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在张丽的百般嘱咐下,我离开道院。
我的面包车就停在道院门口。
上车之后,我本想去跟张振山打声招呼。
但转念一想,他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多年的好白菜被我拱了、心里肯定窝着火。
之前当着自己女儿的面,他不好发作。
万一现在我自己去见他,搞不好他得给我甩脸色。
最后思来想去,我还是没敢去见张振山,直接开车溜了。
中途在服务区上了个厕所,稍微休息了几分钟。
然后我马不停蹄,继续赶路。
当天晚上十点钟,终于,回到睢容市。
我首先来到金仙观。
虽然我更想去见师娘,但因为武当的事情,我得先来金仙观一趟,了解一下最近有没有什么情况,这也是我此番着急赶回来的原因。
进了道院一看,聂元珺的房间一片漆黑。
我走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聂元珺并不在。
于是,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第一件事,我打开抽屉,拿出里面的那幅画。
这次离开了那么久,我给金佳悦留足了机会,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动这幅画。
我小心翼翼地将画展开,随即心中一惊!
之前藏在里面的那根毛,已然不见!
这画被人动过!
除了金佳悦那个小娘皮,哪里还会有别人!
“哈哈!”
震惊过后,我心中反倒很庆幸。
隐藏了这么久,小娘皮终于还是露出了马脚!
现在,可以有足够的理由,对付她和金太一那只老狐狸了!
至于这幅画,这是赝品,本来就是为了试探金佳悦才放在这里的。
而那幅真迹,一直都由聂元珺亲自保存着。
我拿着画,来到隔壁金佳悦的房间门口,用力拍了拍门:“开门!”
半晌,金佳悦穿着一身粉色的睡衣给我开门了。
看见是我,金佳悦一脸意外:“咦,师父你回来啦!”
“嗯!”
我直接走了进去,大模大样地坐在椅子上,点上一根烟。
金佳悦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香烟,朝窗外一扔,没好气道:“熏死了,别在我房间里抽烟!”
“嗯?”
我狗眼一瞪,再次叼上一根烟,然后把打火机朝地上一扔:“捡起来,亲手给我点上!”
金佳悦一脸古怪地看着我:“师父,你在外面吃了枪药啦?哪来这么大的火气?”
呵呵,小娘皮挺会装!
演技比以前好多了!
我冷笑一声说:“我数到三,如果不把香烟给我点上,我可要出手教训徒弟了!”
“三!”
不等我开口,金佳悦自己数了起来,然后捡起打火机,也给扔出了窗外。
“放肆!”
我站起身来,用力一推!
“哎呀!”
金佳悦一声惊叫,一个踉跄就趴在了床上,回头瞪着我说:“陆远,你干嘛?刚回来就找事情是不是?”
我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把她压在身下,同时拿出那幅画:“这画,眼熟不?”
“呸!”
金佳悦看了一眼,脸色一红,骂道:“臭不要脸,给人家看这种东西!”
“还装?”
我冷笑道:“你爷爷让你拜入金仙观,不就是为了这幅画么!”
“你在说什么?”
金佳悦一头雾水:“我怎么听不懂?”
“别装了!”
我说:“你已经暴露了,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或许,看在你我师徒一场的份儿上,我能给你留一个全尸!”
“什么乱七八糟的!”
金佳悦挣扎着说:“陆远,你先起来!你……你把压疼了!”
“别动!”
我掐着她的后颈,把她的脑袋按在被褥里:“你爷爷派你来金仙观,是不是为了这幅画?”
金佳悦还是不肯开口。
总之无论我怎么威胁,她就是不肯承认半个字。
我寻思这还得了!
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撬开她的小嘴!
我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最后大手一探,摸索到她身前,拉开她粉色睡衣的拉链……
以前我修炼全真道,只能用手指教训一下金佳悦。
但现在不同了。
现在我的手段更加丰富!
可怜的金佳悦,就这样,被我狠狠折磨了一顿。
事后,我坐在床边,点上一根烟。
准备歇息片刻,继续拷问。
反观金佳悦,早已哭成了泪人儿,满脸羞愤地看着我,最后抱着枕头,对着我狠狠一扔:“陆远,你混蛋!你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师父!我……我要告诉师祖,好好惩罚你!”
金佳悦的师祖,就是我的师父,也就是聂元珺。
别说,金佳悦这句话还真是吓到我了。
万一让聂元珺知道我做了这种事情,那就麻烦了!
“你敢!”
我狗眼一瞪:“看来你还是不服气啊!”
“就不服!”
金佳悦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委屈说道:“我就是要告诉师祖,说你违背全真道、强行欺负我!”
我嚣张地朝她脸上吐了口烟圈:“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就得二二三四,再来一次了!”
说完,我起身把窗帘拉上,把门从里面反锁上。
见我还要再来,金佳悦衣服都没穿好,吓得爬起来就跑,边跑边喊道:“师祖!救命啊!畜牲师父欺负人啦!”
房间就这么小,她能跑到哪里去?
我一个饿虎扑食,直接把她狠狠扑倒在地。
见她还是叫个不停,我抬头看了看,拿起床上她刚刚被我撕坏的衣服,朝她嘴里狠狠一塞:“再叫,老子把你嘴撕烂!”
可怜的金佳悦,立即发不出声音了。
如此,几次三番。
最后金佳悦早没了力气,躺在那里,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我也有点累了。
而且,让我意外的是,饶是被我折磨成这样,金佳悦就是不肯承认任何事情!
我看着小娘皮,暗暗皱眉。
如果她死不承认怎么办?
直接把她给杀了?
我心里正乱着呢,这时,道院里有人进来了。
我走到窗口,将窗帘掀开一角,定睛一看,是聂元珺回来了。
我折返回床边,确认金佳悦的嘴巴被封实了,然后从乾坤袋中拿出绳子,把她绑在床上。
做完这些,我深呼吸一口,整理一下衣服,推门而出。
此时,聂元珺已经回到房间了。
我走过去,平复一下情绪,心虚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
看见是我,聂元珺一阵惊喜意外:“远儿,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我说:“刚回来没多久!”
“快进来说!”
聂元珺侧着身子、让我进屋,然后把门关上:“怎么一声不响的,忽然就回来了?”
我叹息说道:“武当指使青城派,去龙虎山下毒,但被我们识破了计谋,然后将其反杀!我寻思,武当说不定也会对咱们金仙观动手,我怕师父有危险,于是就赶回来了!”
“我们应该没事!”
聂元珺说:“龙虎山是道门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武当肯定忌惮。但我们金仙观嘛,人家还没有放在眼里呢,肯定不会把重心放在我们这种小门派的身上。”
我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但我还是担心师父嘛!”
“不过,你回来也好!”
聂元珺话音一转,说道:“最近咱们金仙观经常能接到做法事的活儿,有时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还得让佳悦帮我一起。现在好了,你回来了,我能轻松点了,也能把精力专注放在修行上了。”
说到这里,聂元珺朝外面看了一眼:“你不在的这几天,佳悦着实帮了我不少。或许,是我们误会小丫头了。不管她爷爷人品怎么样,我觉得,小丫头本质不坏,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儿,只是有些任性罢了。相信只要跟在我们身边,一定会对她起到一个潜移默化的作用。”
我摇了摇头说:“师父,你太单纯善良了,你可能被那小丫头给骗了!”
聂元珺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从怀里拿出那幅赝品画并展开:“这幅画,被她动过了!我们的担忧还是成真了!”
听到这里,聂元珺微微一笑:“远儿,你误会了,那幅画不是佳悦动的,是我拿出来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