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战斗正酣之时,原本被火光映红的夜空,忽然被一层清冷的月光所笼罩。
就在这月光之下,一阵箭雨毫无征兆地向着战斗的众人袭来。
这箭雨来得突然且密集,如飞蝗过境,带着尖锐的呼啸声。
那些箭矢仿佛是从地狱中射出的死亡使者,在月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只有老六快速反应过来,他身形一闪,瞬间变化成一只敏捷的螳螂。
他那如镰刀般锋利的前肢快速挥动,带起一道道残影,将射向自己的箭矢纷纷挡开。
每一次挥动都精准无比,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声响,成功躲避过这致命的箭雨。
其他人却没有那么好运,那些沙匪们在这突如其来的箭雨中惊慌失措。
有的脑袋被箭雨射穿,瞬间红白之物四溅,脑浆混合着鲜血喷洒而出,惨状令人作呕。
有的身体躯干被洞穿,鲜血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染红了身下的沙地。
有的四肢被箭雨射中,惨叫着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发出绝望的哀嚎。
其他镖师反应也算迅速,他们在瞬间的惊愕后,立刻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抵挡箭雨。
刀剑与箭矢碰撞,火花四溅,金属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但箭雨太过密集,仍有不少沙匪和镖师当场殒命。
一番箭雨过后,只有老张,老王,老李,老赵受伤活着。
商南天也受了轻微伤害,他的胳膊被划开一道深深的口子。
鲜血如注般染红了衣袖,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滴落在沙地上。
但他依然屹立不倒,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峰,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箭雨过后,又有一群不同打扮,左臂绑着天诛二字标志的沙匪如潮水般包围众人。
这些沙匪二话不说,挥舞着弯刀和长枪,口中发出阵阵吼叫,杀了过来。
老张,老王,老李,老赵和商南天五人相互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
老张和老李背靠背,形成一道坚固的防线。
老张手中的长枪如龙,枪尖抖动,宛如银蛇吐信。
每一次刺出都带着凌厉的风声,将靠近的沙匪一一挑飞。
那些被挑飞的沙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摔落在地,再也无法起身。
老李则挥舞长刀,刀光闪烁,如同一道道闪电划过夜空。
每一次挥动都斩断敌人的兵器和手臂,残肢断臂四处飞溅,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
老王拳法刚猛,他如猛虎出笼,冲入沙匪群中。
每一拳都带着呼呼风声,仿佛能打破虚空。
他的拳头犹如铁锤,打得沙匪们骨断筋折。
有的沙匪被一拳击中胸口,胸骨瞬间凹陷,口中喷出鲜血。
有的被击中头部,头颅如同西瓜般爆开,脑浆四溅。
老赵则在后方,眼神冷静而锐利。
不时射出暗器,支援着前方的战友。
他的暗器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却又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
有的沙匪正欲偷袭,却被一枚飞镖射中眼睛,惨叫着倒下。
有的刚举起武器,手腕就被银针射中,武器脱手掉落。
商南天身形灵活,他在四人之间穿梭,如同一道鬼魅的影子。
时而帮老张挡开偷袭的敌人,手中的短刀在月光下划出一道寒芒,将敌人的武器斩断。
时而为老王指出敌人的破绽,让老王能够及时避开致命的攻击。
一名高大的沙匪挥舞着巨型狼牙棒朝老张砸来,那狼牙棒带着呼呼风声,仿佛能将空气都砸出裂缝。
老张侧身躲过,动作敏捷如燕。
顺势一枪刺向沙匪的胸口,枪尖瞬间穿透沙匪的胸膛,带出一摊鲜血。
与此同时,另一名沙匪从侧面偷袭老张,那沙匪的眼神中透着凶狠和狡诈。
老李眼疾手快,长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将那偷袭者的手臂齐肩砍断。
手臂在空中飞舞,鲜血如喷泉般涌出。
老王被三名沙匪围攻,他们形成一个三角阵势,将老王困在中间。
沙匪们的表情狰狞,手中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老王毫不畏惧,大喝一声,声如洪钟。
双拳齐出,带着排山倒海的力量。
将两名沙匪打得吐血倒地,他们的肋骨瞬间断裂,内脏破碎。
剩下一名沙匪正要刺向老王,老赵一枚飞镖射来,如流星赶月,正中那沙匪的咽喉。
飞镖穿透咽喉,那沙匪双手捂住脖子,却无法阻止鲜血的涌出,缓缓倒在地上。
就在众人酣战之时,再一次箭雨袭来。
这一次,箭雨更加密集,仿佛是上天降下的惩罚,无情地朝着所有人倾泻。
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黑色的暴雨,铺天盖地,将整个战场都笼罩在一片死亡的阴影之中。
此群沙匪的疯狂令人胆寒,他们竟然连自己人也不放过,只为了确保没有一个活口。
他们的喊叫声中充满了癫狂和决绝,完全不顾及同伴的生死。
那声嘶力竭的吼叫仿佛是来自地狱的恶鬼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这次的箭雨来的快,去的也快。
然而,就在这短暂的瞬间,造成的破坏却是毁灭性的。
那无情的箭矢如恶魔的獠牙,凶狠地咬进人们的身体。
这阵箭雨过后,战场上一片死寂。
其他人,无论是沙匪还是镖师,都被利箭射穿。
有的沙匪身体被数支箭贯穿,像刺猬一般倒在血泊中,眼睛中带着疑惑地圆睁着。
那些箭头从沙匪的前胸透过后背,带出一蓬蓬血肉,鲜血汩汩地流淌,在他身下汇聚成一片猩红的小湖。
有的沙匪被一箭射中喉咙,箭头深深嵌入咽喉,血沫从口中涌出,如泉涌般止不住。
他双手徒劳地试图拔出箭头,手指紧紧扣住箭杆,却在挣扎中渐渐失去了生机,眼神逐渐黯淡,身体变得绵软无力。
老张的胸口插满了箭,那些箭如同密集的荆棘,深深扎入他的胸膛。
他瞪大双眼,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似乎还想继续战斗,双手紧紧握着长枪,却再也无法动弹。
肌肉因痛苦而抽搐,每一次颤抖都带出更多的鲜血。
老王的腹部被一支巨大的箭支刺穿,那箭杆足有儿臂粗细,强大的冲击力将他的内脏搅得粉碎。
肠子混合着鲜血流淌出来,拖在地上,他痛苦地扭曲着脸,五官都因极度的痛苦而变形。
最终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身体如同一滩烂泥般倒下。
老李的头颅被一箭射中,箭头从左眼射入,后脑穿出,带出一摊红白相间的混合物。
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鲜血染红了他身后的沙地,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洼。
老赵的四肢被利箭钉在地上,利箭穿透了他的手脚,将他牢牢地固定在地面上。
他的表情痛苦而绝望,口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令人心颤。
只有商南天奄奄一息地活着,他的身上布满了利箭,鲜血不断涌出,将他的衣衫染得湿透。
每一道伤口都像是一张张开的血口,贪婪地吞噬着他的生命力。
商南天此刻也是身负重伤,意识已经模糊,但求生的意志仍让他努力保持着清醒。
沙匪领头从黑暗之中缓缓走出,月光下,他的目光极其冷漠,仿佛是死亡的化身。
他的眼神空洞而无情,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只有冷酷和无情,仿佛面前的惨状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游戏。
他一步步走近商南天,靴子踩在血泊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人们的心尖上。
“商南天,我敬你是条汉子,把书信交出来,我给你个痛快!”
沙匪领头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那声音在寂静的战场上回荡,带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
商南天用尽力气抬起头,怒视着沙匪头头,“哈哈,你们找错了,东西不在我处,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
他的声音微弱,但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仇恨。
沙匪头头冷笑一声,举起手中的刀,准备给商南天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