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在一块,十分钟能干什么?
答案是快的话,啥都干完了。
不过苗小玉一手紧紧地捏着衣领,一手死死地拽着棉裤,十分钟啥也干不了。
要不咋说东北这地方出不了霸总呢。
真想干点啥,你得脱棉袄,脱棉裤,里头还有线衣和线裤,说不定还得再加一条秋裤。
这么个整法,啥霸总也得蔫头搭拉脑袋。
江河亲亲抱抱摸摸搜搜,忙活半天也就亲个脸亲着嘴,摸着腰和小肚子。
嫩抄啊!
四大嫩可以做证,其中之一就是大姑娘的腰。
二十二岁的黄花大闺女,正是手感最好的时候。
可惜她护得太紧,没摸着砸儿,那得嫩抄成啥样啊。
苗小玉被江河整得迷迷糊糊,手上都没劲儿了,裤腰一松,屁股一凉,坏了,棉裤被拽下来了。
苗小玉的屁股蛋子刚刚露出一半,老陈婆子就嗷嗷地冲了进来,直接撞开了江河,把苗小玉挡到了身后。
“来来来,憋不住你冲我来!”
江河大怒,我冲你来个屁啊。
别说你是一个面袋子一样的老婆子,你就是风韵犹存我也不敢啊,这特么是死亡红线,审核得瞎成啥样啊。
被老陈婆子打扰了好事儿,恼火归恼火,不过一想刚刚苗小玉没有躲,反倒是亲嘴儿的时候还有回应,这就是很大的进步啊。
至于老陈婆子……
切,这种事情,双向奔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它也看不住。
江河在老陈婆子的喝骂声中出了门。
小姑娘含着糖块跟他往大门口走,一边走一边说:“你啥时候娶我姐啊!”
“我现在就能娶啊,都赖你妈!”
“嗯,都赖我妈,哥,你抓点紧啊,今天晌午的时候,李二赖子又来了,被我妈给骂走了。
他走的时候还放话了,说我妈要是再不识相的话,就连我一块祸祸了,我挺害怕的!”
江河顿时心中升起一股子杀气,小清才特么九岁。
看着这个聪明伶俐的小姑娘,简直稀罕得不行,用力地在她的脸上揉了两把。
“放心,赶明儿个,我就把那个姓李的埋在山里头,来,叫姐夫!”
“姐夫!”
“真好,姐夫高低供你上大学!”
“谢谢姐夫!”
这小姨子,搁谁谁不稀罕呐。
江河亲了摸了,神也清了,气也爽了,转过两道弯就到了春雨家。
秀婶子扶着墙,捂着腚,慢慢地往回走,看样子窜得不轻。
但是她的精神很好,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这就是油水的力量。
“婶子,咋样啊,用不用去卫生院看看?”
“没事了,已经不窜稀了,你找春雨啊!”
说话间,春雨拎着个勺子开门探出头来:“哥哥,你咋来了呢?”
“跟你们娘俩说点事儿!”
春雨顿时跳了起来:“咋地?不让我跟你打猎啦?哥哥,你咋能这样呢,胡萝卜……”
“你特么能不能别提胡萝卜!
江河顿时急眼了,上回那狼肉汤里飘胡萝卜,得亏他发现得早,要不然的话,堂堂大江哥一世英明可就全都葬送啦。
“婶子,你也是的,春雨还是大姑娘呢,你咋能让她用这招呢!”
秀婶子一脸无奈地苦笑:“咋也比像我这样,招一身病强啊!下回上卫生院买点纱布啥的吧,用那个塞能好点!”
春雨叫道:“不,还用胡萝卜,煮汤的时候还能加个菜!”
“你特么的,滚一边拉子去!”
江河急恼地把秀婶子扶进了屋,屋里还有浓浓的炖酸菜的味儿。
江河坐在炕沿上,抽着大前门,说起了钱的事儿。
亲兄弟还要明算帐呢,前脚还为兄弟两肋插刀,后脚因为仨瓜俩枣就闹翻这种事儿,他见得多了。
春雨虎抄的也不在乎,主要是说给秀婶子听的。
秀婶子笑着说:“挺好的,挺好的,咋也比种地强,小江,你多照看点春雨。”
“婶子,啥也不说了,这辈子,她就是我的亲妹子,但凡我有口吃的,就饿不着她!”
春雨呵呵地笑:“可不咋地,跟着哥哥有肉吃,我用猪肉炖了酸菜,哥你在这吃吧!”
春雨说着,回身去盛酸菜。
猪肉炖酸菜,东北冬天最家常的一道菜。
可是再家常也得分谁做。
四百多斤的泡卵子肉,没用凉水拔,也没有焯,就这么跟酸菜炖一块,上面还飘着黑的乎的血沫子,它能好吃才有鬼了。
“我不搁这吃,我要去大霜村找孙满仓,你去不?”
“去去去,咱可是救过他的命呢,咱到他家去,咋不得给勒条狗吃啊!”
春雨穿上大棉袄,颠颠地就跟着江河出了门。
两村相距五六里的样子,顶风冒雪的走到大霜村儿的时候,两人都快要冻透了,下回去镇上,高低买几十斤棉(niao二声)花,做几件更厚更重的棉袄棉裤。
大兴安岭这个地方,在厚重的棉服出现以前,它就是人类的禁区。
孙满仓家很好找,那条红毛细狗就是标志,农村看家护院都是大黄二白三花啥的,没有养这种专业猎犬的。
而且红毛细狗的身后,还跟着三只半大子,都是四肢修长,轻巧灵动的猎狗。
这细狗看到江河的时候,还亲热地摇着尾巴,发出嗯嗯的叫声,围着他围个不停。
春雨探头往狗屁股后头看了一眼,哈地一声就笑了,“母的诶,哥哥你真招风,母狗都稀罕你!”
江河气得大骂:“你说你一个大姑娘,整天琢磨这种事儿,嫌不嫌乎坷碜呐!”
春雨一撇嘴:“哥哥,你也啥也不是那伙的,到今天你都没摸着苗小玉的砸儿。
我跟你说,我也就没长那玩意儿,要不然的话,全村的老娘们儿……”
江河气得要打她,她虽然胸毛遮砸儿,好歹也是个女的,当然不能拳头打加脚踹。
江河伸手去掐她,可是她根本不在乎,还在那嘚吧嘚吧的。
江河气得伸手去掐她大腿里,这地方神经密集,掐一下铁打的汉子都受不了啊。
春雨嗷地惨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