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深这座大佛终于去AKSo坐镇,卿雅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她躺在他的床上,一脸郁闷的揉着腰。黎主任各种意义上的能干,让她感觉自己的人生都充满了灰暗,一度让她觉得这个恋爱还是没有谈的必要,也太劳累了!!
她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拿出手机在好姐妹群里面发消息:
卿雅:「窗外多好的天气,可那阳光下却没有我的身影。」
陈妙:「雅儿,怎么突然文艺起来?」
姚若涵:「卿卿,你还活着啊?」
卿雅:「@姚若涵,姐姐你这是什么话!!」
卿雅:「@陈妙,只是有感而发。」
陈妙:「看来这一波有瓜可以吃。」
姚若涵:「我是在为你祈祷,你不知道那天我和黎深一起找到你那个场景……」
陈妙:「后面别用省略号代替,我想知道结果。」
卿雅:「妙妙姐,那串省略号是我过了三天水深火热的日子。」
姚若涵:「你果然还是被收拾了。」
陈妙:「多水深火热?怎么被收拾的?讲来听听!」
卿雅:「成年人的话题,不适合你~」
陈妙:「你再骂?」
姚若涵:「卿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无差别攻击!」
卿雅:「@姚若涵,你俩还没成?家长都见了。这速度也太慢了吧!」
卿雅:「@陈妙,哪有,这不是怕刺激到你。」
姚若涵:「我也想快啊,可是我感觉他好像没那个意思。」
卿雅:「没意思是什么意思?」
陈妙:「加一。」
姚若涵:「说不上来。」
卿雅:「你怎么会有他不喜欢你的感觉?你知不知道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拐他女朋友的黄毛,随时准备砍人。」
陈妙:「此话怎讲?我觉得他挺礼貌的。」
姚若涵:「他也没那么凶吧?还有,我跟他还没到那层关系,人家有没有那个意思我还不知道呢。」
卿雅:「这就开始护犊子了,看来我已经不是你的好妹妹了。这样吧,为了姐姐你的幸福生活着想,姐姐你挑个时间,我、妙妙姐、还有沈星回,一起去郊游一下,我们给你当助攻确定确定。」
陈妙:「雅儿这个主意我赞同。」
姚若涵:「可以是可以,只是你还敢见沈星回啊?你没挨够黎主任的收拾?」
卿雅:「……」
卿雅:「为了姐妹的幸福生活,拼了!」
陈妙:「所以到底是怎么收拾的?能不能讲讲过程?」
姚若涵:「我也想知道。」
卿雅:「咱们谈谈郊游的事情。」
三个姐妹一通瞎扯,最后还是按照陈妙的休假时间定在五天后一起去郊游。
姚若涵那边负责去约沈星回。陈妙和卿雅一起去挑选郊游用的东西,她们决定一举在五天以后帮姚若涵确定一下关系,如果成功就只剩陈妙一个人孤寡,如果不成功那就是陈妙和姚若涵一起孤寡。
陈妙:我就不配有一个男朋友?
妙妙姐那边要下了班以后才能和她一起去挑东西,卿雅把被子叠好,穿上衣服回她的小破窝,她还记得那只绿呼呼的药剂好像还在自家的吊柜里。
她得去处理一下,以免误伤他人。
只是她回到自己的窝脸色就阴了,房间里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单人沙发上坐着一个黑乎乎的高大身影,还有一只破锣嗓子一直在:“嘎嘎嘎!”
她把客厅灯打开,正是上次来过的白毛,他的肩膀上站着一只上次卿雅拔过毛的乌鸦,她下意识的往尾巴的部分看去,那里已经恢复如初,一点秃毛的情况都没有。
“你来的正好。”她看见这个白毛男人就想起来摩托车钥匙,她打开吊柜在一个小盒子里找出一把钥匙,扔回给他:“你的钥匙。”
白毛男人接住钥匙,用暗红色的evol圈住吊柜里的手提箱,收到自己手边,他打开了那只手提箱,确定里面装的是什么之后,开口说道:“看来你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听他这么说,卿雅不乐意了:“这叫什么话?!别瞎给别人定身份!”
她没注意男人红的发亮的右眼,继续喋喋不休的说道:“我特么还想知道这是哪个瘪三送的,居然敢监视我的生活,我逮到他非得让他自己喝了这药不可!”
“不过话说回来你知道这是哪批人?”卿雅反应过来,抓住他话里的漏洞开始忽悠他:“哥,商量个事呗,要是你也看他们不顺眼,要不顺便去端了他们一下?我看你挺强的,肯定是尊贵的临空市霸主。”
“想让我去帮你杀人?”白毛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身,比黎深还高的他有一股绝对的压迫感,他走到卿雅面前,低下头看着她:“你能付得起什么酬劳?”
卿雅接近一米七,但是在他面前还是矮了不少,平时跟黎深说话就觉得抬头脖子酸,这来了个比他还高的,卿雅觉得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于是在气势上从不肯输人的卿雅拖过一旁的板凳,给自己增加了几十厘米的身高,用俯视他人的状态对着白毛男人说:“你想要什么酬劳?”
白毛男人用食指点着太阳穴,垂下眼睛,卿雅懂行的掏出那把领来的、但是从来没有用过的能量枪,她将枪口抵在他的太阳穴上,说:“你是让我给你来一枪?”
看不出来这人居然有这么奇怪的要求,难道是有自虐倾向?
“……”
“嘎嘎嘎嘎嘎!!”
那只乌鸦在白毛男人的肩膀上不停的跳脚,发出刺耳的鸟叫声。
男人被她的行为给整笑了:“看来你的胆子很大啊?”
暗红色的evol缠绕在卿雅的手腕上,把她从凳子上提起来。
突然的失重让卿雅感觉不安,她在半空中踢着双腿,开口求饶道:“哥、哥、哥、哥,误会!全都是误会!”
“是我不知好歹,曲解你的意思,你想要什么酬劳?我能付得起的我都给!”
话音刚落,她就被扔在沙发上。卿雅在抱枕之间挣扎了一会儿才爬出来,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刚趴在沙发沿上,就对上那只红色的眸,让她有种被完全看穿的感觉。
她以为这个白毛男人要向她索取什么很贵重的酬劳,结果没想到他居然开始算账:“第一次弄坏我的车,第二次把我的车给骑走,还把梅菲斯特给扒了,你准备付出什么代价?”
“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卿雅当场愣在原地,一只鸟也有这么有范儿的名字?一只很会说脏话的鸟居然也有后台?
她慢吞吞的从柜子里拿出一团已经和乌鸦绒毛融合在一起的黑色细毛线团,把它塞进白毛男人的手里:“还给你,也不多,刚好给你家梅菲斯特织个小褂子。”
“还有,第一次你那摩托车坐垫我已经赔过钱了!第二次我也给你还回去了,这只鸟我还真不知道是你的,如果知道我还敢动吗?”
赔什么赔?
卿雅想了一圈,根本就没发现要赔他的点。想起那一万三她心里就不舒服,居然敢拿假枪来戏弄她!
她抬起头,胆子贼大的开始赶人:“说赔偿该赔的我都赔了,交易什么的我们也没谈拢,我这里也没什么可以招待你的东西,要不您老人家带着孩子先走?”
白毛男人没说话,梅菲斯特开始不乐意了,它张开翅膀对着卿雅不停的:“嘎嘎嘎嘎嘎嘎嘎!”
那一连串下来,反正听得出来不是什么好话,向来脾气就不太好的卿雅一巴掌把它扇到地上,指着它就开始开麦:“有人给你撑腰你就不得了了,敢骂你姑奶奶我,信不信我把你全扒了?!脑袋做麻辣鸦头、翅膀做香辣鸟翅、那两个小细腿油炸、剩下的地方拆了熬骨头汤,鸟毛做装饰!”
她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大的气,一只鸟都来欺负她了?打不过这个白毛男人又怎么样?俗话说得好:弄死当睡戳!
卿雅速度很快、力气又大,一巴掌下去,梅菲斯特躺在地板上当场死机,一股子沉默在她和白毛男人之间蔓延。
看着白毛男人不太好看的脸色,卿雅后知后觉的想,当着人家的面打人家的鸟,有点不礼貌……
她怂怂的把地上已经晕死过去的梅菲斯特捡起来,递还给脸色不太好看的白毛男人,嘴里还不停哔哔:“你也不能怪我,你家这只鸟骂人太难听了,你回去得好好教教,不然它出门还得挨打。”
男人还是不说话,但是周身的气势颇有些山雨欲来。看他一副要扁人的样子,卿雅想了想,又把那只手提箱塞进他的手里:“你难得来一趟我也没什么好送的,家里就这么点特产,你带回去吧,别嫌弃。”
说完,卿雅直接跳窗而逃。
开玩笑,再待下去还能不能见明天的太阳还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