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是真的?!”听到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肉中刺已经死亡,蒋宁的眼中闪过一阵兴奋。
“半个小时之内,苏威就会将这三个人的尸体送过来!”听到爷爷的反问,蒋秀林十分笃定的回答道,“到时候,爷爷可以亲自确认。”
“好!做的不错!”得到确定的答复,蒋宁十分满意的看向蒋秀林,“今天这些事情,你安排的不错。”
“这还都要仰仗爷爷心思通明,若非没有您的首肯,苏威也不可能将陈八荒轻声等人一网打击。”蒋秀林顺势拍了蒋宁一个马屁。
听到这番话的蒋宁轻捋白髯,随即点头道:“那第二个好消息是什么?”
“这第二个,对于爷爷来说,给您带来的惊喜甚至会超过第一条好消息。”蒋秀林微微一笑,随后开口道,“千珏草已经有了消息,在爷爷七十五寿宴当天,孙儿一定亲手奉上!”
果不其然,当蒋宁听到这一消息的之时,随即露出得意的笑容。
“做得好!非常好!”
“真不愧是我的孙子!”
接连两声赞叹,足以表明蒋宁此时心中的兴奋。
对于他来说,只要得到千珏草与血鹿茸,那么让他一直如鲠在喉的旧疾将能治好。
这样一来,他也就无需冒着风险用女子子宫做药引。
一想到自己的旧疾即将治好,蒋宁频频点头,对蒋秀林说道:“孙儿放心,这蒋家家主之位,我百年之后一定非你莫属!”
这一番话传到蒋秀林的耳里,不管心中做是何感想, 他此时此刻也只能故作兴奋,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爷爷放心,孙儿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无论是千珏草,还是蒋家我一定尽心尽力!”
“有你这句话,爷爷便安心了。”心情愉悦的蒋宁站起身子,走到蒋秀林的身边伸手轻轻拍打后者的肩膀,“千万不要让我空欢喜一场。”
听到这话,蒋秀林心中先是一惊,随后重重点头。
“不会的,爷爷。”
后者闻言收回手,随后在下人的搀扶下离开。
见此,蒋秀林突然将蒋宁叫住。
“爷爷,其实还有一个坏消息……”
“你是想说冯叔吧?”未等蒋秀林开口,蒋宁就已经猜出了前者要说的话。
“是的。”蒋秀林露出一副遗憾的神情,“冯叔他……”
“够了,今天是一个开心的日子,影响心情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蒋宁单机伸手叫停,“找一块好地方,把他埋了吧。”
“这件事,你亲自去做,另外最近的寿宴,也交给你安排吧。”
“孙儿明白。”
听到爷爷的话,蒋秀林低下头,心中阴晴不定。
不管何时,兔死狗烹,鸟尽弓藏的故事,都会让人心寒。
更何况,蒋秀林本就与这位害死自己妹妹,将自己父亲变成废人的爷爷,心有芥蒂。
“对了,你跟我走一趟。”停下脚步的蒋宁对蒋秀林招了招手,“既然老冯死了,有些事情,也该让你接管了。”
话说到此,蒋宁缓缓前行,而蒋秀林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后方。
一行人穿过别墅大堂,最后通过一条通道,来到地下。
映入蒋秀林眼帘的,是一座由不锈钢打造的巨大保险门。
“秀林留下。”
“你们都下去吧。”
到此之后,蒋宁将身后的下人遣散,随后在门上的显示屏按下手指,指纹审核通过之后,大门缓缓打开。
“从这里开始,除了你我之外,其余人都不能进来,这一点你要牢记。”
说着,蒋宁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
见此,蒋秀林眼疾手快的赶了过去,搀扶住蒋宁的肩膀。
“因为这里,藏着的是蒋家最核心的秘密,一旦传出去,蒋家的下场会很难看。”
蒋宁一边深入房间,一边盯着蒋秀林这里的重要性。
直到二人抵达一个纯白色的房间内,才停下脚步。
看着一个个用玻璃隔绝的房间,还有房间内一个个的妙龄女该,蒋秀林终于意识到这里是什么地方。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心中更合适五味杂陈。
‘妹妹……当初就被关在这种地方吗?’
这个想法出现在蒋秀林脑海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犹如刀绞一般。
“怎么,第一次来这里,有些无法接受吗?”
一旁的蒋宁注意到自己孙子的神情没有多想,因为每一个人初次来这里的时候,都是蒋秀林如今这幅表情,冯叔也不例外。
听到爷爷的问题,蒋秀林下意识的点了一下头,但随即回过神来,频频摇头。
“无妨,你冯叔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比你还不如。”蒋宁神色淡然的打量着房间内所有的妙龄女孩,露出一抹狞笑,“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个道理。”
“请爷爷指教。”蒋秀林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问道。
“人,都是自私的。”
“身居高位也好,家财万贯也罢。”
“城市白领也好,乡野村民也罢。”
“只要是人,就免不了自私二字。”
蒋宁双手搭在龙头拐杖之上,手指敲打手背面色淡然,心中亦是没有丝毫波澜。
“你知道,这四种自私的人,差别在哪里吗?”
“我问的不是他们财富的差别,也不是能力的差别,更加不是地位。”
听到这一番话,蒋秀林低着头,轻声道:“还请爷爷明示。”
“头脑!”
蒋宁扭头看向蒋秀林,露出一抹恶笑。
“有权有势者,收刮民脂,但却知道如何掩饰自己的自私。”
“无权无势者,蝇头小利,便将其自私展露无疑,昭然若揭!”
“有权有势有头脑的坏人装了一辈子好人,不管他背地里做了多少肮脏下作之事,他也是一个好人。”
“而一个好人,就因为没有头脑,没有权势,做了一件坏事,那他便会被人指着鼻子骂一辈子,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更何况,这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好人?”
“无非是藏得够不够深,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