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楼梯,来到宴会厅下一层的休息室。
在楼梯出去后的第一间,谢南洲推门而入。
一身性感长裙的姚米娜斜倚在可以俯瞰整个港城夜景的落地窗边,微微侧头,望着窗外从璀璨耀眼的霓虹月色。
谢南洲关门,提步走到姚米娜身边,他双手插在裤袋,一双长腿微微打开,高大的身影立在灯光与夜色的交汇处。
姚米娜也喝了酒,漂亮的小脸蛋红扑扑的。
微微扭头,就看到谢南洲冷漠的侧脸。
她无奈又心酸地轻笑一声,说:“谢总都不知道,自己刚刚看着妹妹时候的眼神有多暧昧就有多觊觎……”
谢南洲微微扭头,沉默不语地看着她。
她站直身子,向前一步,整个身体几乎贴在谢南洲的身上了。
他身材很高,穿着恨天高的她依旧需要仰视着他。
“你想说什么?”谢南洲金尊玉口,却对她惜字如金。
“我想说,你再明显一点,周若初马上就会发现你对她的狼子野心!”姚米娜又黑又圆的大眼睛含着亮晶晶的水光一眨不眨地盯在谢南洲的脸上说道。
男人面色如常,眸底藏着一丝让人读不懂的深意。
他说:“好事也说不定。”
“你那么喜欢她,当初不还是拒绝了她。你们男人啊,一个个最会装深情不渝了。明明辜负了别人一片赤忱,最后却搞得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谢南洲抬腕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姚米娜知道,有周若初的地方,别人的存在于谢南洲而言就是碍眼。
五年前是,五年后亦是。
哪怕这五年间,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一直都是她姚米娜。
陪着他从籍籍无名到如今风生水起,陪着他经历过事业最低谷的时刻一路走到如今的辉煌。
“南洲……”她温柔唤他,“你说刚刚若是你真的跟周若初表明心意,说你爱她,她真的会接受你?”
这样的质疑,让谢南洲莫名心痛。
一双黑眸微微抬起,看向姚米娜的眼底。
姚米娜继续说:“如果当初你没有拒绝她的喜欢和示好,她可能不会爱上盛焱,也不会与盛焱有这样一段畸形又痛苦的关系。如今你觉得自己凭什么还能得到她的青睐?!”
“还有,她知道你和我睡了吗?”
“姚米娜!”谢南洲不悦低吼。
面对他的斥责,她早已习以为常。
今日也是借着酒意才敢与他说了这么多。
姚米娜红扑扑着一张小脸,笑得甚是憨厚,与她此刻性感的形象格格不入。
缓缓伸手,双臂从谢南洲敞开的西服外套穿了进去,她轻轻地抱住他,醉意又暧昧的声音说,“哥哥,想做吗?”
不知是因为这声哥哥触发了开关,还是因为温香软玉的魔力,又或是足够直白的邀请,禁欲许久的谢南洲身体本能就有了反应。
姚米娜了解他,表面上看起来斯文禁欲,骨子里实则是个放纵的人,禁不起勾引。
而她表面是他的秘书,伺候他的工作。
实际上,她也是他床上的秘书,伺候他。
只是,今晚的谢南洲显然抗拒她的。
她感受到了他有将她推开之势。
只是,在姚米娜主动在他面前蹲下的时候,谢南洲的手指微微蜷起,任由姚米娜上下其手。
紧接着,静谧的空气中传来皮带解扣的声音还有细拉链的声音……
谢南洲微微低头,就看到蹲在自己身下的姚米娜诱人的酥胸半露……
她扶着他,微微仰头,嘴角弯着浅浅的微笑。
在她低下头去的一瞬间,谢南洲情不自控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姚米娜的肩膀。
在姚米娜委屈哭出声来的时候,谢南洲一把将人从地上捞起,一手扣住她的细腰,一手探入了裙子的高开叉中……
“南洲……”
“南洲……”
被谢南洲弄得又难受又舒服,姚米娜动情,声声唤着谢南洲的名字。
他向来爱折腾她,感觉来了,能不分场地要了她。
在姚米娜被他弄得如同一滩水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直接将她托起背对着他压在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
紧接着高大的身子随之贴上,炙热的呼吸灼烧着她敏感的颈间肌肤,“这么没用?刚刚不是挺扫挺主动的吗?还没真得弄你呢,就不行了?”
只有姚米娜知道,这个外表温润如玉、翩翩君子的男人在私下里到底有多坏有多淫荡。
撕掉她裙摆时,他嗤笑出声,“看来,今晚这裙子就是故意这么穿的啊。”
对面就是办公大楼,一些楼层的灯还开着,谢南洲就那样将姚米娜压在玻璃窗倾身而上。
特别是,最后姚米娜一声一声地喊着“哥哥……哥哥……”的时候,谢南洲彻底失控……
这是,她俩心照不宣的默契。
结束之后,谢南洲只扣上皮带,立马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相较于男人而言,姚米娜足够狼狈。
就像她和他的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以她主动开始,他永远都是上位者。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记得吃药!”谢南洲将双腿酸软跌坐在窗边的姚米娜抱起放到一旁的沙发上。
“晚点会有人过来接你,喝了酒,宴会结束后不要自己开车回去!”撂下一句话,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从休息室出去之后,谢南洲在楼梯一侧的露台上待了两根烟的功夫,一是吹去身上黏腻的腥味,二是抽烟提提神,缓解一下酒精带来的醉意。
回到宴会厅的时候,晚宴已经接近尾声。
谢南洲远远就看到等在宴会里的若初拿出手机打电话。
下一刻,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嘴角应声弯起。
迈开长腿,踱步朝着若初走去。
“初初,回家了……”
周若初抬头,就看到温柔如初的谢南洲笑意喃喃向她走来。
她一脸狡黠笑,“哥哥刚刚……做什么去了?看起来心情很好哦。”
“什么?”谢南洲走近。
“神清气爽!”她找了个贴切的词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