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楼,雪梅苑内!
芳华绝代的白婉儿听着外面粗暴的砸门声,惊得俏脸一阵发白,对青儿丫头道:“小青,你快去找潘掌柜过来,另外想办法通知江大人。快,快去啊!”
“姑娘,来不及了!
潘掌柜如今忙着白糖生意,根本就不在望月楼。等婢子找来江大人,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呢!咱们还是翻墙逃跑吧?”
青儿丫头正额头冒汗的建议着,突然——
砰!
院门被人一脚踹开,随即皇家商会实习副主任王勉和王文、王昞簇拥着蔡京五子蔡鞗,满脸狞笑的闯进了院子。
蔡鞗自上次被江辰当街打成猪头后,一直想要报复。
不过对于手握洪荒本纪的江辰,蔡京都狗咬刺猬无从下口,他就更没招了。
于是,他在王文和王昞的鼓动下,直接找来了望月楼,打算狠狠‘欺负’一下江辰的不记名弟子白婉儿,让江辰心疼痛苦,寻找一下心理平衡!
白婉儿自然知道蔡鞗等人不会安什么好心,听说这伙人来了望月楼,第一时间就躲回院内闭门谢客,不料对方竟硬闯了进来。
这让白婉儿又惊又怒,俏脸发白道;“你们要做什么?怎么可以擅闯他人居所?”
“哼!你不过就是一个姐儿罢了,别说硬闯进来,就算我们把你如何了,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难道你还怕我们付不起钱吗?”
“放心!不会少你银子的!哈哈哈……”
王勉、王文和王昞如今不敢直接招惹深受宋徽宗宠信的江辰,便将心中对江辰的所有痛恨都转移到了白婉儿身上。
说话间,直接就将白婉儿给围在了中间,已经做好了狠狠折磨白婉儿的准备。
蔡鞗则是上下打量了白婉儿几眼道:“不错!比我想象的还要漂亮!好好伺候本公子,本公子要是高兴了,说不定还会为你赎身呢!”
“不,不需要!
我是清官人,并不接客的,而且……”
白婉儿满眼惊恐,步步后退。
“而且个屁!”
“啪——”
王勉冲上前就给了白婉儿一记耳光,瞅着脸颊红肿的白婉儿狞笑道:“贱人,居然胆敢不识抬举?不给蔡相公子面子?”
“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扒了!”
“好嘞!左右不够是个姐儿罢了,我就不信江辰还能告咱们强抢良家妇女!”
“哈哈哈……来吧,小贱人,今天就让大爷们好好伺候伺候你!”
王文和王昞肆无忌惮的的猖狂大笑,拽住白婉儿的衣服就直接粗暴撕扯。
刺啦——
“啊~!”
白婉儿惊恐大叫,两行清泪瞬间流下绝美脸庞。
“不要啊!”
青儿上前忠心护主,却被王勉一脚踹倒在地。
主仆二人立时满心绝望!
就在此刻,一道怒喝突然自院门处响起:“畜生!住手!”
嗯?
好熟悉的声音?!
蔡鞗、王勉、王文和王昞皱起眉头。
白婉儿和青儿面露惊喜!
同时转头看去,便看到江辰面色铁青的疾奔而来!
砰!
“啊——”
江辰借着冲劲,径直一拳砸断了王勉的鼻梁骨。
在王勉的惨叫声中,抬脚就踹在了王文的裆部。
“啪!”
蛋碎声响起!
“嗷——”
王文一蹦三尺高,身子半空中蜷缩成虾仁状,随即重重砸落在地!
“啊——救命啊!”
王昞和蔡绦吓得亡魂皆冒,直接瘫坐在地。
几个蔡家和王家护卫见状,立马就要冲上帮忙,可不待他们近前就被刘元成和杨再礼给放倒了。
经过大半个月的习武锻炼,不仅江辰炼出了一身腱子肉,刘元成更是今非昔比,加上生来就是天生神力,打这些护卫就跟玩儿似的。
蔡鞗直接看傻眼了,见江辰脸色阴沉的抬脚走来,忍不住色厉内荏的大叫道:
“江辰,我父亲可是蔡京蔡大相公,如假包换!你不可以再打我了!不然,不然我父相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对!你要是再敢装糊涂殴打蔡公子,那就是故意对大相公不敬,论罪应该……”
王昞一边手脚并用的惊恐往后爬行,一边大叫,立时就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连隔壁院的谢秋娘都被惊动了过来。
砰——
回答王昞的是江辰的一记鞭腿。
“啊——”
王昞虚胖的圆脸瞬间变形,猛地喷出一口鲜血,直接晕死了过去!
可这还没完,江辰抬脚狠狠的踩在了王昞刚才撕扯白婉儿衣服的右臂上。
“咔嚓!”
“啊嗷——”
王昞疼得撕心裂肺,瞬间清醒过来,惨嚎着满地打滚!
蔡鞗吓得浑身直哆嗦,一个失禁,身下立时一片湿泞。
这……
堂堂蔡相五公子,竟然吓尿了?
白婉儿、谢秋娘和围观院门之外的众人都没想到江辰会这么狠,禁不住个个面色发白。
蔡薿这个连续被贬,在此间与朋友借酒消愁的蔡京族孙见状,更是与蔡京的几位小狗腿子匆忙冲上护在了蔡鞗的身前。
正要对江辰发难,给江辰扣上罪名,一道惊天怒吼突然响起:
“啊~!江辰,你这个杀千刀的!仗着官家的宠信,肆意妄为,逞强行凶,竟敢如此欺辱我华阳王家,老夫今天要跟你拼了!”
王仲岏红着双眼,径直向江辰冲上。
他全程参与了针对白婉儿的谋划,本以为可以狠狠出一口心中恶气,羞辱一下江辰,不料却出现了这种结果。
看着王文和王昞的惨状,他状若疯狂,痛不欲生!
“哼!本董事长只是路见不平,惩治意图淫辱良家女子的恶徒罢了!王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江辰不甘的看了蔡鞗一眼,停住了脚步。
“良家娘子,望月楼里也有良家女子?你这个该死的奸佞,又要冤枉陷害老夫的儿子?”
王仲岏气疯了,满眼恨意的近身盯住了江辰。
蔡薿眼神淫邪的瞥着披上外氅的白婉儿,也冷笑附和道:“江大人说的良家女子是她吗?你莫不是在说笑吧?”
“本董事长没有说笑!”
江辰摇头,解释道:“众所周知,白婉儿是本官的不记名弟子;
但你们不知道的是,本官早已为她赎身,她如今留在望月楼只是客居而已,绝非贱籍女子!”
“什吗?”
“这……这不可能?”
“你摆明了是在耍手段!”
王仲岏和蔡薿气得脸色铁青,满脸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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