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长公主于公主府举办赏花宴,园内繁花胜景,如诗如画。
桃花夭夭,粉瓣如雪纷纷扬扬。
杏花灼灼,白里透红似少女娇羞的脸庞。
还有那娇艳欲滴的海棠,一团团、一簇簇,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春日的盛景。
彩蝶翩跹于花丛间,蜜蜂嗡嗡劳作,更为这花园增添了几分灵动与生机。
此次赏花宴,长公主邀了各府的小姐公子。
苏婉与沈玉娇精心筹备,妄图在宴会上让苏瑶出丑。
苏瑶盛装出席,她一现身,其绝美风姿瞬间夺去众人目光。
那出众的气质与美貌便吸引了众人目光。
苏瑶盛装前来,其绝美风姿瞬间夺去众人目光。
众公子纷纷探问,国公府二公子宋雨大声宣告乃丞相府嫡女苏瑶,又向三皇子萧天齐打趣。
此时,摄政王萧逸尘走进花园门,看见苏瑶,眼睛骤亮,心中暗叹这丫头真是越来越美了。
沈玉娇心怀鬼胎,叫来自己的侄子沈虎,低声吩咐:“你在赏花宴上,定要毁了苏瑶的清白,等娶了她,那丰厚的嫁妆便都是沈家的了。
苏婉也没闲着,假装衣服被淋了茶水,对丫鬟轻声说道:“我这衣裳脏了,借用府上客房换衣服吧。”
丫鬟忙去禀报长公主,长公主便让另一个丫鬟带苏婉去客房。
苏婉先到客房换好衣服,又对自己堂哥沈虎嘱咐:“一会苏瑶来了,你提前点上催情香,然后躲在房间里,待我带她过来。”
沈虎应了声“好”。
苏瑶心中明白,苏婉母女又要作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且看看今日她们究竟能耍出什么把戏。
沈玉娇买通的丫鬟,瞅准时机,佯装脚下一滑,手中的茶水径直朝着苏瑶泼去,口中还惊慌地喊道:“苏小姐,对不住,奴婢不小心滑倒了。”
苏瑶眼眸一凛,身形轻盈地往后一闪,虽避开了大部分茶水,但裙摆仍被溅湿了些许。
她微微蹙眉,目光如炬地审视着丫鬟,沉声道:“你这丫鬟,怎地如此毛手毛脚?”
丫鬟满脸惶恐,忙不迭地说道:“苏小姐,这可如何是好,您的衣服都湿了,我带您去客房换换吧。”
苏瑶心中冷笑,却也并未多言,只暗暗留意着丫鬟的一举一动。
她深知苏婉母女,定是又在谋划着什么诡计,倒要看看她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苏瑶跟着丫鬟往客房走去,一路上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周围。
待走到客房门口,丫鬟推开门,苏瑶刚踏入一步,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奇异香气,她心中一警,立刻明白这是催情香。
苏瑶佯装不知,悄悄从袖中拿出手帕捂住口鼻。
同时装作头晕不适的样子,低声说:“这屋里似乎有什么怪味,我有些难受,先出去透透气。”
说着便转身要走。
此时,躲在房内的沈虎,见苏瑶要离开,心急之下竟直接冲了出来,伸手就要去拉苏瑶。
苏瑶眼神一冷,侧身避开,这时暗一,进来一个用力把沈虎打晕,苏瑶说:把他丢在床上。
暗一回禀,是大小姐。
苏瑶和暗一从窗户,跳出去,转身却见摄政王,萧逸尘笑意盈盈,看着她。
苏瑶无奈苦笑:“总有刁民欲害我。”
遂随摄政王往他处换衣。
苏瑶说:暗一你把苏婉打晕,送客房床上去。
暗一领命,是去找苏婉。
沈玉娇见苏瑶入内,只待事成前来捉奸。
未料苏婉不见踪迹,暗一趁沈玉娇离开,扛苏婉入房,置于床上后锁门离去。
片刻,药效发作,苏婉与沈虎意乱情迷。
沈玉娇佯装疑惑:说“苏瑶怎换衣许久?”
恰有丫鬟来报,客房有人行苟且之事,长公主怒而率众查看。
门外众人听闻不堪之声,沈玉娇故作惊疑:“此前苏瑶在此换衣,怎会如此?”
众人纷纷指责苏瑶,礼部侍郎家,嫡女李欣雨与朱月儿,皆痛斥其不要脸。
苏瑶,于众人背后脆声回应:“可是在说我?
看来上次,挨打未长记性。”
长公主见苏瑶,安然无恙,与身旁摄政王相伴,心下宽慰。
沈玉娇心里慌了一下,乱质问苏瑶,你怎么在这里。
苏瑶镇定反问:我不在这里在哪里。
“此事难道与沈姨娘有关?
我在隔壁换衣,怎会在此间?”
萧逸尘,亦出言相助:“苏大小姐与本王在一起,你有何异议?”
沈玉娇唯唯不敢多言。
长公主脸色一沉,当即令人把门踹开。
众人皆引颈而望,待看清屋内情形时,皆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床上两人衣衫不整,缠绵交缠。
沈玉娇定睛一看,那女子竟是自己的女儿苏婉,顿时如遭雷击。
踉跄着扑了上去,用被子将苏婉紧紧包起来,嘴里语无伦次地喊道:“怎么会是你?
应该是苏瑶才对,这不可能,定是哪里弄错了!”
苏婉此时已逐渐清醒,意识到发生了何事,又羞又惧,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原本等着,看苏瑶笑话,却没料到剧情如此反转,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唯有苏婉的啜泣声在屋内回荡,而苏瑶则站在一旁,神色淡然,冷眼旁观着这一场闹剧。
沈玉娇的失态 ,让在场众人,窃窃私语,各种猜疑与鄙夷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
长公主怒目圆睁,呵斥道:“此等丑事,竟发生在本宫的赏花宴上,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苏瑶莲步轻移,上前向长公主福了福身,柔声道:“公主殿下,此事疑点重重。
苏婉妹妹向来端庄,怎会突然做出这等事?
恐怕是有人蓄意陷害,而且我似乎成了那被算计的目标。”
说罢,美目有意无意地,扫过沈玉娇。
摄政王萧逸尘微微点头,附和道:“苏大小姐所言甚是。
本王一路与苏小姐在一起,可作证她未曾踏入此房。
倒是这背后谋划之人,心思歹毒,定不能轻饶。”
沈玉娇抱着苏婉,听闻此言,又惊又怒,却又无从辩驳。
她深知自己的计划全盘皆输,还连累了女儿,可仍不死心地喊道:“一定是苏瑶你,暗中使了手段,故意陷害我家婉儿!”
苏瑶轻轻一笑,神色间满是嘲讽。
“沈姨娘,您莫要血口喷人。
您与苏婉妹妹的谋划,我早已知晓,不过是将计就计罢了。
您以为买通丫鬟、设下催情香之局便能得逞?
那丫鬟早已被我问出,将你们的阴谋和盘托出。”
众人听闻苏瑶之言,恍然大悟,看向沈玉娇母女的,眼神更是充满了不屑。
长公主气得拂袖道:“沈玉娇,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在本宫的地盘上,如此胡作非为。
今日之事,本宫定会如实禀报皇上,交由皇上定夺。”
沈玉娇瘫坐在地,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苏婉则在一旁哭成了泪人,口中喃喃自语着,自己的清白与悔恨。
而苏瑶,在这场风波中傲然挺立,她的聪慧与果敢,让不少公子暗自钦佩。
也让那些曾经,嫉妒她的小姐们,再也不敢轻易招惹。
赏花宴因这场变故草草收场,但苏瑶的名字,却在京城中被更多人传颂。
而她与摄政王之间,若有若无的联系,也成了众人,津津乐道的话题,为日后的故事,埋下了更多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