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你为什么要生气?你昨晚上不是在等我,而是等那个臭小子吧?”庐撒不爽,突然吼声质问。
纳兰不耐烦开口道,“我说了和你没关系,你有完没完。”
“没关系?我可是你未来的夫君,而且你昨晚上在他的房间对我那么热情,现在又对我什么样,你不清楚?”
庐撒面色阴沉地一把拉过纳兰,俩人在夜幕刚刚降临的夜市街上,争吵地对峙着。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让庐撒不禁的打了一个颤,纳兰一看用力甩开庐撒的手,转头跑掉。
纳兰走着走着,突然察觉到背后有人,以为是庐撒,没好气,“别跟着我,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和你成婚的,就你这样,根本配不上我。”
纳兰说完,背后之人久久未回答她的话,她觉得庐撒现在都敢对她如此这般,于是转头怒骂。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当她转身过去,眼前出现的人,并非庐撒,而是穿着一袭白衣,头发披散下来,没有脸的女人,无脸女人就这么直接来到了她的面前,离她的脸不到几厘米,似乎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纳兰被眼前之人,吓得连连后退,摔倒在地上,一时的惊慌失措,让她都忘记了自己是修仙者身份,等她想起,拔出仙剑时,面前的无脸女人嗖的一声,直接穿进了她的体内,纳兰直接倒地昏迷。
不过几秒,地下的纳兰,忽的睁眼,起身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珠转动一圈,突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林姽婳和宫长信俩人躺在床上已经入睡,突然窗户似乎有东西爬在上面,盯着里面床上的俩人。
林姽婳侧躺着入睡,突然睁开眼睛,用余光想瞧一眼窗户外的东西,手里已准备好符箓。
宫长信假意翻身,伸手过去握住她的手,用传音告知她,“别急,再等等,看看它想做什么。”
林姽婳听懂他的话,又假装闭上眼睛。
窗户上的东西,看着里面的人,一动不动,打开了进去,站在俩人的床边,突然发出笑声。
林姽婳和宫长信俩人同时用符箓和仙剑,就往那东西击去。
林姽婳看着被打在地下的东西,居然是一个没有脸的无脸的女人,林姽婳震惊,“这…”
无脸女人,转头看了一眼窗户,强行的破开制服自己的符箓,不要命的就往窗户外跳。
“别让她跑了。”林姽婳还没有来得及抓住,人就跑了。
宫长信眼疾手快,驱使着仙剑追了出去,瞬间秒俩人消失在林姽婳视野里。
林姽婳见状,直接从窗户跳下去,紧追其后。
林姽婳从拐角处,抄近路转跑到正街时,迎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一袭红衣的女人,刹那间,林姽婳和她对视,便看见她头发披散,脸色苍白,嘴还被线缝成了一条大大缝,与她擦身而过,还对她露出了一抹不明所以的笑。
林姽婳没有丝毫犹豫,立即转身,扭头,伸手就要抓住,谁知那女人已经离她有一定的距离,林姽婳加快速度追了上去,直到追到了一条河边,刚才那个女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会消失了?不好,宫长信。」看着周围都是林姽婳察觉有点不对劲,撒腿就跑,赶紧掉头回去。
无脸女人被宫长信仙剑刺中倒在地上,瞬间身体变成一摊水。
林姽婳赶到的时候已经是一摊水了,瞅了一眼宫长信并没有任何事,询问道,“刚才的东西呢?这是什么?你尿啦?”
“瞎说什么呢。”宫长信无语伸手弹了林姽婳的额头,盯着地下的一摊水,仿佛在思考一般,“这里就是。”
林姽婳轻柔额头,感觉在外面不太好说事情,“你…算了我们赶快回去。”
她取集了地上的一些水,便和宫长信回去客栈。
他们召集了所有弟子,把刚才的事情经过告诉了大家,随后就拿出了刚才自己收起来的水,放在桌子上。
宴齐玉皱起眉头,看着桌上的水迹说道,“这水很是奇怪。”
楚灵桑凑上前去看了一眼,疑惑地问,“这水确定是刚才那东西留下的,所以才是淡红色的吗?怎么感觉有点像血啊。”
宫长信淡淡地开口道,“不是血,就是水。”
他的语气平静,但眼神却透露出一丝凝重。
岑河也点头表示赞同,“的确是水,没有血味,只是不知为何会有颜色,难道是妖?。”
林姽婳有点僵住,“不…不会是鬼吧。”
宴齐玉见林姽婳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哈哈哈,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蕴师妹放心好了。”
这时,林姽婳突然想起了村子里的事情,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说道,“颜色,等等,这个村里不是有发生过一些事情吗?”
楚灵桑立刻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那个被自己夫君联合自己亲人沉入河底的女人传说?”
宴齐玉一顿,“村民说那女人沉了下去这之后,原本清澈的河一夜之间变成了红色的河?所以这条河现在叫泣血河,还说每年一到她死的日期这天便会回来村里杀人。”
小何,“可是,传说不是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六十几年了,而且她的夫君一家人和所有亲人不是说已经被她杀了吗。”
宴齐玉,“这传说多少是不准的,我们并不知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只有当事人才会知道。”
林姽婳想起刚才追宫长信时遇到的那个红衣女人,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她轻声说道,“其实我在追宫师兄的路上遇见一个奇怪的女人,她与我擦肩而过。”
众人闻言,都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宫长信连忙追问,“奇怪,如何奇怪?”
宴齐玉,“什么样的女人?”
林姽婳沉声道,“长头发披散着,一袭红衣类似嫁衣,脸色苍白,嘴被缝住,不似活物,当时我觉得很奇怪,想抓住她,所以我转身就抓去了。那个女人好像是故意放慢了节奏,引我跟着上去的,明明在街道时,她就已经消失不见了,后面又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直到我追到了河边。明明她当时就在我眼前,可是就瞬间消失的不见踪影,我察觉不对劲,立刻撤了回来。”
宫长信打量了林姽婳一圈,没发现有受伤,暗自松了一口气,抬眸看着桌上的水,“明日一早去看看,就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东西了。”
岑河点点头,“不错!不管是不是传说,或者是不是假的,一定要去看看。”
庐撒则一脸惊愕地看着他们,结结巴巴道,“什么……你们刚才不是说被他杀了吗?那这个穿着红色衣袍的女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说着,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宫长信,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疑惑。
林姽婳皱起眉头,语气冷淡地回答,“我也不知道。”
林姽婳不明白为什么庐撒会露出恐惧的模样,「难不成他和我一样都是怕鬼?」
“还好不是我们遇上的,要不然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到这些线索。”
“是啊,为什么我们没有遇上。”
“得了吧,要是你遇上怕早就已经跑了。”
“可能是我们运气比较好。”
三名弟子不禁在旁说着。
林姽婳总察觉人少了,仔细的一看,并没有发现纳兰的身影,转头问庐撒,“纳师姐呢?她怎么没有在这里?”
林姽婳知道庐撒喜欢纳兰,从第一次见面起,就能看见庐撒一直缠着纳兰。
庐撒没好气说,“人家纳兰身体娇贵着呢,你们这群人自然和她比不了,她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呢,你别管。”
林姽婳无语的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有病。”
庐撒指着她,示意他们看,“你们看,你们看,她又无缘无故骂我。”
宫长信只是很平淡的看了一眼庐撒,庐撒却有点毛骨悚然,结巴说道。
“你…你看我做什么,就是她先骂我的,今天这么多人在场啊。”
尽管听到庐撒说纳兰在房间里,但林姽婳心中总是感到有些不安,仿佛有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似乎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