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这有没有炼金术公会那边的人脉,能给我安排一下的?”
“我现在迫切的需要进入炼金术公会,学习知识。”
“以便于更好的制作炼金术制品,更利于我们之间的合作。”
白叙眸光微滞。
炼金术公会?
“你可真是会给我出难题,炼金术公会那是立于我北地五色家族之上的金字塔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进?”
蓝葡萄眼见的失落。
“那,没戏?”
白叙觑着蓝葡萄,忽而挑唇一笑。
“如果你肯暴露你的实力的话,当然是轻易就可以进去。”
能力肯暴露的话,他跟蓝葡萄之间不清不楚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他当然也是不想造成妻子的误会。
“无炼金术能力的情况下,又是无能力者的情况下,很难。”
“我们家族这里供奉着一位炼金术师,或许可以由他引荐。”
“他要是愿意为你引荐的话,有机会进去,但希望渺茫。”
蓝葡萄莞尔。
“我等你好消息。”
白叙点点头,心甘情愿的当这个工具人。
就像蓝葡萄说的,如果她能够进入炼金术公会的话,那他家族将多了一位炼金术大师。
白家的实力,不但会超越其他四色家族,甚至于,在五地也能占得一席之地。
……
在白家这里休息的第个一夜晚,蓝葡萄也没闲着。
把季南茉录制的美食视频搜了出来。
她想要弄清楚一个疑问。
在进入北地之前,季南茉他们在南地是如何吸收或是消除那些异生食材中的能量的。
看了半宿的视频,后半宿才睡下的,日上三竿了,蓝葡萄才从床上爬起来的。
刘嫂一直盯着蓝葡萄的动静,也没看到她在这儿折腾出什么幺蛾子来,更别提看到蓝葡萄跑去白叙房间爬床了。
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或许,这位蓝小姐清清白白的,只是在这里借住。
中午饭,蓝葡萄都没打算在白家吃。
她想尽早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计划付诸于行动,急着要出去办正事儿,顺便打算在外面解决午餐问题。
人前脚才刚在门外玄关处换了鞋出门。
刘嫂赶忙就联系了白呦呦,把蓝葡萄出门的消息发给了她。
白呦呦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刘嫂这条消息了。
“终于出门儿了,蓝葡萄,你给我等着。”
白呦呦眼底闪过一抹戾色。
搞不死她也要把她给搞残了!
她要让这勾三搭四的贱人活的生不如死!
居然敢勾搭她哥,居然让她闺蜜丢尽脸面?
蓝家大小姐又怎么样?
还不是不受待见?
如果真的重视她,那怎么会让她在外生活那么多年,不闻不问,无人问津?
甚至连她这个蓝家大小姐的身份,都无人知晓?
直到她闺蜜在迷雾森林出事儿了,人回不来了,才把她给接进蓝家,足以说明她就是个替补的,顶了蓝蜜桃的缺。
以为这样就能顶上她闺蜜的身份吗?
她闺蜜可是拥有着稀有治愈能力的A级能力者。
可不是这么一个废物能顶替的。
“哼,今天,我就要让你这个贱人认清自己的身份。”
白呦呦安排的人早就已经等在了白家大门外。
“注意,人出来了,人一出门就立刻动手。”
白呦呦一通电话,一声令下,蓝葡萄刚一走出白家大门,就被人从后面罩了个麻袋给扛走了。
为什么蓝葡萄没有反抗,那是因为她感受到了另外的能量尾随着她。
那股能量的波动并不陌生,来自于白祈。
她现在对能量细微差异的感受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有白祈跟着,还能让自己出事吗?
不是还想着把自己给拉进迷雾森林带队吗?
要想让自己囫囵个儿的完好进去,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受伤呢?
所以蓝葡萄就任由两个大男人套了麻袋给拉走了。
白祈微微蹙眉,驱车跟上。
明目张胆的跑到白家大门口来截人?
白家什么时候这么不被人放在眼里了?
难道是五色家族干的?
金少将吗?
还是蓝家?
揣着疑惑,一路跟进了废弃的汽车修理厂。
直到看到白呦呦的车随后驶进来,白祈眼底的疑惑瞬间散去。
白呦呦!
堂妹到底在干什么?
难道想私下里对蓝葡萄下手?
“就凭你个贱人也想勾引我哥,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什么德性?”
“昨天还敢骂我疯狗,可把你给牛哔坏了。”
“你今天怎么不牛哔了?你今天怎么不骂了?你有本事接着骂呀。”
“以为自己是蓝家大小姐,了不起了?”
“以为夺了我闺蜜的位置,就成了人上人了?就能嚣张了?”
“呵,你不就是个废物嘛?无能力的废物,有什么好嘚瑟的?”
“因为有我哥护着你,仗着我哥的势你就能嘚瑟了?还不是照样废物?”
“只要你出了我白家大门,你就什么都不是,离开了我哥的庇护,你就是个可以任人宰割的弱鸡。”
“我今天就把你个狐狸精打残了,打废了,我看你还怎么勾引我哥,怎么去勾引男人?”
眼看着堂妹对着蓝葡萄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发泄似的一阵脚踹,甚至手里举着个棒球棍,对着蓝葡萄的脑袋抡下去,白祈看不下去了。
“呦呦,住手!”
白呦呦根本没住手,准确说是一棒球棍抡下去,收不住势了,惯性使然的砸了蓝葡萄一脑袋。
砸完了才抬头惊讶的看了一眼白祈。
“呀,白祈堂哥你怎么过来了?”
随即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一动不动的蓝葡萄。
“呵,难道是为了这个贱人过来的?”
“你勾引人的本事不小啊,可真是厉害了,没想到把我白祈堂哥这座万年不化的冰山都给消融了?”
白祈拿下罩在蓝葡萄头上的麻袋。
查看蓝葡萄的伤势。
一低头对上了蓝葡萄那双漆黑如墨又平静诡异的眸。
怎么形容这双眼呢?
似乎有一种冷淡平静的死感。
她缓缓的从地上坐起来,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鼻血跟嘴角的血。
面色从容的冲他露出了一抹温吞的笑意。
“谢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