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人质交换
“接下来就是公安部了。”
榊原看着已经钻进副驾驶座的女人，问。
“大家这段时间的工作可都付之东流。”
“那关你一个想要报复警方的mafia什么事呢。”
雪奈越过中线，搂住他的脖颈。
“反正你这两个星期也没有处理过纸质文稿。”
都是她在帮忙做的好不好。
榊原笑了笑，摁下第三个按钮。
因为公安部那层楼的人是最好清空的，所以他们在那里放得剂量也是最大的。
这下，警视厅是彻底热闹起来了。
附近一处可以狙击到警视厅来往人员的楼顶，莱伊打通了一个电话。
“你有别的安排？”
他问。
“警视厅被人炸了。”
电话另一端的宾加皱眉，手在电脑前点开警视厅附近的监控。
确实，里面闹成了一团。
他能找到的唯一线索就是一辆从街角开走的车，先记下了车牌号。
“那两个爆炸物处理组的家伙呢？”
“他们办公室也被炸了。”
莱伊调整了一下瞄准镜，下一秒却被打穿了狙击枪。
“喂，我被狙击了。”
他一手抓住已经坏掉的狙击枪，然后脚勾住自己的乐器包拖到狙击死角，然后尽快拆分理好东西。
“是东南方向的狙击点。”
“监控看不到。”
宾加也没办法，皱着眉头。
“先撤。”
这也不是什么必要任务，代号成员的命更加要紧。
“明白。”
莱伊早就已经在下楼的途中，然后打通了另一个电话。
“雪绘，我的枪被苏格兰打坏了。”
“给你报销。”
雪绘正在修改警视厅的监控，顺便反黑了宾加的电脑，在里面留下了后门。
“走的时候把波本跟萩原君接上。小心点。”
莱伊上了自己的车。
“知道。”
“我的意思是，别伤着萩原君。”
“我第一次知道做绑匪还有这么多要求。”
话虽如此，但莱伊接上波本后，开车的速度也平稳很多。
起码，被绑架的那位睡得很香？
-
松田阵平这次不仅担任大任，还负责了一部分关于搜查一课的职责。
他一本正经地将雪绘昨天才发给他的资料念了一遍。
榊原，前mafia成员，其组织于半年前被公安警察捣毁据点，只剩他还在四处躲藏。
擅长暗杀、炸弹、狙击、近身格斗。
被问起怎么知道的时候，松田只说了一句话。
“拆过一次，记住了。”
好，非常松田也非常合理的理由，这就是天才的特权。
原本有一个美好夜晚的公安部，因为这一场爆炸跟大火，又被叫过来加班，哀嚎遍野。
尤其是跟雪奈一个办公室的人，更是想哭都没地哭。
他们一周的成果啊——好吧有电子版，但是他们整理了一周的文件啊！
没啦！
风见裕也更是有些自责。
“如果我注意到了就好了。”
毕竟他是最后一个走的。
一个同事痛苦的时候还不忘记安慰一下风见。
“我们没一个人注意到，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
“是啊，前辈别自责。”
连后辈都这么说。
“赶紧把人抓住了才算！”
月组负责过这件事的人更是斗志满满。
只有风见裕也平复心情的时候，有些疑惑。
榊原这个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呢？
-
松田阵平到了半夜才回到家里，打开客厅灯后吓了一跳。
“雪绘，雪奈都不爬我窗户的。”
雪奈跟雪绘他不需要去细分。
什么坐姿也好，表情也好……他都不需要，也不需要琴酒对双胞胎那么从小到大的熟悉。
人在哪里，他就知道是雪绘还是雪奈。
这对于双胞胎来说简直是一项特技。
不过就某另外一对双胞胎组合的小道消息，有些人是会拥有这样的特权。
比如藤冈春绯也区分光与馨也不靠任何的外力，就算染了头发，分了刘海，她依然能在交换游戏里分出光跟馨这对双胞胎兄弟。
雪奈只有一句锐评。
“那为什么春绯最后跟了我们的王子殿下呢？”
“唔，因为是灰姑娘吧。”
二十多岁的光耸了耸肩，已经可以很坦然地说出自己的心声。
二十多岁的馨更加成熟，但偶尔也不乏同源的调皮。
“但我们的春绯，本就是公主哦。”
所以，无论是什么身份，她就应该跟最好的、最优秀的王子殿下，未来的国王在一起。
host部所有人，愿将幸福赐予公主，也希望她能够永远平安喜乐。
当然，也不少几人故意惹来的鸡飞狗跳。
这说不定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话说回到雪绘身上。
她毫不意外松田一秒就认出了她，但眼神里的柔和是下意识的心态，做不了理性的假。
“萩原君今晚上可能需要配合雪奈做一场戏。”
雪绘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双手叠在大腿上，将工厂一样的松田家都衬成了宫殿里的杂物间。
“啊，知道了。”
虽然知道雪奈绝对不会伤害萩原，但松田阵平到此刻才算是真正松了一口气。
他就那么相信了雪绘，并且不带犹豫。
雪绘的眼神又柔和几分。
如果被host部的人看见，估计会歇斯底里地问她为什么会有“爱”的痕迹。
但松田跟雪绘都没有那么浮夸，甚至两个人还不知道这是充斥着“爱意”的眼神。
不过温柔一些而已，都这么想着。
松田阵平翻了一下冰箱，找出两罐咖啡。
待遇比上次雪奈过来，结果被他遗忘，水都没上一杯好了不少。
“喝吗？还是啤酒？”
他冰箱里没有果汁还真是抱歉。
“这个就好。”
雪绘双手接过，低声道谢。
“谢谢。”
松田阵平也坐到沙发另一边，只不过两人中间基本上还能塞下一个抱着雪奈的萩原。
“那你呢？属于交换人质？”
他讲了个冷笑话，却发现雪绘认真地点了点头。
“嗯。”
松田阵平尴尬了，摸了摸口袋。
啊，还没烟了，这缓冲剂也没有，更尴尬了。
“没必要。”
松田摆了摆手。
“雪奈用你跟我保证过的。”
也确实如此，除了萩的失踪外，警视厅没有任何伤亡。
他跟雪奈的第一次交易，非常圆满且充斥着信任。
“并不冲突。”
雪奈也摸了摸口袋，拿出一个烟盒，但是空的。
嗯，也有点尴尬。
“萩原君的失踪会让你不安，所以我会在这里。”
只是为了让你安心。
得到这样暗示一般的回答，松田阵平笑出声。
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笑，只是扶着沙发扶手低低地笑出来。
头顶的墨镜从刘海滑落，跌在鼻梁上，松田扶了扶墨镜，起身。
“那你坐会儿，我去便利店买点夜宵还有烟。”
雪绘拿出手机。
“我可以叫人送过来。”
松田阵平赶紧摇头。
“我可不想再看到你们组织的人。”
上次也是都没有带烟，他第一次教雪绘用自动售货机买，结果自动售货机还坏了。
雪绘直接一个电话叫来了她组织的工程师，而松田只好戴着墨镜假装高深莫测。
实际上，他的手铐蠢蠢欲动。
雪绘迷茫了一下。
“底层人员就是这么被使用的，这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
“无论是任何人，都不应该被定义。”
松田阵平撑着茶几，单手插兜弯腰靠近，认真且严肃。
“就像，活着也不是只为了活着，或者为了任何人活着。”
雪绘看着靠得极近的松田，下意识撇开了眼。
“理论上，人应该为自己而活。”
当然，这是理论。
雪奈雪绘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能够延续乌丸的家族荣光，即便改名换姓。
黑泽阵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行动组拥有一个永远可以轮轴转的最强武器。
贝尔摩德跟可可酒的存在，就是向那位先生证明他的永生论调。
还未长大的雪莉，她还活着的唯一意义就是未来继承她父母的实验。
宫野明美活着的唯一意义也是为了雪莉能够活着。
这个世界上哪有为自己活着的人。
就连降谷零、诸伏景光、赤井秀一也在各自为自己的念想而战。
所以松田阵平，你的肆意与从不减速的油门，真是她生活里，唯一的恒星。
“你很清楚嘛。”
松田阵平没想过雪绘会想那么多，只是对对方的回答表示欣慰。
他起身，拿上外套跟钥匙。
“你等我会儿，我马上回来。”
别叫人了，他自己会下楼。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雪绘看着松田阵平离开的背影跟被关上的门，最终还是拿走了已经藏进沙发里的窃听器销毁干净。
“嗯，等你一会儿。”
她自言自语，拿出手机打开秒表。
了解他的一会儿是多久，总是可以的吧。
-
而大半夜醒过来的萩原研二，尝试着挣脱被绑在后腰上的双手。
降谷零！我们之间的友情到底还剩多少你说啊！
为什么绑的……哦也不是太紧。
萩原研二赶紧把已经松开的绳索一把抓住，生怕它突然散架。
这算什么整蛊游戏？吓他一跳。
不过即便内心都是吐槽，萩原研二的视线也没有离开过高坐在废弃仓库集装箱上的兜帽男人。
因为他不认识这个人。
降谷零，或者说安室透绑了他以后送到这里，却给了他逃生空间。
对方是零的自己人，还是说真的有什么阴谋，需要让他自求多福。
萩原研二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仓库，有两个摄像头，基本上是属于无死角覆盖整个仓库。
除了他背后。
有没有导演来讲讲戏？
苍天啊大地啊，hagi他只会偶像剧啊！
“即便如此，你还笑得出来。”
那个兜帽男终于开口。
声音耳熟，但是萩原实在想不起来这是哪位，索性暂时不想。
“嗯……只要还有一线生机，那都还能笑吧。”
萩原研二道。
“毕竟我也不是第一次经历生死一瞬。”
啊，不过是第一次经历绑架。
降谷零，hagi生气咯？下次见面要狠狠地踹你的屁股！
第81章：榊原死亡
兜帽男从高处跳下，靠近对方，蝴蝶刀在手里反转抵住萩原研二的下巴，上挑。
“你觉得，你死了，雪奈会为你哀悼吗？”
兄弟，你也看神奇动物？这台词简直活学活用。
萩原很想用无语的眼神去面对对方，但刀刃确确实实地抵在他喉结上的冰冷触感，让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也许。”
萩原觉得自己在雪奈心里还是有点分量的，但有些事要说清楚了。
“毕竟雪奈对朋友非常好。”
兜帽男嗤笑了一声。
“今晚的警视厅很热闹，谁知道她在哪里。”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管液体，绕着萩原研二撒了一圈。
“自焚的方式说不定很适合你，小警官。”
萩原研二用得到的线索飞快分析。
“你是小雪奈的新男友？呃首先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她对象。”
他脑海里闪过几个人名。
“其次，我觉得你找错人了，也许他那搭档伊织无我更适合今天被绑架。”
没有祸水东引的意思，毕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这人不可能真的再绑架一次警察——搜查一课跟公安部可都不是光拿薪水不做事的人。
实际上的伊织无我，面上的榊原在心里空白了一瞬。
什么玩意儿，什么玩意儿——他们这搭档情是在你们机动组有什么别的说法不成？
“无所谓。”
榊原收回蝴蝶刀，起身。
“反正你的结局已经注定。”
他拿出手机看短信，眼神温柔了一瞬下一秒又似乎被气到了，找到离大门最近的集装箱坐上去，然后紧紧地盯着门口。
萩原研二动了动脚，那绳索散得更快。
他趁人背后没长眼睛，赶紧站起来，随即把身后的绳子也解开。
这绑匪一定也是熟人。
萩原心想。
虽然他没被绑架过，但也没见过这么容易挣脱的方案，以及，对方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跑掉啊。
啧，虽然绳子是松的，还是大部分时候萩原还是在靠自己。
他环绕整个房间，除了榊原正对着的大门，似乎只有高处的窗户能够逃生。
这些集装箱只叠出了两个窗户的位置，而它们都在监控能看到的地方。
真危险。
萩原研二耸了耸鼻子。
而且不止他周边这一圈是汽油，好像这些集装箱里装着的也是汽油。
味道有些明显。
正当他还在判断怎么处理这件事的时候，雪奈的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口。
黑西装款的雪奈，还挺少见。
榊原反而阴沉了些许。
“希望你是想我了，而不是为了救人。”
“抱歉啊，公安警察想要救出人质，好像没有理由。”
雪奈双手抱臂。
“看在我们的关系上，你是希望我带你去警视厅坐坐，还是留你一具全尸？”
榊原忽然嘴角上扬。
“去警视厅坐坐？你不怕事情败露？”
“无所谓，大不了不干了。”
雪奈打了个哈欠，手从袖子里抽出匕首。
“所以，后者会比较好吧。”
“我只是有点嫉妒。”
榊原的眼神也冷了下来，居高临下看着雪奈，拿出蝴蝶刀。
“你只能属于我。”
雪奈只是嗤笑一声。
“看你本事。”
萩原研二默默地向后躲，起码躲出那个火油圈。
这两人打起来精彩得像是武打片，他就不过去了，感觉那刀都要擦出火星子了……
他没有武器啊！
爆炸物处理班的警察不配备任何武器！
萩原躲到监控后面，才发现仓库后面有个后门，还是没锁的那种。
他一把打开，一抬头，跟另一个老熟人打了照面。
“诸、绿……不管了。”
萩原研二嘴角一抽。
“你们到底想干嘛？”
绿川唯无辜一笑。
“一个保命的小剧场而已。”
他伸手，拉住萩原就往外跑，熟练地七拐八绕。
“刚才的自救不错。”
“我要求导演以后给我减戏。”
萩原研二夸张地捂住心脏，紧随其后。
“这我有点受不了。”
他刚开始是真的有点害怕的好吗！
他是个人，不是机器人！
绿川唯尴尬了一下。
“其实我们全是自由发挥，没剧本……”
只是安排了下，人在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而已。
两个人绕到仓库前方，绿川唯从车里拿出一杯热可可跟毛毯。
萩原研二摆了摆手。
“你还是留给小雪奈吧。”
他大概也清楚什么情况了。
“所以小阵平也知道，就是瞒了我？”
那炸弹果然是小阵平的手笔！
回去hagi要狠狠踢他的屁股！
“我那逃跑路线不会是小安室测的吧？”
“嗯。”
绿川唯点了点头。
“他确认人员散场后给雪奈发的信号，炸了警视厅。你那边是保证你出来以后再炸的。”
安室透的出现除了为了绑票以外，也是为了防止萩原受伤做的最后一道安全措施。
绿川想到什么。
“晚点去申请一下医疗。第一次用乙醚，剂量我们控制过了但还是检查一下。”
萩原研二嘴角一抽。
“谢谢你们还能记起这些。”
真够难为你们的。
“所以里面剧本是什么？为爱生恨的绑匪绑架了女友的绯闻对象决定报复？”
“嗯，炸警视厅是因为这位绑匪先生跟警察有仇怨，属于顺路的事情。”
绿川唯看了眼时间，一把抓着萩原往后走。
“躲车后面。”
两人躲好后没多久，废弃仓库便燃起熊熊大火。
绿川唯蹙眉。
“奈奈出来晚了……”
萩原也着急。
“她之前失血症还没好呢！”
“应该没问题。”
绿川唯深呼吸。
“奈奈不会陪着一起死的。”
她的心与她的话语一样，可以热暖如春，也可以冰冷彻骨。
-
仓库里，等监控被大火燃碎后，两人就没有再打了。
一人一边的逃生通道早就用集装箱堆了起来，火势一时间也蔓延不到顶部。
榊原从隐蔽的角落抽出一个乐器包，飞快地换了一套西装，然后将兜帽衫跟着属于“榊原”的钱包一起扔进火场。
“你怎么不先走。”
伊织无我整理了下发型，手指勾了几下，自然卷重出江湖。
“我马上就好。”
他转头看向岩永雪奈，却发现对方的视线怔愣地看着火光，火苗都染上了她的手臂，她浑然不知。
“喂！”
伊织无我急了，赶紧把人抓过来。
“要我丢你出去？”
“我自己可以。”
雪奈这才回神，看了看伊织无我又看了看已经被烧成碎布的衣物，忽然扯断了脖子上的choker，也一把扔了进去。
“只是觉得……刚才好像忘记道别了。”
她的眼眶不知道是被烟薰的还是热的，红了一圈。
“不过算了。”
雪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几个跳跃就到了最高层。
“我先走了，你快点。”
“布置一下犯罪现场。”
伊织无我一边说着了不得的事情一边开始忙碌。
“马上。”
雪奈对准另一边，榊原的蝴蝶刀被她拿在手里，一击碎开对面玻璃窗户，同时她人也从这边跳了出去。
两边的声音重叠在一起，自然也就分不清是什么情况。
雪奈在地上滚了两圈，用匕首稳住身形，再抬眼的时候绿川跟萩原都跑了过来。
“没事吧？”
绿川唯抓着雪奈的手臂检查。
“没有伤口。”
他问。
“头会晕吗？”
雪奈似乎还没缓过神来，从声音判断，大火已经烧到高处，有房梁砸了下来。
她猛地转头，一手一个抱住绿川跟萩原的腰，用力到几乎是勒了一下。
“你们两人没事吧？”
绿川唯摇头。
“我怎么会有事。”
他今天只有两个任务。一，狙击莱伊，二，把萩原提前带出来。
他是几个人里最轻松的演员。
萩原一撩头发，自然地耍了个帅。
“感谢骑士小姐拯救及时！”
雪奈导演笑了笑。
“已经杀青了，ending pose晚了点。”
虽然她在笑，但是目光忍不住还在看那个着火的仓库，只是一边看着一边还能分神问。
“风见他们赶过来了吗？”
绿川唯点头。
“安室说他已经安排好了。”
零组的人会跟月组的一起过来收尾。
具体情况会成为一个神秘档案，而这份档案会永不见天日，外人只知道报复警方、绑架这一切的是一个叫做榊原的前maifa就可以了。
“哦好。”
雪奈点了点头，视线又看向仓库。火势又增大了，肉眼可见地坍塌。她原本抓着两人衣服的手滑落，在暗处握紧。
忽然几声咳嗽从另一边传来，俨然是萩原跟绿川刚才逃生的通道。
伊织无我咳出喉咙里的灰尘，整理了下衣服。
“慢了一点。”
他把单边的乐器包扔给绿川唯。
“帮我还给安室透。谢了。”
如果不是安室透的包改造过那么多夹层，他也没办法这么快就从“榊原”变回“伊织无我”，还将痕迹处理得干干净净。
绿川唯一把接住。
“不客气，前辈。”
萩原研二基本把整个来龙去脉都理清楚了，现在就剩下最重要的一个“动机”。
无所谓，这个回去以后小阵平应该会告诉他的。
不过，下一秒他看见雪奈冲了过去，朝着她这位搭档前辈不顾一切强吻了过去，甚至时间还不短。
萩原研二摸了摸下巴。
“不对啊。只有兜帽男是雪奈的对象，这位前辈应该只是搭档才对？”
绿川神色不明。
“嗯。”
“哦……”
萩原笑了。
他很清楚雪奈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会犯这样的错误才对。
还是说，“生死”让她意识到了些什么。
“原来不是冰山，是冰川。”
他挑了挑眉，拍了拍听见警铃所以准备先走的绿川唯肩膀。
“恭喜？”
“哈？”
绿川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向萩原。
“这个时候的恭喜吗？”
应该是“节哀”吧。
“只是觉得你会迎来好运也说不定。”
萩原一把推开绿川，笑嘻嘻地把冲过来的雪奈再抱了个满怀，恶趣味地亲吻了雪奈的手指。
“来，小雪奈，让我们跟好心叔叔说再见。”
雪奈哈哈大笑，眼尾的红色像是艳丽的鱼尾。
“拜拜，好心叔叔。”
她还夹起了嗓子。
绿川唯无语，背着两个乐器包几个转身爬下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