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宁宫很是奢华,那台阶都是玉石的,院子里的凉亭,全部都是玉石做的,
四周还挂着很多金饰,像风铃一般在摇曳,还有一串串的珍珠。
入殿地面隔一段距离就能看见一颗超大东珠镶嵌在墙壁上,宋阮阮忍不住咋舌。
宋阮阮跟着丫鬟进去,在太后面前一些的位置行礼,
“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这就是云逸的夫人吧,哀家还是第一次瞧呢,是个可人儿,快起来。”
太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宋阮阮道谢后起身,看到院正大人也在,还有皇后也在,
又给皇后行礼问安,皇后点点头,“母后,那个养颜膏就是云夫人给的,
云夫人不仅长得好看,那手艺也是很好的,会制养颜膏,还会医术。”
她和太后介绍,心里有些暗暗后悔,早先不知道宋阮阮这么有本事,要不然可以收入东宫,
给自家儿子做侧妃,现在宋阮阮能笼络住云逸,想来也是有些本事的。
“原来是云夫人做的,很不错,哀家也很喜欢。”
皇后是太后的人,之前的养颜膏宋阮阮送进宫之后,也给太后送了一些,
虽说太后年纪大了,但是哪有女子不爱美,何况皇后用完后的效果很是显着。
宋阮阮很谦虚,“承蒙太后娘娘的喜欢,是我的福气,等回去后我就差人再送些过来。”
这一眼看过去直接愣在原地,这是太后?
鹤发童颜,除了那一头的青丝之外,哪里有老人家的样子,简直比二八少女还要年轻。
皇后轻咳两声,宋阮阮回神,“没想到太后娘娘如此年轻,保养的真好。”
太后微笑着摆摆手,“先坐吧,你来给哀家诊脉。”
院正大人和宋阮阮对视一眼,拿了帕子垫在太后的手腕上,宋阮阮碎步上前,
片刻后移开手,她好像知道为什么太后看着这么年轻了,她的体内似乎又被基于改造过的痕迹。
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而是说着一些官话,“太后娘娘的身子还是很康健的,平时是不是经常会手脚发冷,
夜里偶尔会盗汗,伴有心慌惊梦,不过应该次数不多。”
太后身边的嬷嬷惊喜开口,“你怎么知道的?是院正大人告诉你的吗?”
院正摇摇头,“孙嬷嬷,我可没有对外人说这些,云夫人的医术不比我低,有些我还比不上呢。”
大家都很吃惊,都知道宋阮阮会医术,但是也只以为就是大家因为她的身份推崇而已,
没想到真的有些本事在身上,太后点点头,“可有法子医治?”
宋阮阮点头,“太后娘娘应该是早年间伤了身子,落下了身虚体寒的的症结,不难治,
我开些温补的方子喝着,记得平时多用热水泡脚,最少一炷香时间,
不出半月便能看到成效,在这期间我会给太后娘娘施针,相互配合治疗。”
针灸的法子,院正之前已经和太后说过了,所以这会也没有多问,宋阮阮写完药方,
直接递给了院正,院正和太后对视一眼后开始查看,“回太后娘娘,是个好方子。”
很快一行人进了内间,宋阮阮又给太后检查了一下腰椎,脊椎,颈椎,
“院正大人开始吧。”她转头看着院正。
院正看到她点头,就知道没有看诊错误,让太后安心,便开始上手,
太后丝毫也看不出紧张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完全信任院正,还是有什么别的,
宋阮阮看不明白,太后的态度也很奇怪,总是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她,
偶有对上太后的视线,对方都是一脸的慈祥温和,那个宫女不是说太后娘娘很严肃吗?
很快院正正骨结束,背后的汗水都浸湿了,太后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松快。
“这就好了?”她不习惯的摸了摸后腰,方才的咔哒声吓得满屋子的人都惊恐万分,
细碎如骨裂的声音,尤其是那些宫女太监,哪怕守在最外围也让宋阮阮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似乎很怕太后,说不清道不明,可是自从她进来之后,太后一直都很和煦。
院正擦了擦额间的汗水,“还没有,还需要针灸,这就需要云夫人了。”
虽然宋阮阮也教了针灸术给院正,但是他觉得自己还学的不到位,没有信心。
宋阮阮点头,“确实配上针灸术疏通经脉会更好,这次院正大人来就可以,我帮你看着。”
院正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还不行,还不行。”
他推辞的厉害,宋阮阮又想到是要在后腰处褪去衣衫,便没有再勉强。
太后这会没有坚持让院正出手,所有人都遣出去,房内只有一个孙嬷嬷。
太后身上的皮肤也不似老年人,宋阮阮眼观鼻鼻观心,什么话都没有说,神色如常的开始针灸。
太后勾唇,“你叫宋阮阮?你祖母就是你治好的?”
宋阮阮回答是,背对着太后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这会能感觉出来态度似乎与之前又有不同。
半盏茶时间后,拔去所有的针,“回太后娘娘,已经好了,后续只需好好保养即可。”
太后穿戴后走到宋阮阮的面前,牵起她的手往外走,“很不错,你很不错,哀家很喜欢你,
以后常来宫里陪哀家说说话。”说着还一直摩挲着宋阮阮的手。
宋阮阮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太后失笑,没再说什么,皇后也让宋阮阮诊脉,
也开了一些温补的方子,随后跟着宫女离开,最后是太后意味深长的笑容。
宋阮阮第一次觉得头皮发麻,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浑身恶寒。
回到国师府云逸已经回来了,他看宋阮阮神色不对,心里一凛。
“你怎么了?宫里可有发生什么事情?”
宋阮阮摇头,将心里的疑惑问出来,“你对太后的了解有多少,她为什么这么年轻?”
云逸给她倒了一杯热水,“你的脸色很不好,先喝一点水,太后的模样很多年前便是如此,
至于原因,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