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进行到一半就被姜父打断,
“果然是狗血小说看多了!我有那么大能耐认识人家?!倒是你们兄妹俩,本事挺大啊,跟顶级豪门攀上关系。”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不同意,您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你爸我创业初期,不对,是考研期间!温凛深他爸,跟我是一个大学的,他天天搁我眼前晃悠,打扰我学习,害我挂科,我重考三次公务员没过,都是因为他!然后我们就老死不相往来了。”他这理由实在是荒谬至极,
姜家三兄妹都半信半疑的大眼瞪小眼。
直至全程没吭声的姜老太太发话,“瞎讲,你一开始就过不了。还怪人家。”
“妈,你年纪大了你懂什么?!”他生怕谎言被揭穿。
“那职业是不许有纹身的,你自己看看,你后背那个猛虎下山是什么?考上才是见了鬼了!”
“咦~真瞎讲噢爸!”姜杭都忍不住跟着唏嘘起来。
“去你的!”
姜桉:“……”我的个老天爷啊!
“瞎讲!就是瞎讲!”姜老夫人精神不太好,有时候会跟着一起说几句。
姜桉扶着老太太就往房间里走:“奶奶,咱们走,不想理他们。”
“咱们走!”
眼瞅着乖女儿看他的眼神都发生了变化,姜父情急之下只好把人先召唤回来,“哎哎哎,回来!桉桉,咱们再商量商量!”
姜桉倒是不骄不躁,而是把话与姜父说清楚:“您就先心里有个底吧!我是真的喜欢他。”
“喜欢,你才多大,懂什么喜欢,我看啊,就是被那臭小子鬼迷了心窍!你要不喜欢余叔叔的儿子,咱们可以再商量商量嘛!”
他依旧好声好气的,试图与女儿讲道理。
姜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原来他说的商量,是商量余钟毅啊。
“爸爸,我们真的谈了,而且他对我挺好的。”
“桉桉啊,改天,改天就把温凛深叫回来,让我们会会。二哥看人的眼神可是很准的。”姜检提出自己的看法。
听得姜杭对自己弟弟刷新了认知:“会会?你到时候可别结结巴巴,磕磕绊绊的吓尿裤子啊。”
“滚!这可是桉桉的终身大事,我才不会!”
“最好如此!”
“哎呀,好了好了,我头疼,桉桉,爸爸现在呢!不同意,但是也不反对,处于中立态度,
不过啊,谈谈可以,你要是真要嫁给他,那爸爸真要好好想一想了。”
见交涉不快,姜桉亦是很懂礼的点头:“那爸爸您先慢慢想,我也不急着要答案的。”
“好,那既然病好了,这几天就先在家住啊,不急着上班。”
啊?他这不会是变相软禁自己吧!
“你在御京,不会是跟温凛深住一起吧!”他严肃的盯着自己女儿,兄弟俩则是一脸看戏的表情。
!
姜桉强装镇定,“没,没啊,我自己租房子住。”
她怎么忘了这茬!如若真的坦白了,虽然他们还什么都没发生,估计姜父肯定气急攻心了吧!
“那就好。”
整整一天过去,舒夏几乎是和白明修全天腻歪在一起。
男人名下的房子很多,但是这栋独栋的小别墅的装修风格,却很符合她的心。
似乎就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夏夏,下周你前男友结婚你去不去啊?”
“去啊!干嘛不去。”
“去哪?”白明修幽幽的声音传来,舒夏的率先反应就是挂断电话。
不是,她心虚什么?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前男友结婚。”舒夏壮着胆子坦白。
“不带上我么?是觉得我拿不出手?”白明修问。
“你又不认识人家,你去干嘛!还有,你今天把我关在这一整天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她就不该听从白明修的,
跟着他离开白家,原以为是逃出深渊,没想到是掉进另一个狼窝。
“不等晚上试尺寸了吗?那么急着走?”
舒夏:“……”
别动不动就开撩喂!!
真的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面红耳赤啊喂!
“咳咳。”她咳嗽两声没再说话。
“好了,我出去处理点事,肚子饿吗?”
“你人还怪好的嘞,还懂得问我饿不饿。”她的语气阴阳怪气的,明显不打算给他好脸色。
“不饿啊?那喂我?我饿了。”他像是带着点习惯性与侵略性。
从身后抱住女人,手便掐在她的小蛮腰上,逗弄得舒夏浑身一激灵的不自在。
“白明修,我没答应和你在一起,你别动不动就对我这样!”
“哪样?你说。”
“……”
交谈不下去了,男人完全是不想跟她沟通的节奏。
手机铃声骤然打破室内宁静,舒夏由此回归正题,她推开白明修上前,
在看清备注之后,身体不自觉的定住,就连表情也是一滞。
“喂。”
“夏夏……”舒欢轻声细语的唤她。然而舒夏并没有想搭理她的意思。
“你怎么不说话,是姐姐不好,太久不去看你了,你最近还好吗?姐姐的意识刚醒些。”她继续往下装傻充愣,
舒夏早已料到会是这样,她向来不喜欢拐弯抹角,当即敞开天窗说亮话,
“别装了,有话你就说。”
“啊?怎么了呀!你怎么会这么说。”
“姐,如果你不想我挂断电话的话,最好现在就和我好好说。”她捏紧手中的手机,走到偌大的玻璃窗前,
盯着院中种植的绿植。倒也释然了不少。
“夏夏,我们,我们真是有苦衷的,你想啊,你那么能赚钱,又单身,
浩浩如果放在舒家,肯定得到的教育什么的会更好啊!”
舒欢说的理所当然,仿佛在诉说自己的母爱有多么的伟大无私。
把孩子扔给妹妹,花妹妹的钱,让妹妹养着,而她只用装疯骗钱即可。
美其名曰就是抚养不了孩子,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嘟嘟嘟……
“喂,喂!夏夏!”听着系统音响起,舒欢眼里的光也跟着暗淡下来,
她与丈夫面面相觑,
“舒夏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她的脾气就那样。行了,过两天我亲自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