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风来到火焰前,一筹莫展。他虽然也是修炼一身火诀,但百般无奈的是,面前这大火不听他的使唤。林锋着这些皮肉伤和闻风前后脚来,他虽然你是离的近且没闻风急切,故而让闻风这远人先行赶到。闻风正纳闷郁郁不喜。没想到还是出了差错。且见林锋来,急忙是叫:“师弟,快快快,收着这火。”
林锋此时,冠歪,面虚,海发纷乱,衣衫褴褛,才经过一场大战,也是消耗不小。无奈言:“真是害人的玩意,才和他大战一场,没个休整时间,这下还要救他,好人坏人都让我一人当了,真是累人。”面上虽然是不情不愿,手上却有了动作,一手是左右分拨,火海便自从中间开来,让出条道路,好供人行走。而路端,则是弘文趴在地上。
众师兄自闻风动了身,不知有没念上两句避火诀,还是本就修的火道,不怕火焰,单枪匹马的入中解救弘文,捞出人后,拍拍面颊,唤:“师弟,师弟。”
只见火中出的弘文,烧了一身焦黑,不过闻风用手一摸,搓了一手黑粉,看来是没有伤及皮肉,一身黑是烟熏的。多半是在火中御灵气护体,耗费太甚,失了神。要是再慢些解救。那就真要出事。一身衣物倒是烧的破落,比林锋那还更胜一筹,可谓是衣不蔽体。发梢也带着些焦状,应该是没保的这么细心。忘记护自个的秀发。
瘫软在地,闻风扶着弘文头。此一形象,真是情景再现。好在捧人的是闻风,不是梁桦,那不然可就麻烦不断。
一师弟点了众人,众人瞧见弘文手中握姿,显然是抓着些东西。身后火焰林锋无心管,放着自让它空烧,总是会自灭去。师弟借着火光凑近一瞧,喊一声:“补气丹。”剩下几人一下知了情况,闻风从握手中取出补气丹,喂进弘文嘴中,但却不知这被大火烧过的补气丹还是否有功效。
众人守着弘文,等着他醒。林锋心中暗道一声“原来”。想起斗中,弘文灵气突回不少,再一联想这补气丹名,也知是如何。真是个小人,还好意思说他被别人算计,原来他才是有备而来,来骗,来偷袭。
少时,弘文睁眼。众人安下心。林锋行至一旁。免得弘文看见。到时喋喋不休,不依不饶。若是如此还不要紧,要再被林锋气到,气血攻心,昏了过去,或是再出点什么意外,那真叫是完蛋。
林锋还有些打算。见过江阳阁中宝书众多,今日这仅仅是一招焰火焚诀就这样好用,他突然动念,还想在山上多留上几日,再学些功夫。若是如此,则更不可再与弘文师徒冲突,免得惹一身骚,做坏事也不得安宁。
别些事交由师兄即可,他闻风,林锋放心的很。弘文醒来四下就找林锋,可林锋早就溜的没了踪影。要不是一身虚弱,软脚虾模样,此刻还光着屁股,不然他还想再去林锋房中,也不知是去寻仇,还是去报恩。师兄弟好言相劝,借了他一身衣裳,怕他乱来,簇拥着给他送回了他的房。
弘文此刻即使去林锋房中,也寻不见他。林锋没回房中,而是绕了个弯去了和陆炑常常碰头处。在地砖上留了字才回房去。
次日一早,休整一夜,神朗气清。小运周天功法,花了些时间。功毕出门去。
林锋先至幽会处。瞧见昨日留字地砖已经不见字迹,心满意足。此是一时兴起,猜测陆炑应该常常会到此闲逛。故留个约好时的暗号,以测一手二人之默契。此处来人少,纵使有人来,瞧见砖上写些数字,多半也不明白其中意思。但林锋还是小心,提前来等。爬了几梯阶梯,坐着等人。不多时,依旧是午睡点钟,陆炑人至,林锋忙降阶迎接。
见林锋面。彼此各打稽首,陆炑忙欠身笑道:“昨夜又一场大战,想是一战成名。”
林锋谦让,挑了处坐下。“屁个一战成名”
陆炑答曰:“两战江阳山首席才子。再胜一场,还不是一战成名。昨夜些风风雨雨,传的我在深闺中都听得见。”
林锋窃悦,摆摆手。“纸真是包不住火,挡也挡不住,都传到你那处去了。”
陆炑弘文这几日都在山上,大会之事和弘文身份,两人都已清楚。不过今日主心可不在昨夜事。
正巧陆炑问曰:“昨晚试了焰火焚诀?如何?”
林锋就此一招,陆炑心知肚明,不需猜也知道有此一法术。
“今日就是为了这事,这焰花焚诀。。。”林锋说道些昨日斗战细节,昨夜自己如何用此一法控火对敌,讲些焰花焚诀好话,又说:“故,今日要有些事与你商议。”
陆炑正坐瞧他唾沫横飞,听一声故,心里也猜了七八分:“说吧。”
林锋将还想在山上多留上几日,再学些功夫想法通篇告知。陆炑早猜到是此事,也不意外。轻叹一声。叹声中多是无奈,却没有怪罪。
林锋听他叹气,不知陆炑是过了怎样生活,田丽又对他怎样折磨,这样苦大仇深,忙道:“要不你先下山?”
陆炑摇摇头。林锋瞧见他如此有情有义,当时拍着胸脯慷慨放着大话:“别担心我,我可今时不同往日。要梁桦来,我都敢与他一战。”
“好,好”陆炑敷衍他口中大话,只是交代了些优品功法,圣书高深法都是些什么样子,教他如何辨别好坏,识别优劣,而后叫他谨慎些,今后如要联系用同样方法后,就告辞,回他的“闺阁”去了。
见陆炑离去背影,身穿的皂服,徐步而去,想是近些日子过了惨些,都穿上小吏的衣服,不知是不是失了宠爱。林锋不愿是在见兄友在苦海中痛苦,心中一番挣扎,还是没有决定放弃计划,对着陆炑背影,心中暗道,再苦一苦兄弟吧,很快就过去了。
即刻起身出动,向江阳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