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东的要求下。
船只行驶的飞快,比原定快了一天便到达了最后一站。
之后也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顺利的到达。
经过这一次,苏苜觉得接下来几趟,船东都不会再载人了,邪乎。
苏苜收拾了一下,拉着老山羊便走下船,老山羊有点闷闷不乐的,在船舱内闷坏了。
与之前喝酒的老人告别,下次一定带着好酒拜访。
老人笑着点点头:“快下去吧,江湖路远,一路小心。”
“保重!!”
拍了拍老山羊的头,拉着他走入了集市。
这最终站的码头连接着的这一片最繁华的地带,下船就是一条长长的集市。
有卖马的,也有租车的,还有卖笔墨纸砚的书坊,酒楼和客栈,一看就是为那些书生准备的,书香气十足,更离谱的是。
苏苜随便问了一下。
只要是你是赶考的都有优惠,还不小,主打一个广撒网,提前让这些书生体验一下什么叫做人上人的感觉。
就是你要记住我的模样。
用一些蝇头小利来利益最大化,你看,别的地方都不看好你,我这不同,我看好所有人,你感不感动。
给那些书生的第一印象就很好。
能想出这个主意的人真特么是个天才。
但是不管贵不贵,苏苜今个也准备吃上一顿好的,在船上吃的不差但顿顿鱼,再好吃也受不了这个吃法。
选了一家人最多的,叫食味楼,苏苜走了进去。
“咩~”
“知道,知道,肯定给你上最鲜嫩的草。”
老山羊点点头。
这山羊是越来越聪明了,突然哪一天说话了,他都不会有多么的惊讶。
将老山羊交给店小二。
苏苜被迎进了客栈,找了一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小二麻溜的报着菜名,说了千八百遍,熟悉的不得了。
“停停停,你这报的也太多了,就说说招牌菜吧。”
“好嘞,客官,你可别小瞧这店下,东家的酒楼在纹定都顶有名,请的也是大师傅。”
“咱们家烧子鹅最出名,精选百天的大鹅,最是味美,还有这鲫鱼羹。”
说完这小二瞧了一眼苏苜,发现轻皱了一下眉头,便知道这位客人乘船而来,直接跳过了介绍,报了下一道的菜名。
“脆片羔羊,一岁大的小羊,炭火烤,外脆,鲜嫩多汁,配上这秘制的酱料,一口保准您忘不了。”
“清炒芦笋,脆口解腻,母鸡煲春笋,那都是时令菜,在别的季节可吃不着。”
“…………”
小二一连报了十几道菜,苏苜点了最前面几道,贵,且自信,如若不好吃,便不会将其放在开头。
给苏苜倒了杯茶,说了稍等便去通知厨房去了。
这家酒楼客人很多,也很热闹。
光是已经摆在桌子上的就能看的出来,手艺很好。
回头客很多。
而且最让苏苜感到意外的是,这家酒楼的一角处还坐着几桌邋遢的汉子,桌子上摆着也没有多好的菜,咸菜豆腐汤,几个馒头,一碟腌萝卜,便是全部。
小二也没有赶人。
而且特意划了一块区域,既方便了那些邋遢汉子,也不会让其他宾客感到反感,一举两得的做法。
小二回来的时候,看到苏苜在瞧。
便开口解释道:“客人有所不知,这是我们东家的传统,也算是一桩善事,我们东家靠着自己的打拼,才闯出了这一番基业,年轻时要过饭,挨过饿,和野狗抢过食,所以在创立了食味楼。”
“噗!!”
隔壁桌子上的一个中年富态的男子一口茶喷了出去,旁边的中年儒生则是一脸的无奈。
店小二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过去。
那富态的男子一脸的歉意道:“抱歉!抱歉,喝的太急。”
苏苜示意小二继续讲。
“所以创办了食味楼,说是食的是佳肴的味道,品味人情。”
“原来如此,你们东家真是个大善人呐。”
小二点头认同。
而那边的富态男子一边小声的跟旁边的中年人说道:“这传的也太离谱,我不过是落魄过一段时间,什么时候要过饭,更别说和野狗抢食了,太离谱了。”
那儒生摇头笑道:“谣传,谣传,你也知道,口口相传便会夸大其说。”
“倒是那食其佳肴,品味人情,说的不错。”
“到时候可以牌匾下刻上。”
那儒生失笑着摇摇头,倒是苏苜让其多看了一眼,此人说话气息绵长,观其神态,不管信与不信都淡然自若,就这份气质便极其难道。
富态男子见此笑道:“师兄,你不会又要给人看相了吧,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好骗。”
“说什么瞎话,我看的哪门子的相,那叫识人,当初我便看出你命中带着富贵才将你带回去,这不发达了,也解决了师傅那老人家赊的酒钱,不然出门非得被人给打死不成。”
富态男子听闻这全是槽点的话道:“师兄你这话说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读书人了,怎么跟你的外表那么不符呢?”
“什么不符!那叫内敛,我看那青年是真不错。”
“你可别了………忽悠我是你运气好,再想忽悠一个我这般成就的,你还是洗洗睡吧。”富态男子一脸的无奈。
他这师兄哪都好,就是喜欢到处代师收徒。
要不是他有钱,将人打发了,就他们师傅那个破山头都要被挤爆了。
“行了行了,咱们还是聊一聊正事吧。”富态男子立刻打住,以免自己师兄真的跑过去要收人家为徒,被人当成疯子,给人赶出去,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一说到正事,中年儒生倒是正经了些。
“有几张落入此处?”
“那可多了去了,斩妖司这一次可闯了大祸,异全册上卷群妖传全数丢失,数千张镌刻着妖兽一丝真意画像遁天散去散落在晏国全境,不然你以为,就我们那不问尘事的师傅都被找上了门,你想想这一次事情有多大吧。”
“这斩妖司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年儒生皱眉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