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看见以州哥哥不在,是你一直在努力,”
“那你怎么知道是我……”当时在现场,每一个人都戴着面具,她还真没想到傅磬兰会认出自己。
且今天见面时,她们并没有说过话。
“因为,今天送请柬的时候是两张,上面的座位号我是记得的……”她一抽一抽着鼻子,哭的像个孩子,
见到叶含卿又开始潸然泪下。
今天她刚离开旌城没多久,就遭遇到了陌生人的袭击,送她过去目的地的司机拔腿就跑。
她就这么被人迷晕抬走。
中途醒来时,有几回他都想逃跑,可是一见到凶神恶煞的彪悍男人握着手中硬邦邦的皮带,
她目睹了一个女人逃跑后被抓回来,硬生生的打断腿的场景。
愣是哭了一下午也没敢有下一步计划……
原以为就此断送自己的一生,却没想到,叶含卿居然会救了她。
“这样啊……傅小姐先坐吧!我先上楼了。”
“我也去!”
叶含卿转身的动作一僵,顿时间迈不开步子,如若她是男的,这女孩是不是就要以身相许了?!
“兰儿!我的兰儿啊!”女人正愁没办法脱身,傅家夫妇火急火燎的就赶了进来。
更是在见到傅磬兰的那一刻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爸爸!妈妈!”傅磬兰抱着傅家夫人就哭的更加厉害,叶含卿最受不得这种重逢场面,只好悄悄离开。
“州爷,我代表我全家谢谢您。”
一个将近中年的男人险些给言以州跪下,言以州让身边的保镖扶住:“是我妻子帮的忙。”
“那少夫人呢?”傅家先生环顾四周,都不见他口中的夫人。
“她不舒服,已经上楼躺下了,今天很晚了,有什么话回头再说吧!傅叔叔先带傅小姐回去。”
真正送走傅氏一家后,言以州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再次离开承宜参加下一场应酬。
女佣们遵照吩咐,给叶含卿端上羹汤以及汤药。全程没见男人露面的她,不免开口:“你们州爷呢?”
“管家说,州爷有应酬。所以送您回来了就……”
“哦……我自己来吧!你们回去吧!”她又想梅开二度的将汤药倒向盥洗池。
女佣像是摸透她的想法,笑的那样的灿烂,看不出半分的逾越:“叶小姐,我们必须亲眼看您喝完了才能下去。”
“嗯。”她用鼻音回应,板着脸就一饮而尽。
女佣们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伟大的任务,端着托盘就整齐划一的离开。临走时不忘关门并祝她晚安。
入夜后的旌城倏忽风大。伴随着雨点瓢泼,酒会的推杯换盏却丝毫不受影响。
“州爷,您之前提出的几点要求,我们都在一一的改进了,明天我会亲自将方案送到您的办公室里。您看……”
“辛苦了,我会考虑。”他轻碰对方的酒杯以示敬意。
“以州!”
突然闯入大众视野的傅磬兰,给他的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
“州爷,那您先忙。”合作方见到美女娇滴滴的就要往言以州身上靠,他只好自觉的往后退。
言以州轻推鼻梁上的镜框,带着几分狐疑的眸光睨了眼傅磬兰,刚从承宜庄园被接回家没多久后,
居然再次出现在酒会上。
“有人跟踪我,你帮帮我,求你了,我想叶小姐也不忍的。”她说的那么顺其自然,唯独言以州心中的疑点愈演愈烈。
林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确有人在暗中盯着身边的女人。在接收到信号的言以州,让隐藏在周围的服务生装扮的暗卫跟上自己。
来到厅外的他也没有多与傅磬兰纠缠:“我让林亦送你回去。”
黑夜中亮着的路灯下,是斜斜的雨丝,她一望向外面就开始惊恐:“不,不要,我想跟你回承宜,我害怕,我想跟叶小姐在一起。”
“傅小姐,卿卿是我的法定妻子。”事到如今,言以州心中的疑虑证实,直接与傅磬兰坦言。
傅磬兰原先还以为叶含卿只是他看上的女孩,没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
“你,你说什么?那个叶含卿,是你的……”
“妻子,老婆,夫人,爱人。”
原以为林湘才是自己最大的对手,没想到突然出现的叶含卿才是杀伤力最大的。
她费尽心思的接近叶含卿,没想到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言以州刚想离开,身上有一股燥热一丝一缕的袭来,他觉得眼前恍惚不清,下意识的便要往回走。
“你怎么了以州?来,我扶你。”即便是知道了已婚这个消息,她既然选择下套,
自然不会将煮熟的鸭子放飞。
“滚!”他怒骂一句就要往车上去,林亦看出端倪,一上驾驶座就猛踩油门将人送回。
车子飞驰进了庄园,却只剩下几盏路灯还在亮着,主楼也是静得可怕,唯独叶含卿又开始陷入失眠。
她翻出两颗安眠药就混着水吞下。
‘砰!’
突然闯进的言以州额上冒着细汗,一进来就越过自己进了浴室。
她怔愣着咽了咽,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阿州,你还……好吗?”浴室里半天没声,只有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传出。
林亦扶着言以州到了门外就走,却在楼下等着雨停,叶含卿的手机就扔在床头震动。
她一看消息,正是林亦:“少夫人,州爷可能不太好。您记得关注一下。我先下班了。”
什么意思,他不会受刺激要自残吧!别啊,虽说经常把丧偶挂嘴边,但是言以州真怎么样了她也是不想的。
人一着急容易头脑一热,她却不敢冒闯,只能不停敲门:“阿州,需要我帮忙吗?你别想不开,我…”
随着言以州将门打开,一见到叶含卿就在门外,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不知从何时起,这个女人多看他一眼他都心痒难耐。
叶含卿被他拉进浴室,发现镜面已经上了一层水雾,她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清晰的感受他的炽热。
言以州浑身浇湿,此时的鼻尖正挂着摇摇欲坠的水滴……
“卿卿,你会恨我吗?”他问了一句最直白的话。
女人被他看得发怵,后知后觉的明白林亦的话,可惜她已身陷囹圄:“我会!我真的会的,你放开!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