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雄飞和毕翠兰,也盯着传来的图片。
每一张图片上,都显示着小夫妻的甜蜜。
楚雄飞看看毕翠兰说:“记得决赛时,小娼妇的脸上,有很深的刀伤。”
毕翠兰看着司语光洁的脸,也很奇怪:“好像直播那次,还有点痕迹,现在好像彻底没了!”
“对呀,肯定是龙儿找人治的,可龙儿哪里来的钱。”楚雄飞好奇地说。
楚雄飞点点楚金龙,伸食指点司语鼻子的图片。
说道:“原来,龙儿一直在小娼妇身边,你说这娼妇,老公儿女都在,竟然勾搭龙儿,真是无耻之极,都说乡里妇人单纯,这是单纯的女人吗!”
毕翠兰算算时间,惊讶地说:“龙儿和小娼妇,一直在一起,小娼妇肯定怀上贱种了,这可怎么办,贱人贱种都在,龙儿还能回来么?”
楚雄飞拍拍毕翠兰的手:“别怕,我已经找到人了,一场车祸过后,小娼妇和小贱种,都会在这人世消失!”
毕翠兰合起双手,连连称道:“好好好!小娼妇和小贱种,早点消失,这个世界才干净!”
这里正说着,楚伯走进来。
递给楚雄飞一只腊封文件袋。
楚雄飞打开文件袋。
这是他的心腹暗探,查到的资料。
资料显示,楚金龙在海外金融街上,有家牛逼的金融集团公司。
规模比楚氏集团大的很。
“好小子,不简单,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老子强呀!”楚雄飞看着资料,禁不住地欢喜。
不管怎么说,龙儿是我的儿子。
楚氏集团是魔都整个楚氏家族的。
龙儿这国外的公司,才是我楚雄飞一家的。
毕翠兰看着喜气洋洋的楚雄飞。
奇怪道:“雄飞,咋了?啥喜事?”
楚雄飞放下资料,揽过毕翠兰,亲了一口说:“龙儿这小子,不差钱呀!龙儿在国外,有个大公司,比我们集团大多少倍呢!”
毕翠兰惊道:“怪不得一直不回来,我还以为断了龙儿的资金,会乖乖地回来。”
又想起当初,招楚金龙回国承家业时,小子不肯回来,原来在外面有事业了。
“这孩子,竟然瞒着我们。”毕翠兰有点不开心。
楚雄飞开道说:“你不懂男人,是我也瞒着?”
毕翠兰轻轻地,擂了一下楚雄飞的胸口:“你敢!”
楚雄飞连忙说:“夫妻一体,肯定不会瞒着你。你想想,上次小娼妇惹的那风波,楚氏集体股市缩水,楚氏族人恨不得撕了我。若是让他们知道,龙儿有那么大的公司,他们哪个不想分一杯?”
毕翠兰点点头:“也就是说,龙儿这公司,小娼妇知道,龙儿有钱,小娼妇脸上的刀伤,肯定是龙儿花钱治的,娼妇缠着龙儿,养她一大家子呀!”
想起那么多的财富,不告诉爹妈,而去分享给乡下小娼妇。
毕翠兰恨不得活吞了司语。
奶娘生的女儿,天生贱种。
看到有钱男人,拖儿带女还要忙着勾搭。
楚雄飞和毕翠兰这里,谋划着一场车祸。
京都的司风,也登上回县城的列车。
谋划着和司语,来一场身体告别。
而南方大山里的谷家,炸开了锅。
老母亲想了谷秀兰多少年,听说女儿,已经成了遗像,痛哭不已!
老父亲恨了女儿多少年,听说死了,升出摸不着的痛楚。
谷秀宝问儿子:“树儿,你看得真切,是你姑姑吗?”
谷大树拿出手机,大山里没有信号。
点不开视频。
便把在纪录片里,截图下来的谷秀兰遗像,点给爸爸和爷爷看。
老父亲拿着手机,看着女儿。
哽着嗓子,对老伴儿说:“真是秀兰,我们的闺女,咋就死了?”
老母亲摸索着,什么也看不到。
只是不停地问:“好好的读书,咋就嫁人了,咋就死了,才多大点的人,咋就死了?”
大树想起,网上有个什么秀的说的,还有村民里什么包姨讲的。
对爷爷奶奶说,听他们那里人说,姑姑和同学去看枫叶。
让人贩子,拐到那个赵家村卖的。
姑姑他们想逃,有人腿都被废了。
那地方虽是平原,也非常偏僻的。
姑姑他们逃不出来,姑姑生了个儿子。
这个儿子娶了个傻子,这个儿子的爸爸,姑姑死后,又娶了个后妻。
讲这傻子发疯,这儿子爸爸用铁锹砸头。
没砸死,砸正常了。
好了后的这个傻子,喜欢数学。
拜老师教数学,学得比老师还好。
现在,所有人都说傻子是天才。
得了三十万奖金呢!
大树娘听说三十万奖金。
连忙说:“树儿,去跟这傻子要二十万,我们家里的再凑凑,给你娶房媳妇。”
谷爸爸叹道:“别这个儿子,那个傻子的,买秀兰的男人咱可不认,秀兰生的孩子,便是我们外孙,要称表哥表嫂的。”
谷妈妈也说:“这是秀兰的骨肉,和树儿连着血脉连着筋呢!”
树儿听到娘说要二十万。
想起枣花,树儿有情,枣花有意。
枣花娘说没三十万彩礼,别想娶枣花。
娘攒了十几年,才有八万。
谷妈妈则沉浸在,秀兰是拐子拐了去的。
真是越想越伤心。
哭着说:“秀兰那倔性子,得受男人多少罪呀!”
谷爸爸则叹道,当初我说不读书。
在这山里,找个出得起彩礼的嫁了!
你偏偏不同意,忽悠得我心也动了!
听我的话,现在闺女儿子都在一起多好!
是穷是富,家里人一个不少,才是福气。
而今,女儿尸骨扔几千里外去!
谷妈妈哭道:“树儿,去赵家村把你姑姑尸骨带回来,即是拐去的,必是孽缘,合葬一起也是受罪。”
谷爸爸点点头:“对,带回来葬进祖坟,买妻的人家,生性凉薄,闺女葬在人家祖坟里,也被那里的祖宗欺负!带回来,葬进自家祖坟,我们自家的女儿,自家祖宗自然疼。”
谷秀宝说:“说起来,姐这孩子也挺不容易的,钱的事就别要了!我们自己慢慢地攒。”
树儿娘不开心了:“这得攒到啥时候,树儿二十二了,跟他差不多大的人,儿子都三岁了!”
谷爸爸想了想说:“赵家买我女儿作媳妇,我们一分儿没得到。宝儿你好歹是舅舅,你去到那里时,顺口儿提提钱的事,给便罢了,不给咱也不抢。”
谷秀宝、谷大树,收拾收拾去赵家村。
年轻人玩手机也有好处。
这手机儿,一路指导着父子俩,来到赵家村。
看门的赵二奶奶,听说是谷秀兰的弟弟和侄子。
连忙请进屋。
谷秀宝看到姐姐的遗像,抱住痛哭。
姐弟骨肉相连,想起姐姐进京前。
把邻居送的熟鸡蛋,塞给宝儿说:“等姐姐读了大学,挣钱儿带宝儿去京城。”
宝儿想起那鸡蛋,似乎手有余温。
而今姐姐,成了一张冷冰冰的照片。
树儿则看着茅顶土墙的房子,篱笆插成的院子。
二十万估计要不到了!
我娶枣花,真如枣花娘说的,做大头梦呢!
树儿悲伤自己的爱情,跟着父亲一起嚎啕大哭。
这哭声惹来了村人。
包丽也瘸着腿来了。
哭着讲起她们仨的往事。
恨得谷秀宝,抄起一柄铁叉,要去找赵大强拼命。
刚下班的赵大强,听说谷秀兰的弟弟、侄子来了,要找他拼命。
吓得一头冲进屋中,
田贵花连忙关了门。
丁文秀奇怪:“好好的怕啥,他外地人来打架,还能把架打赢?”
田贵花拉着丁文秀进屋,小声说:“我看电视上普法的说,买人犯法,这还其次,犯法也是赵大强犯,跟咱没关系。”
“那你还怕啥?”丁文秀笑道。
田贵花小声说:“谷秀兰那赔偿金呀,电视上说了,谷秀兰爸妈也有份。”
钱是切身利益,拿到自个手里,谁也不能再拿走。
丁文秀连忙闭了嘴,进自己房间去了。
赵伟杰两个婶子跑过来,帮着招待谷秀兰的家人。
众人都说赵大强是个烂人,犯不着去打了再犯法,把自个儿弄牢里去。
说完谷秀兰的悲苦,众人开始夸赞赵伟杰和司语。
赵二奶奶说,司语心善着呢,去城里还带上我们狗儿呢。
树儿听说司语心善,想起那二十万,似乎又有了指望,心又欢喜起来。
包丽说,舅爷,你们要是看到那一家四口儿,可喜人呢!
赵伟杰家那毛毛,七岁的人儿,天才呀。
全球一等奖吔!
众人开始夸赞司语,赞司语生的一对龙凤胎。
赵二奶奶留宝儿和树儿住下。
说天黑了,明儿请赵伟帅,带他俩去县城找司语。
赵家二婶三婶一起忙着饭菜。
招待谷家父子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