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本王就当是你同意了。”
慕容辰不等回应便低头吻上沈清棠的唇,舌尖轻抵撬开贝齿,
隐忍着体内的欲火,每一步都温柔至极,生怕弄疼了身下的俏佳人儿。
“咳咳咳...啊咳咳...”
沈清棠刚笨拙的尝试着回应,突如其来的咳嗽声让两人动作一滞。
“阿婆这样的年龄,耳朵应该不好使了。”慕容辰找着借口,“本王轻些。”
“咳咳咳...”隔壁老媪咳嗽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阿婆你还好吧?”沈清棠关切道。
“无妨,年纪大了,老毛病了。”老媪隔墙回应道。
沈轻功棠看向慕容辰,一把将其从身上推开。
慕容辰长出一口气,“阿婆这耳朵比本王的还好使。”
难受啊!
“这墙体本就不厚,穷苦人家,能隔出两间瓦房已经很不错了。”
沈清棠看着破败的屋顶,一时有些心疼老媪。
慕容辰把人往怀中带了带,二人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
二人被屋外的吵闹声吵醒。
“官爷,不知发生了何事?”
老媪颤巍巍的站在院子里,看着被官兵围的水泄不通的院子。
“何事?我问你,你这屋子里是不是来了两个陌生人借住?”
老媪怔了怔,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这两人可是瘟疫的始作俑者?!”
“你竟然敢包藏罪犯,来人,将这老太婆一起抓起来!”
“住手!”
慕容辰与沈清棠从屋内走了出来。
沈清棠上前扶住老媪。
“我们同你离开,不过这位阿婆是无辜的。”沈清棠道:“你们莫要伤害她。”
在这个地方动手,容易伤及无辜。
为首的官兵色眯眯的上下打量一眼沈清棠,“哼,这事由不得你说了算。”
“来人,都拿下!”
慕容辰眸色一冷,“我看谁敢!”
“吆~怎么?还想跟官府动手不成?”
“给我将他拿下!”
为首的官兵一声令下,所有官兵齐齐拔刀冲向慕容辰。
慕容辰拿过墙角立着的扫帚,打横扔出去,最先涌上来的官兵齐齐倒地。
为首的官兵见状举刀刺向沈清棠和老媪。
沈清棠对着脸一脚将其踹飞。
“啧啧啧...你还真是会挑。”慕容辰瞧着混着血吐出几颗牙齿的官兵,“我媳妇可比我能打多了。”
沈清棠......
什么时候都能不正经起来。
“井水下毒使城中瘟疫不断,又殴打官兵,我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你们这群蛀虫,本王杀了便杀了,杀一个我大召便少一个祸害。”
“老大,此人刚刚自称本王,该不会是京中那个王爷?”
为首的官兵瞪了一眼说话的小兵,“靖王如今在张大人府中做客,哪里还来的什么王爷,这人定然是知晓了消息冒充的。”
“再说你见过哪个王爷有这么穷的亲戚,会住这种我都不住的寒酸地方?”
为首的官兵因为被沈清棠打掉了两颗前门牙,说话时嘴里‘嘶嘶’的漏着风。
沈清棠和慕容辰对视一眼,慕容辰扭头对官兵道:“本王跟你们走。”
“若是再纠缠着要带走这位阿婆,本王不建意先送你们上路。”
为首的士兵看了看自己吐在地上的牙齿,又看了看两人如同布了寒冰的双眸,
不由的打了个嘚瑟,假装镇定,“这老婆子虽然是共犯,不过如今已经封了城,便先让她在家待着。”
“你们!快些随本官走!”
沈清棠拍了拍老媪的背,“阿婆放心,会没事的,你先进去好好休息,这几日不要出门。”
老媪抖着手点了点头。
沈清棠和慕容辰两人随着官兵一起到了知府衙门。
“禀大人,这两人便是昨日往水井中投毒之人!”
张承眯眼打量着二人,“大胆!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你这是不将本官放在眼里!”
“哼!”沈清棠轻嗤一声,“皇上都不让我跪,你确定你能担得起我这一跪?”
“真是狂妄!就凭你?以为有两分姿色便能见到圣上?”
“既然你不跪,本官便打的你跪下!”
张承话音刚落,两边的官兵便拿着长棍冲了上来。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慕容辰拿出令牌,实在懒得动手,若不是想过二人世界,就待着见喜了。
“这是...皇上的令牌。”张承惊叫出声,见此令牌如见皇上。
连忙跪下,“微臣张承,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慕容辰将令牌收起来,犯懒时刻还待是爹——的令牌。
“靖王和沈侍郎呢?”慕容辰牵着沈清棠坐下。
张承支支吾吾,“这个...靖王...靖王殿下是去办案了。”
“沈大人也一同陪同。”
“不知这位大人是?官居几品?”
张承小心翼翼问道,他只是一个地方知府,见过京中的官员不多。
“既然你不知道,那便等靖王到了再说。”
张承一时不敢言语,对着身后的下人使了使眼神。
沈清棠借口肚子疼,跟了上去。
“靖王殿下与岳丈大人这一起听曲赏舞还真是惬意。”
沈清棠一脚踢开传信的下人,推门而入。
“知道的当是以为你们是来赈灾的,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是来寻欢作乐的。”
“沈清棠!”
二人皆是一怔。
“你怎么在这里?”慕容靖道。
沈怀安思索了一番,“昨日往水井中投药的是你?可来人明明说是个男子?”
“那会不会他看到的是本王呢?”慕容辰走了进来。
“辰王?”
沈怀安急忙起身跪下行礼。
知府张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然不知是辰王和辰王妃。”
若是这位辰王,他倒是没有多少了解,可这位辰王妃的事迹想必整个云召都传遍了。
谢老将军的外孙女儿,云召国除了太后唯一一个见了圣上不用下跪的人。
“此次事情是父皇派本王来的,不知五弟跟来意欲何为?更或者这瘟疫与五弟你有关?”
慕容靖很快冷静下来,此处山高皇帝远,他是受命来此。
无论是从京城带来的人还是这府衙的人,都只能听自己的。
自然是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是啊,辰王妃本就会医会毒,又有人瞧见是辰王往水井中投了东西。”
沈怀安附和道:“莫不是辰王和辰王妃想要演一出戏,好在皇上面前获得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