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夏那晚发现皇上是假的事情,还没来得及告诉苏齐他们。
所以苏齐等人只是觉得天启帝性格大变。
苏知夏休息两天,精神饱满,灵力充足,不要太满足。
她拉着姚氏去街上逛街,各种吃食来一遍。
姚氏看她这两天忙,都瘦了很是心疼,就任由她买各种零食。
当初还嫌弃女儿胖,如今她瘦一点点,就觉得女儿受了委屈,恨不得把所有好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两人逛累了,就去望月酒楼吃饭。
他们在这遇到了三公主花间离。
“见过三公主。”
姚氏和苏知夏行礼。
花间离忙将二人扶起来:“快快请起,在外不必如此客气。”
姚氏笑笑,见她就带了一个丫鬟,问:“三公主一个人?”
花间离点头:“听说望月酒楼最近除了烤鸭,本……我来尝尝。”
一旁的苏知夏听闻烤鸭,再嗅到空气中带着的饭菜香味,口水疯狂的分泌。
【啊!大哥酒楼何时出的烤鸭?为何我不知道!我要吃!】
苏知夏拽着姚氏胳膊,小鹿般水汪汪的眼睛满是期待:“娘,我想吃烤鸭。”
姚氏无奈:“好好好,我们先找座位,娘给你点。”
苏知夏欢呼雀跃,兴奋异常。
姚氏正要跟花间离告辞,找位置坐下。
花间离说道:“苏夫人,反正我也一个人来吃,我一个人吃不完,不如你们到我包厢去吧?我三日前就定好了包厢,今日会为我留着,也省的你们排队。”
这个时候正好饭点。
望月酒楼不一定有位置。
花间离提前两天定好的。
姚氏见一楼客满,更多的人去了二楼,有些犹豫。
苏知夏晃着她隔壁,奶声奶气的说道:“娘,答应了吧!”
【三公主一个人吃饭多可怜啊,我们陪陪她。】
三公主听到心声,心中涌出一股暖流。
期待的眼神看着姚氏。
姚氏:“行,那麻烦三公主了。”
三公主很高兴:“一点都不麻烦。”
他们来到二楼包间,刚准备进入包间,迎面走来一个鬼鬼祟祟的妇人。
翠竹上前把人抓住:“你是何人?在这作什么?”
妇人被人抓住,只是被吓了一跳,随即一脸淡定,眼底闪过一丝慌张,手脚微微颤抖
“我走错地方了,这里面太大了,房间都长一样,我在隔壁吃饭,只是去个茅厕,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进来看里面没人才知道自己走错了,我说的真的。”妇人指向隔壁。
翠竹皱眉,满脸狐疑:“哼,走错了?你是不是在这间包厢做了什么?”
***三日前定好的包厢,别人要打探不难。
若是谁趁机害三公主,这简直的绝佳的机会。
妇人挣脱翠竹的手,一脸的不耐烦:“我都说了我走错了,你有完没完?我就在隔壁吃饭,不信我带你们去看。”
翠竹指着妇人怼道:“你刚刚还说这里面太大,找不到自己的包厢,现在又知道你的包厢在隔壁?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那妇人一噎,脸憋的通红,不肯承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我走错了包间,我可什么都没做。”
【哼!什么都没做?包厢里的那杯水你敢喝吗?那里面可是下了药的】
【专门针对三公主的恶毒手法,杜今棠还真是不要脸皮。】
【故意打探了三公主今日定了包间会单独前来吃饭,特意找人给包间内茶水下药。】
【然后好派人来玷污三公主,三公主本就性格孤僻,独来独往,身边就带一个丫鬟。】
【为了报复上次在三公主府的一巴掌,她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真是该死!】
姚氏一愣。
花间离脸色惨白,随即充满恨意,想上前教训妇人。
苏知夏正好也要提醒娘亲和三公主。
两人还没来得及迈步,姚氏气势汹汹的冲进房内,将水壶拎出来。
一手指挥翠竹压好妇人一手将茶壶里的水灌进妇人嘴里。
“翠竹,给我压好她,别松手!”
翠竹先是一怔,不明白夫人的行为,但她认为,夫人这样做肯定有夫人的道理。
于是,死死摁住妇人,不让她动弹。
妇人看到水壶,淡定的脸上总算出现慌张情绪。
“你们干什么?你们太欺负人了,我就是走错房间,你们至于吗?”
花间离声音冰冷:“至于!怎么不至于?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在水壶里放了什么?”
妇人不敢说话,眼神慌乱,四处乱瞟,企图找到谁。
这边的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众人议论纷纷。
“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清楚啊,好像打起来了。”
“他们在欺负那个妇人,听说妇人走错房间,就被打了。”
“什么?走错房间又不是故意的,就因为这打人?”
“你们看,那是苏家小小姐,拎水壶的是苏夫人呐。”
众人一看,还真是。
这时,掌柜的来了,他刚从一楼挤上来,衣服头发都乱了。
看热闹的人实在太多了。
他好不容易在伙计们的帮助下,挤到最前面。
“夫人,这是出什么事儿了?”掌柜陪着笑脸。
姚氏把水壶全部灌入妇人嘴里,这才收手,指着妇人说:“你这个掌柜怎么当的?她给客房客人水壶下药你知道吗?”
掌柜的一听,脸色唰的一下白了。
“什么?下药?这打哪儿论的这是你?”
“哎呦,夫人,你可真是冤枉我们了。”
那个妇人见状想逃跑,反抗的女人根本压不住,翠竹毕竟也是女人,差点让人跑了。
三公主给自己丫鬟一个眼神,只间那丫鬟一把抓住妇人,反手就把妇人的胳膊给卸了下来。
“啊!”
妇人惨叫一声。
一旁的苏知夏看的眼睛都睁大了,眼底有崇拜的小星星,嘴巴张成“o”字形。
小手拍着:“好厉害!”
那丫鬟被这么一夸,脸都红了。
妇人被控制住了,趴在地上不甘心的说:“你们简直欺人太甚,包厢里的水壶本来就在那,我什么都没碰,凭什么说是我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