繁文缛节。
玄紫轻轻瞥了一眼耶律流风,对着几人道:“在这里,没有王爷,只有客人,你们不用如此拘谨。”
“是,东家。”
罗彩衣她们回应,其实东家早就说过这种事情,不用因为耶律流风的身份而给他行礼,因为这里不是王府。
可她们身体出于本能的给王爷行礼,或许是因为在王府待的时间太久了。
直到现在,都有些转变不过来。
看到王爷,她们都忍不住的害怕,这种害怕是打心底里面的恐惧。
王爷也不是吃人的洪水猛兽,长相俊美,人中龙凤,可奈何就是让人不自觉的感到害怕。
“今日的事情,你们做的很不错,我不在店里的时候,你们也能独当一面了。”
玄紫嘴角弯起一抹弧度,对罗彩衣她们的表现很是满意。
得到了玄紫的夸赞,罗彩衣她们打心底里高兴。
“东家,你放心,有我们在,饮子店没意外,最近做的小蛋糕也深受那些权贵夫人们喜欢,销售数量一直都不错。”
小蛋糕是一种甜品,吃起来香香软软。
这也是东家教的,是别人家没有的东西,只有她们饮子店才有。
所以,小蛋糕一直都很受欢迎,一天做的不多,大概半天的时间就卖完了。
那些想要吃小蛋糕的,还得等第二天过来继续买,而且一个人只能订购两份。
原先,罗彩衣也问过东家,既然小蛋糕这么受欢迎,为什么不多准备一些,反正准备小蛋糕又花费不了多长的时间。
多买多赚不好吗?
东家给出的理由是物以稀为贵,多了买的人就少了。
她差不多理解,东西好吃,量又不多,才会让人心甘情愿的花钱花时间来购买这些东西。
“紫儿,我们走吧。”
耶律流风催促了一句,眼底满含笑意。
“嗯。”
玄紫朝着外面走去。
这个季节游湖,说不出来的寒冷,好在船里面有火炉。
她和耶律流风面对面的坐着,两人围着炉火煮茶。
“羽丸,你进来坐着吧,外面风大,小心着凉。”
“是,姐姐。”
羽丸听到了姐姐的呼喊声,便从甲板上进入船舱,船舱里面一片暖和。
火炉上的紫砂壶冒着袅袅白雾,他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没有理会耶律流风的不欢迎,直接坐在了他们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