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姐,你应该明白,祁真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仿佛祁真就是他必须要跨越的一道坎。
祁秀珠轻叹一声,精致的眉眼间流露出一丝无奈,她放下手中的酒杯,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柔软的沙发背上。
“陈先生,并非我不肯帮你,只是祁真他……是祁家的禁忌,就连我也没有办法。”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苦涩,仿佛隐藏着难言之隐。
“禁忌?”陈鸿剑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祁真,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会成为祁家的禁忌?
“不错,祁真他早些年云游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行踪,就连我,也已经很久没有他的消息了。”祁秀珠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落寞,仿佛在回忆着什么。
“祁小姐,我需要一个更合理的解释。”陈鸿语气依旧平静,但他周身的气场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仿佛一只沉睡的雄狮正在苏醒。
祁秀珠沉默了,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想隐瞒就能隐瞒的,尤其是面对陈鸿这样的人。
“陈先生,你应该知道,每个家族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而祁真,就是祁家最大的秘密。”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我只需要知道,你能否帮我见到他。”陈鸿语气坚定,没有丝毫退让,仿佛祁秀珠的回答决定着这场合作的成败。
“我不能。”祁秀珠直视着陈鸿的双眼,语气坚决,没有丝毫犹豫。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气氛变得更加凝重,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二人寒暄了几句后,祁秀珠就匆匆告辞了。
陈鸿拿出那张羊皮卷,借着微弱的灯光,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图案和文字。
祁真!
祁真只怕是找到天龙珠碎片的关键,无论如何,都必须找到祁真!
看刚才祁秀珠的模样,似乎真不知道祁真身在何处,看来,只能另外想法子了。
夜幕降临,霓虹闪烁,江城被笼罩在一片迷离的夜色中。
奢华酒店的房间内,陈鸿面色冷峻,指尖轻叩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敲击着他的心脏。
“祁真,祁家的禁忌……”他低声呢喃,脑海中不断回放着祁秀珠的话语,心中疑云密布。
“阁主,需要我做些什么?”赤练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他的指示。
“联系天机阁,我要知道祁真的下落。”陈鸿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是!”赤练领命而去,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天机阁,至尊阁的分支,遍布天下,消息灵通,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不到一个时辰,赤练便回到了酒店,将一份密函呈上。
陈鸿接过密函,拆开一看,眉头顿时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这……怎么可能?!”
密函上赫然写着:祁真之墓,位于江城郊外青云山,立碑已有五年。
“祁真竟然死了?还死了五年?!”陈鸿难以置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祁真,祁家禁忌,竟然早已不在人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分析着其中的关键。
祁秀珠说祁真云游去了,天机阁却查到他的坟墓,这其中,究竟是谁在说谎?
或者说,他们各自隐瞒了什么?
“阁主,是否需要人家前往青云山一探究竟?”赤练见他面色凝重,低声问道。
陈鸿剑眉微蹙,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冰冷:“不必了,此事蹊跷,我亲自走一趟。”祁真身份特殊,他的死讯真假难辨,更何况其中还牵扯到祁家和天龙珠碎片,容不得半点马虎。
“可是……”赤练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陈鸿抬手打断。
“按我说的去做,召集十名暗卫,备好家伙,一个时辰后,山脚下集合。”陈鸿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是,阁主。”赤练收起妩媚,恭敬应道,转身扭着水蛇腰离开了房间。
一个时辰后,夜色更浓,几辆黑色越野车悄无声息地驶离江城,朝着郊外的青云山疾驰而去。
青云山,山势险峻,怪石嶙峋,常年云雾缭绕,如同一位披着神秘面纱的隐士,静静地矗立在江城郊外。
山脚下,陈鸿一身黑色劲装,身形挺拔,冷峻的面容在夜色中更显冷毅。
他翻看着手中的资料,眉头紧锁,密函上关于祁真之墓的记载只有寥寥数语,语焉不详,更添几分诡异。
“阁主,所有人员已准备就绪。”赤练一身紧身黑衣,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她走到陈鸿身边,低声汇报,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出发。”陈鸿合上资料,将地图递给身旁的暗卫,率先朝着山上走去。
崎岖的山路蜿蜒曲折,两旁是茂密的树林,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
一行人借着微弱的月光,摸索着前进,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
“阁主,你看!”走在前面的暗卫突然停下了脚步,指着前方低声说道。
陈鸿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出现了一片空地,空地上杂草丛生,隐约可见几座石碑矗立其中,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墓地到了。”陈鸿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他快步走到墓地前,借着月光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墓地周围,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刻在石碑和树木上,散发着淡淡的幽光,显然是某种阵法。
“这些符号,似乎是上古阵法‘九幽迷魂阵’的残阵。”陈鸿一眼便认出了这些符号的来历,心中更加警惕。
九幽迷魂阵,上古十大禁阵之一,布阵手法早已失传,没想到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阁主,这阵法……”赤练也发现了这些符号的不寻常,美眸中闪过一丝担忧。
“不必惊慌,这阵法残缺不全,威力有限,破阵只是时间问题。”陈鸿语气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