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邕与蔡文姬随蹇硕离开之后,刘宏起身来到了蔡昭姬的面前。
蔡昭姬俏脸一红,想起了天下盛传的刘宏的淫秽事迹,蔡昭姬的内心便一阵紧张。
“爱妃,随朕去见过皇后吧,毕竟皇后乃是后宫之主,你理应拜见才是。”
“臣妾遵旨。”
刘宏牵起了蔡昭姬的柔夷,便向殿外走去。
“貂蝉摆驾长乐宫。”
“奴婢遵旨。”
很快刘宏便带着蔡昭姬来到了长乐宫,何皇后见刘宏牵着一名女子来到了长乐宫,虽然眼中有疑惑之色,但也轻笑着向刘宏福了一礼道:“臣妾拜见陛下。”
“爱妃免礼吧。”
刘宏随后将蔡昭姬的身份以及家世告知了何皇后。
何皇后得知蔡昭姬乃是寡居夫人,眼中闪出一丝不悦,但看了一眼刘宏之后,心中又有一丝欢喜。
“臣妾蔡氏拜见皇后娘娘。”
“妹妹无需多礼,你来的正好,可以给本宫解忧了。”
何皇后言罢,白了一眼身侧的刘宏。
刘宏尴尬一笑道:“爱妃还应给蔡贵妃准备入住的宫殿。”
“呀,陛下,还需什么宫殿,就让蔡家妹妹住在这长乐宫便是,长乐宫中侧殿众多,如此臣妾也能与蔡家妹妹有个伴,你说对吧陛下。”
何皇后言罢,妩媚的看了一眼刘宏,刘宏轻笑点头道:“朕自然是没有意见,只是贵妃是否愿意住在皇后的长乐宫。”
蔡昭姬闻言急忙行礼道:“臣妾遵陛下与皇后娘娘旨意就是了。”
何皇后见此,直接拉着蔡昭姬前往了后殿,还向刘宏随口道:“陛下,臣妾两人说些女子的知心话,陛下莫要偷听哦。”
刘宏轻笑点头道:“朕自不会如此,你二人细聊,朕还有事处理。”
刘宏返回了御书房,令人唤来了李存孝。
“臣李存孝拜见陛下。”
“存孝免礼吧,羽林虎贲可曾接受?”
“回陛下,臣正想给陛下汇报此事。”
“哦?难道此事有曲折?”
李存孝摇头道:“那倒不是,只是虎贲、羽林做为大汉最为精锐的士卒,但是战斗力根本配不上虎贲、羽林之名,而且两营虽然只有不到五千人,但大多数都是世家子弟,不服从管教,皆是傲气无比。”
“什么?朕的虎贲羽林两营都是世家子弟?”
“回陛下,正是如此。”
“给朕整顿两营,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朕只要效忠朕的虎贲羽林卫,如果有不服从管教者,踢出两营,胆敢惹事者,杀无赦,出了事朕给你担着,放心大胆的去做。”
“臣遵旨。”
“去吧。”
“诺。”
李存孝离开之后,刘宏唤来了一名锦衣卫。
“去告诉刘伯温,以及三部锦衣卫,尽快给朕找来典韦、许褚。”
“属下遵旨。”
锦衣卫离开之后,刘宏叹息一声坐在了龙椅之上,没有想到守卫皇宫以及自己的虎贲、羽林全特么是世家子弟,这要是世家造反,自己还不得洗干净脖子等着他们。
傍晚时分,刘宏返回了长乐宫,见到蔡昭姬时,刘宏发现蔡昭姬俏脸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自己。
刘宏疑惑的看向何皇后,见何皇后向自己抛了一个媚眼。
翌日早朝。
刘宏坐在龙椅之上,享受这百官朝拜。
行礼完毕之后,袁隗躬身出列行礼道:“陛下,臣有事启奏。”
刘宏看向袁隗疑惑道:“袁司徒有何事?”
“回禀陛下,武卫将军李存孝在虎贲羽林两营无故斩杀了数名士卒,虎贲、羽林皆乃我大汉精锐,李存孝如此罔顾国法,私自斩杀士卒,实在是难逃其咎,还望陛下严惩。”
刘宏看了一眼李存孝,随后开口道:“袁司徒,如果朕没有记错的话,此事理应太尉负责才是,袁司徒是否僭越了?”
此言一出袁隗老脸神情一变,现在陛下说僭越,那让杨彪负责黄河水患之事不是僭越吗?
太尉杨彪躬身出列行礼道:“启奏陛下,老臣有罪,老臣不知此事,还望陛下给老臣时间,老臣一定查清此事。”
“不用了,此事乃是朕授权,朕的虎贲以及羽林两营不要蛀虫,此事不用再管了。”
闻听此言,袁隗心中更加气愤,刚才陛下怎么不这样说。
刘宏看向袁隗道:“袁司徒,大汉还有许多政务要你处理,以后这种小事何必亲力亲为,爱卿年龄已经不小了,还应照顾好自己身体,再为大汉效力几年。”
袁隗心中顿时升起无名之火,袁隗真想大声告诉刘宏:老子才40岁。
但袁隗不敢,只能向刘宏躬身行礼道:“臣多谢陛下体谅。”
“诸卿还有何事启奏?”
太尉杨彪躬身出列行礼道:“启奏陛下,臣这几日令人查阅了兖州的文书,黄河泛滥导致水患在月余前,而兖州牧刘岱在前几日才上书洛阳,实乃蒙蔽圣听之错,而且小儿杨修传来消息,兖州水患已导致千名百姓丧生,上万百姓流离失所,对于此事刘岱责无旁贷,还请陛下严惩。”
刘宏眉头一皱冷哼道:“先安置百姓,梳理黄河水道,待此事解决完毕之后,再议刘岱之罪。”
“臣遵旨。”
“叮,恭喜宿主,下旨梳理黄河水道,增加国运三个月,奖励现代水车制作工艺一份。”
“咦,系统怎么没有增加寿命?”
“叮,本系统有最终解释权。”
刘宏一脑门的黑线,不过也无所谓。
“报,启奏陛下,并州牧丁原送来加急军情文书,南匈奴尽起五万铁骑进犯并州治所太原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