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明一听这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心中瞬间涌起一股浓厚的兴趣。
“你说的是那种能够一击必杀的技巧吗?”他迫不及待地追问道。
“没错!”
李坏肯定地点点头,接着解释道:
“实际中的战斗可不像电影或电视剧里演得那样,你来一拳,我还一脚,打上半天都不分胜负。
真正的战斗往往都是瞬间解决的。
如果有机会能够一枪将敌人撂倒,那就绝对不会选择拿刀去跟对方拼命;
如果能用刀迅速解决问题,那也绝不会赤手空拳地与对手交锋。”
徐小明越听越觉得新奇,对于李坏口中所描述的这种动作片场景越发着迷了。
“李生,您能不能再给我说得更详细一些呢?比如具体有哪些一击必杀的招式或者策略啊?”他满脸期待地看着李坏。
然而这时,李坏却摇了摇头,无奈地回答道:
“实在不好意思啊,徐导。
我现在手头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要处理,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来跟您详细讲解这些。
要不这样吧,等我把手上的活儿全部做完之后,咱们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好好聊聊这个话题。”
徐小明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非常理解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行,没问题。那就等您有空的时候咱们再详谈。”
随后,李坏向徐小明道别后便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刚走出门口,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李僿凤正在等着自己。
于是李坏快步走上前去,微笑着对她说道:
“阿凤,我的事情都已经办妥啦。接下来该轮到去你家帮你处理那些麻烦事儿了。”
李坏与李赛凤缓缓地并肩走在铜锣湾的街道上,脚下的石板路在岁月的磨砺下略显沧桑。
街道两旁的景象宛如一幅对比鲜明的画卷,繁华与破败在此刻交织成一首独特的交响曲。
璀璨夺目的霓虹灯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将整个街区点缀得如梦似幻。
商铺一家挨着一家,琳琅满目的商品陈列在橱窗内,吸引着过往行人的目光。
街头巷尾人头攒动,人们或行色匆匆,或悠然自得,形成了一道流动的人潮风景线。
然而,就在不远处,励德邨的公租屋却静静地矗立着。
它宛如一个被繁华世界所遗忘的孤独角落,与周围热闹喧嚣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
斑驳的墙壁、陈旧的窗户以及简陋的设施都诉说着这里居民生活的艰辛和不易。
而李赛凤的家,恰恰就位于这座公租房之中。
她每日穿梭于这片繁华与贫困共存的土地,心中或许也有着无尽的感慨。
如此强烈的反差实在令人唏嘘不已,一边是奢华的豪宅区,灯火辉煌,高楼大厦鳞次栉比;
另一边则是拥挤破旧的贫民窟,狭窄阴暗,生活困苦不堪。
可它们竟然就这样紧密相邻,共同构成了这个城市复杂多样的面貌。
两人很快来到了李赛凤的家。李僿凤摁响了门铃。
门打开了,一个中年妇女开门往外看,看到是李僿凤,就喊道: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李坏感受得到,李僿凤根本就不受其母亲待见。
李赛凤听到母亲的责骂,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苦涩,但她还是强挤出一个笑容,轻声解释道:
“妈,我今天有点事情耽搁了,所以回来晚了。
这位是李坏,是我的朋友。”
中年妇女,也就是李赛凤的母亲,闻言这才注意到李坏的存在。她上下打量了李坏一番,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你的朋友?干什么的?”
李坏一看李母的态度,可不会惯着她。
“我说,阿姨。说话客气点。”
李母听到李坏的话,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
“你这是什么态度?跑到我家来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李母语气尖刻,显然对李坏毫不客气。
李赛凤见状,急忙上前一步,挡在李坏身前,试图缓和气氛。
“妈,李坏是我的朋友,他只是说话直了点,没有恶意。”
李母冷哼一声,目光在李坏身上来回扫视。
“我看你们俩鬼鬼祟祟的,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李坏看到此情形,脸色开始变得黑了起来。
此时,在屋里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妈,你又在和谁吵架呢?”
这很显然是李僿凤的哥哥。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哥哥。
李赛凤听到哥哥的声音,心中一紧,急忙回头喊道:
“五哥,没事,我和朋友回来有点事。”
随着话音落下,一个长的还算蛮帅的男人走了出来。
语气不善地问道:“这小子是谁?”
李赛凤连忙解释道:“哥,他叫李坏,是我的朋友。今天来家里有点事。”
这小子上下打量着李坏,眼神中充满了不信任和敌意。
他冷哼一声:“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交了这么个朋友?”
李坏实在是忍不了了,你妈是女人我不好动手,你这么个混小子,还敢出言不逊?
上去就直接给了一巴掌。
“死扑街仔,说话不知道客气吗?我来替你父母管教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