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匪领头后退两步,从乾坤袋中拿出一柄长刀再次杀向老六。
那长刀通体漆黑,宛如无尽的黑夜,刀柄镶有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那光芒时明时暗,透着一股邪魅之气。
长刀之上覆着一层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火焰炽热无比,跳动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业火,要将一切吞噬。
沙匪领头用力一甩,长刀上的火焰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老六袭来。
那火焰跳动着,幻化成各种恐怖的形状,有的如张牙舞爪的恶鬼,有的似择人而噬的猛兽,试图迷惑老六的心智。
而火焰之后,则是长刀的杀招,寒光凛冽,那刀光如同一道闪电,直逼老六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老六也已经玩够了,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不屑与轻蔑。
老六双手迅速结印,瞬间,一道禁锢之术涌现,禁锢住火焰和火焰之后的沙匪领头。
老六目光沉稳,深邃如潭,双手施展出阴阳拳法。
他的动作轻柔缓慢,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仿佛将整个天地的阴阳之气都汇聚在双拳之上。
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味,看似简单,实则蕴含着深奥的玄机。
老六身形微动,迎向沙匪领头。
他的拳法看似绵软无力,却在与火焰接触的瞬间,将那炽热的火焰如同棉花般轻轻拨开。
那火焰在他的拳风之下,瞬间消散,化作点点火星。
沙匪领头见状,怒吼一声,那吼声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部宣泄出来。
沙匪领头冲破禁锢,持刀猛刺,刀势凌厉,犹如狂风骤雨,让人避无可避。
老六侧身闪过,动作轻盈灵活,如同风中的柳絮。
同时左手轻轻一带,卸去了长刀的部分力道,右手顺势一拳击出。
这一拳看似柔和,却在接触长刀的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那力量犹如汹涌的波涛,震得沙匪领头手臂发麻,长刀差点脱手而出。
沙匪领头不甘示弱,再次挥刀横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决绝,誓要将老六击败。
老六双手画圆,巧妙地将长刀的力量引向一旁,沙匪领头一个踉跄,差点失去平衡。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愕,显然没想到老六的拳法如此精妙。
老六趁势跟进,阴阳拳法如行云流水般施展而出。
他的拳法时而刚猛如雷霆,每一次出击都带着震耳的轰鸣声,打得空气爆鸣,仿佛要将空间都撕裂开来。
时而阴柔似流水,以柔克刚,化解沙匪领头的凶猛攻击,让他的每一次全力出击都如同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力。
沙匪领头咬紧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疯狂地挥舞着长刀,刀光与火焰交织成一片绚烂的光影。
那光影中,刀光闪烁,火焰翻腾,形成了一幅令人胆寒的画面。
老六却在这光影中闲庭信步,每一次出拳都恰到好处地击中沙匪领头的破绽。
他的身形如同鬼魅,捉摸不定,让沙匪领头的攻击屡屡落空。
老六的拳法越来越快,渐渐形成了一道阴阳双鱼的图案,那图案神秘而强大,将沙匪领头笼罩其中。
图案中的阴阳之气相互流转,形成一股强大的压力,让沙匪领头呼吸困难,行动受限。
沙匪领头眼中露出一丝惊恐,那惊恐如同见到了末日。
但他依旧拼死抵抗,不愿轻易认输。
他猛地将长刀插入沙地,引发一阵剧烈的爆炸。
沙尘漫天飞舞,如同一道巨大的沙幕,遮掩了两人的身影。
那沙尘中夹杂着火焰和刀光,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
待沙尘散去,只见老六依旧屹立不倒,他的身姿挺拔如松,衣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而沙匪领头则单膝跪地,大口喘着粗气,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绝望。
手中的长刀已然出现了裂痕,那裂痕如同他破碎的信心,难以修复。
老六一脚把沙匪领头踹倒在地上,那一脚势大力沉,带着老六满心的愤怒。
沙匪领头的身体在沙地上擦出一道长长的痕迹,扬起一阵沙尘。
那沙尘弥漫开来,将他狼狈的身影笼罩其中。
老六目光冰冷,毫无怜悯之色,那眼神仿佛能将人瞬间冻结,寒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老六五指成爪,如鹰爪一般凌厉,抓向飘着空中禁锢蛊雕的画作。
那画作仿佛受到了不可抗拒的吸力,没有一丝反抗,乖乖地瞬间飘入老六手中。
老六的手指轻轻拂过画作,感受着上面残留的沙匪领头的印记气息。
那气息带着一丝邪恶与张狂,老六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满是厌恶。
老六一手抹去沙匪领头留在空白画作的印记,动作果断而迅速,仿佛这一切都轻而易举。
他的手指划过之处,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瞬间将那邪恶的印记消除得一干二净。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一丝印记注入其中,那印记犹如一道明亮的光线,瞬间占据了整个画作。
老六再把蛊雕放出,空白画作放入乾坤袋之中。
蛊雕重获自由,发出一声兴奋的鸣叫。
那鸣叫声响彻云霄,充满了喜悦与解脱。
它展开巨大的双翅,扇动起一阵狂风,沙子被卷得漫天飞舞。
老六看着沙匪领头,对着蛊雕使了个眼色。
蛊雕瞬间明白什么意思,它那尖锐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凶狠的光芒。
蛊雕猛地冲向沙匪领头,速度快如闪电。
尖锐的喙准确地刺破沙匪领头的左手,叼着沙匪领头的手筋,那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滞了。
蛊雕的喙紧紧地夹住那脆弱的手筋,沙匪领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如同一张白纸。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蛊雕喙上传来的冰冷和坚硬,那强大的力量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他的手筋彻底咬断。
蛊雕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沙匪领头,闪烁着残忍的光芒,犹如恶魔的凝视。
它微微用力,沙匪领头的手开始颤抖起来,那颤抖越来越剧烈,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而下,一颗接着一颗,打在沙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沙匪领头感到万分痛苦,刚要大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
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他的眼睛充满了恐惧和绝望,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瞪出来。
他拼命地想要挣脱蛊雕的控制,身体在沙地上扭动着,像一条被切断尾巴的蛇,扬起一片片沙尘。
老六在给蛊雕使眼色时,便想试下禁锢住沙匪领头的嘴巴,没想到真的能成功。
他静静地看着沙匪领头痛苦的模样,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老六的脸庞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冷峻,仿佛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闹剧。
老六禁锢住蛊雕喙住沙匪领头的左手。
沙匪领头的左手就那样被定在半空,动弹不得,痛苦的表情愈发扭曲,五官几乎都要挤到了一起,额头的青筋暴起,如同一条条蜿蜒的蚯蚓。
老六缓慢走到沙匪领头面前。
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无形的压力,脚下的沙地被踩出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老六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匪领头,月光洒在他的脸上,半明半暗。
那明暗交错的光影更增添了几分冷峻,让他的面容显得越发神秘而威严。
老六平静地看着沙匪领头询问:“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大喊大叫,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他的声音平淡如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从九幽深渊传来的审判之音。
老六看了一眼蛊雕,蛊雕心领神会地松开喙,而是像看食物一般看着沙匪领头的脑袋。
沙匪领头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滚落,滴落在沙地上,瞬间消失不见。
他的身体因痛苦而颤抖着,仿佛风中的落叶,声音颤抖地说:“好汉饶命,我……我全说,只要您能饶我这条贱命,我保证把我知道的一字不落都告诉您!”
老六极其欣赏地看着沙匪说道:“说出来只要是真话,饶你不死!”
“但若是有半句假话,哼,你知道下场!”
“我乃实力为尊城城主的大哥,我向来说一不二,你可别心存侥幸!”
老六的眼神如利剑一般,直直地刺向沙匪领头。
沙匪领头大口喘着粗气,说道:“竟然是实力为尊城城主的兄弟,我一定如实回答,我们此次行动,是受了暗卫司中的神秘人指使!”
“他给了我们一大笔钱财,让我们来抢夺一个小盒!”
“那钱财的数目,足够我们兄弟后半辈子吃喝不愁了!”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恐惧和紧张。
老六皱了皱眉,问道:“那神秘人什么模样?有何特征?给我仔细说来,任何细节都别放过!”老六的语气愈发严厉。
沙匪领头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说:“我……我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总是蒙着面,只知道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起来就像是地狱里的恶鬼在嘶吼,让人毛骨悚然!”
老六目光一冷,喝道:“说实话!别跟我耍花样,你这条命可还在我手里攥着呢!”
老六的声音犹如惊雷,在沙匪领头的耳边炸响。
沙匪领头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别杀我,别杀我!我想起来了,他的右手虎口处有一道伤疤,像是剑伤!”
“那伤疤又长又深,看着就让人害怕!”
“还有……还有他的身形高大,比常人要高出一个头呢!”
“好汉,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求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命吧!”
老六继续追问:“还有呢?他可曾说过为何要这小盒?这小盒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老六的目光紧紧盯着沙匪领头,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
沙匪领头努力回忆着:“他说这小盒里藏着一个圆形物品,具体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
“好汉,我对天发誓,我要是有半句假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知道的都说了,求您饶我一命!”
老六沉默片刻,冷冷地说:“先老实待着,若所言属实,自会放你一条生路!”
“但倘若让我发现你有半句谎言,哼,蛊雕可还饿着肚子呢!”
沙匪领头如获大赦,连连点头,整个人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上。
沙匪领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对老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